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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咬住糕点的末端。

对上一双微深的眸子,清冽如雪的气息袭来,攥住她腕骨的手转而轻擢住她的下颚,慢条斯理地含品尝着桂花糕。

温几栩桃花眸微微睁大,脸颊浮上酡红。

偏偏他这张脸太过犯规,向来淡漠的瞳眸里深晰出她略显羞赧的神情,让她浑身都像是被定住一般,随着横亘在两人间的糕点逐渐消失,薄唇像是提前预告了无数次,终于覆上她的唇瓣。

几乎是在贴上的那一瞬,先前的温存假象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而深凛的气息裹挟着热浪卷入唇腔,寸寸深入,不过须臾便转为更为汹涌的进攻,馥郁的桂花香气被他强势渡来。

就算是昨夜,闻堰寒也不曾吻得这样急切,平静的神色下像是蕴藏着不易捕捉的深戾,温几栩的背部几乎快要压在桌沿,忍不住往前凑近了些。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对于闻堰寒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性感又禁欲的喉结轻滚,一声薄哑隐忍的闷哼声传来。

眉梢蹙紧,望向她的眼神深晦无底。“栩栩,真不怕擦枪走火?”

温几栩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硌在腿根的炙烫,本就只是用餐而已,不知为何发展成这副境况,都怪闻堰寒仗着她迷恋他这副皮囊,勾着她做坏事。

忍不住同他做对道:“明明是你勾引我。”

闻堰寒眉梢轻抬,嗓音还带着化不开的浓稠哑意:“衣着齐整都能勾到你,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对栩栩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

温几栩涣散的眸光渐渐凝落在一处,见他西服挺括,除了薄唇沾着她留下的银渍外,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矜贵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偏偏她总被他这副禁欲冷淡的模样勾得心跳怦然,神经松懈半分,别开眼不肯看那双眼。

“我要去换衣服,你快点吃你的早餐。”

闻堰寒:“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饱了就不管我了。”

这个“饱”字刻意咬重了半分,温几栩不是纯地没听过荤话和荤段子的人,当即就秒懂这一语双关的话,脸色绯红地从他腿上下来。

药膏的效用果然不容小觑,就这么会功夫,温几栩也没觉得那么难受了,行至卧室门边,警惕地留着一小条缝,才嗔他:“喂不饱的狼。”

闻堰寒站起身,视线淡扫过来,“不是早就告诉过你,需求旺盛?”

换好衣服收拾好后,闻堰寒又抱着她吻了一会,磋磨了一个小时才肯放她出门。

公寓门外放着一盒包装精致的蛋糕,这里一梯一户,所以不存在是邻居放错的情况,温几栩不免疑惑:“这个最近很火哎!你买的吗?怎么都不放冰箱……”

她作势要去拎透明包装盒上的蝴蝶结系带,却被一双大掌抢了先,“你喜欢?”

“还行吧,之前刷视频看到评价都蛮不错的。”

闻堰寒挑眉:“所以是真的喜欢?”

一个蛋糕有什么值得反复问的,温几栩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都化了,也不知道这么热的天气有没有变质,我才不吃呢,下次买这种东西记得提前给我说。”

到底是青梅竹马,江鹤轩就连猜她的喜好和反应都踩得无比精准。

温几栩见他眸色漆黑,审判般的视线扫过来,扣着她在电梯前室吻地气喘吁吁,不满道:“刚刚在门口才亲过,你怎么又亲我。”

联想到他这么强的占有欲,知道她这处住址的也唯有江鹤轩。

温几栩将猜测说出口:“蛋糕是他买的吗?”

闻堰寒下颚抵着她额间,“你知道是谁?”

“在法国的时候,江鹤轩跟我告白了。”

察觉到闻堰寒的眸子似是燃起火,温几栩安抚性地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巴,“回宜城后他又说是玩大冒险输了,是糊弄我的。”

闻堰寒冷笑:“你连这都信?”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朋友的话,哪里会那么包容。”

“所以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包容。”闻堰寒顿声,嗓音带着压抑的气音,“因为我太强势、太凶,对你太不温柔。”

也不知道他捕捉的关键词怎么酸溜溜的,什么话都能让他吃醋,温几栩踮起脚凑上他的唇,“可我只喜欢你。“

温几栩环紧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这句话送出去的一瞬,她也听到了他骤然起伏失衡的剧烈心跳。

她有些依赖地在他身前轻蹭,说:“所以我现在已经在和他保持距离了。我承认,之前谈恋爱的时候,我确实不太走心,时常让你没有安全感 ,其实反过来想想,要是你也有这么个对你有好感的青梅在身边,我肯定气得都把你踹了。”

“你还敢踹我?”

闻堰寒深吸口气,似是不能听不得她最后的那句话,攥着她的腰,发狠地吻下来,“我不会有任何含混不清的关系,你最好也别设想设局来诬陷离开我。”

温几栩第一次袒露心意的羞怯都被他的话逗地失笑无踪,“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想到这招呢。”

“温几栩。”他皱眉唤她的名字,同他对视时,让温几栩总有种在走钢丝的错觉,似乎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可她知道,在这场感情里,真正在走钢丝的人是他。

上位置甘愿沉沦,将一切自主权利都留足与她。

温几栩迎上他的眸子,长臂改为揽着他的脖颈,笑吟吟地望着他。

喘息声落在耳畔,听到闻堰寒一字一顿地霸道警告:“勉强信你一次,要是敢再骗我——”

温几栩哼哼道:“就怎么?”

薄唇轻启,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却是无声的三个字。

他从不说荤话,依旧是那副矜贵冷淡的模样,依稀辨别出语意后,温几栩脸色倏地爆红。

见她要逃离,长臂拦着她的腰将她勾了回来,嗓音泛潮:“栩栩,我刚才说的,可不是玩笑话而已。”

*

宜城。

一场名门宴局内,高坐包厢主位之人年纪不过五十上下,腮颊带肉,笑起来时显出几分威严,“听说小江总的酒量在宜城权贵圈年轻一辈里,称得上第二,便没人敢叫板第一,今天让我们见识下?”

为了这个上亿的标,江鹤轩精心筹备了数月,如今评标委员会压着迟迟不出结果,多番探寻之后才发现,原来竞争对手疏通的关系在权力上同他的人脉不相上下。

先前已经接连喝了两杯白酒,换作往常,江鹤轩一定会推拒,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劝酒的环节绕过去。

他凝眸半秒,唇边浮出爽朗迎合的笑意,“我干了,郑总随意。”

*

酒局结束后,中标结果基本也定了下来,待将人都安排送走后,江鹤轩才紧攥着胸口的西装,对助理道:“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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