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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或是狗子,次日的微博该是怎样的热闹炸裂。
谈恋爱被拍到也就算了,大不了公开,赛车手不像明星,温几栩也没怎么吃粉丝经济,不用担心粉丝崩盘,而且她和闻堰寒的cp粉貌似数量庞大。
只不过……被拍到一起买套,也太社死了吧。
闻堰寒目光微挑,“我选的你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能有什么区别。”温几栩避开他露骨的眼神,催促道:“你快点去买啦,一会停久了会引来路人围观的。”
闻堰寒邃未多言,轻阖上车门,挺括的背影走向便利店,纤尘不染的姿态,让便利店都显得蓬荜生辉,不过小片刻的功夫,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频频回首。
不仅人扎眼,车也扎眼。
车牌号更是招摇到了极致。
温几栩想,这恋爱谈地是一点都没法低调。
*
这间公寓是温几栩同闻堰寒提了分手那段时间,为了躲着他,特意买的,没花多少心思,打包拖出去给了家装公司精装修,大至家电家具,小至墙上的壁画、橱柜摆放的装饰配件,无一经过她手。
出国后,房间没了烟火气,才让江鹤轩定期安排家政过来打扫,温几栩偶尔才过来落脚,可以说除了主卧,其他房间都没有任何生活的气息。
闻堰寒算是第一次来她这,玄关处做了吊顶,风铃垂下来,他这一米九三的身高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委屈,长臂掀开风铃,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温几栩接过他手中的纸袋,在看到七八盒不同品牌、不用味道的包装时,涨红了脸,“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闻堰寒慢条斯理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长眸压着,淡声:“让你有选择的余地。”
温几栩自然也注意到他将目光落在那双男士拖鞋上,她出国的那端时间,是江鹤轩定期过来缴各项水电物业费,后来得知江鹤轩可能对她有意,本着避嫌的心思,将东西都处理了。
“……这是给我哥准备的,但他没来过我这,所以没人穿过。”
其实是当时江鹤轩嫌她买的款式不好看,温几栩只好在网上重新定了一双,想着既然是新的,不能浪费,于是一直存在鞋柜里。
温几栩有些心虚,道:“我先去沐浴。”
手臂被人扯住,揽入怀中,对上一双沉郁的眸子,闻堰寒轻抚上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一起?”
“谁要跟你一起了。”温几栩面上闪过一片赧然,往后缩着脸,“我用主卧的浴室,你去客厅的浴室洗。”
温几栩拉开同他的距离,将衣柜里洗净叠好的浴巾翻了出来,塞进他怀里。
如玉般的指尖捧着浴巾缓缓拾起,即便是嗅闻的动作,也显得贵气而优雅,喉间轻滚,道:“栩栩,这是你的浴巾?”
“家里新的都没有拆过,我觉得不太好,你不是有洁癖么,万一沾着浮毛……”温几栩声音渐弱,作势要将浴巾收回,“你要是介意就算了。”
浴巾那头被他紧紧抓住,一寸寸收紧,反倒将温几栩勾着扯入了怀中,宽厚滚烫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耳垂,“这次呢,也是故意的?嗯?”
“明知故问。”温几栩留下这么一句,仓惶钻入了主卧,砰地一声阖上了门,不敢再看那双发烫的视线。
温几栩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宛若出水芙蓉一般,小腿泛着一抹微醺的淡粉色,膝骨处的肌肤也白皙漂亮,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冶艳,白玉玲珑的指尖轻勾着胸前的白色浴巾,却堪堪只及腿根,窈窕玉立地更添春色。
察觉到房间里的灯带似乎调暗了些,温几栩正掀眸察看,察觉一阵天旋地转,被炙烫的男性身躯压住,纤薄的脊背同泛着凉意的蚕丝被相贴。
无人在意的浴巾滑落在地,显得有些孤寂。
对上那双仿若藏着漩涡一般的眸子,温几栩有些颤抖地抚上他劲猛有力的腰腹,如今总算看清了他身上结实有力的肌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作乱的手被他握住,闻堰寒的蛊惑般的嗓音响起,“栩栩,帮我拆开。”
轻重不一的呼吸回荡在静谧的房间内,温几栩红着脸,眼睫微掀:“……你自己戴。”
“不敢看吗?”
温几栩紧阖着双眸,长睫因为紧张而轻颤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视觉上呈现出一片黑暗,听觉像是被无限放大。
她听到他掀开蚕丝被的声响,双腿附近的床沿因重物压制而微微下陷一隅,以扣押的姿态同她十指交握,语速极慢,近似诱哄:“睁眼,看着我。”
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潮席卷而来的那一刻,温几栩感觉整个身体与灵魂相连的那处,都随着他而震颤。
指尖更是无意识地抓紧床畔的桌布,耳后骤然卸力,桌台上的相框、摆件零落一地,碰撞出的声响在暗调的空间内犹如空谷回音。
‘倾意’戒指盒滚落至床脚,撞上了木质支撑架,内部精巧的机关启动,一行隐藏了半年的文字投影在白墙之上。
温几栩被他送上云端的那刻,看清了那行龙飞凤舞的小字。
——“朝暮并往,行至天光。”
……
温几栩失神地看了一会天花板上的灯带,在闻堰寒顶侧晕开如雾一般的光晕,像是将他冷邃的五官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光,恍然间,有种曾高不可攀的神明坠入凡尘的错觉。
那双淡漠狭长,从不曾有一丝情绪的双眸,如今早已染上世俗的七情六欲,只为她而发红、为她沉沦。
闻堰寒抚在她脊背的掌心渐渐下滑,轻拂开她耳侧濡湿的乌发,温柔地在她耳廓边缘啃咬着,缠绵悱恻的吻极尽柔情,像是将她当成了易碎的玻璃娃娃般。
同他缱绻轻哄的温柔相悖,每一下的动作如疾风骤雨般。
正如粉丝们揣测的那样,是发狠的、强势地掠夺,是埋藏于深处的上位者野性。
温几栩的羞恼声被他的吻吞没,声音被他折腾出黏糊的哑,“……你就不能温柔点。”
闻堰寒凝着她,嗓音带着潮意:“我只答应了哄你的时候温柔点。”
可没答应,其他时候也会温柔。
温几栩这才察觉着了道:“……呸!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闻堰寒唇角溢出些许薄淡的笑意:“只对你禽兽。”
玉笛般的指尖勾颤着她海藻般的长发,闻堰寒沉声:“所以,你尽管骂。”
*
窗外像是入了夜,温几栩迷迷糊糊地不知醒了几回,身上仍旧泛着潮意,对上身侧那双漆黑如墨的眼,无力地推攘他:“不要了。”
“嗯。”闻堰寒哑声说,“乖,再忍一忍,一会抱你去洗。”
温几栩一点力气都没有,唯有一双桃花眸瞪着她,语气凶地没有丝毫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