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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看的。”
“有很多你喜欢的车。”闻堰寒凝在她面上须臾,微顿,“允许你随便摸。”
温几栩眼睫微撩:“也包括你吗?”
明显察觉到身前的人呼吸紊乱了一瞬,黑眸因她随口的一句话涌上深色。
欲念轻易被她勾起。
温几栩笑得不怀好意,欣赏着他被她牵引着坠入凡尘的坠落模样。
闻堰寒睨向她,嗓音隽沉,“全部。”
到了西城别墅,遣散佣人后,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冷冽的气息袭来,他将她抵在墙边深吻。
这个吻似乎比平时急切,气息带着掠夺的潮意。骨节分明的大掌在她的腰际游离,随着吻的逐渐深入,揉弄的力道稍中加重了些,连她短T的衣摆都被揉皱。
温几栩分神半睁着眸子觑他,轮廓分明的五官被柔和的灯光镀了层柔焦般的光晕。
有种说不出的隐秘感受占据着她的心。
他怎么连接吻都好看地让人心间发颤。
察觉到闻堰寒呼吸变得更粗了些,温几栩轻推开他一瞬,静静地欣赏着这张淡漠的脸染上欲念。
深邃如潭的视线凝着她。
“怎么了?”
温几栩作乱的指尖揉捏着他的耳廓。
忍不住想,为什么他身上没有敏感点。
“我在想,摸哪里才能让你失控。”
稀薄的空气在月光下不断升温。
她听到他笑了一声,“哪里都会。”
温几栩仰头看向他。
天鹅颈的弧线精致又流畅,一双眸子仿佛点缀着亮晶晶的水色。
她求知般地问:“那你为什么还没有失控呢?”
“栩栩。”闻堰寒嗓音发哑,说话的时候还在很轻地喘气,“因为我在忍。”
温几栩这才满意了,“没说要你忍。”
见他凝向她的眸色愈来愈深,瞬间勾起了她往日的旖旎回忆片段。
脸颊发烫,扬声警告:“但不许像之前一样要那么多次……我明天还有正经事要做,最多、最多只能一次。”
“好。”
见他答应,温几栩还没意识到危险。
殊不知从前是怜惜她的身体,怕时间太长她承受不住,才刻意留一段间歇让她恢复体力。
直到后来温几栩才发现自己着了道,撑起身子,语气不善地诘问:
“你怎么还没完?”
闻堰寒指尖拂起她耳边的一缕碎发,“栩栩不是答应了满足我?”他微顿,强调:“一次。”
什么一次!谁知道他把时间线拉得这么长。
比先前几次还累。
不愧是城府深重的资本家。
*
闻堰寒的下颚支在她的肩窝上,刚洗完澡的男人即便披上了斯文禁欲的外衣,身上依旧滚烫。
浑身都泛着热气似的,体温隔着单薄的布料熨帖着她的肌肤,略显粗粝的大掌贪恋似地抚着她精致小巧的脸。
他的骨骼本就生得大,温几栩在他面前,倒显出娇小来,宽大的掌心仿佛轻而易举地就能罩住她整张脸。
“栩栩,你听说过弃猫效应吗?”
如果一只叛逆、难驯的猫遭受过被抛弃的经历后,再被人领养回去时,就会因为害怕被再度丢弃而表现地分外乖巧。
温几栩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懒懒地窝在他怀里说:“知道一点。”
闻堰寒垂眸看向她,容色清淡,嗓音沉地有些发闷,“上一次你回宜城之前,我们也像现在这样,我以为那时候,已经等来了和你的心意相通。”
“可是你却提出了分手。”
温几栩凑过去,主动吻了他唇角,“所以现在听到我说要回宜城附近,你就会感到害怕吗?”
“嗯。”
所以,今夜才要得格外狠么。
似乎这样才能从她身上得到安全感。
温几栩没有试过认真地、长久地爱一个人,寻常的恋爱都不超过三个月,一腔热意来得急去得也快,她是个索取大于奉献的人,需要回应的时候,往往选择逃避。
温几栩环上他的脖颈,凝着他的眼睛。
“闻堰寒,或许,你需要从现在起,试着信任我的爱。”
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坦诚的时刻。
他更希望能永远留住她的心。
而不仅仅只是,身体的吸引力。
闻堰寒眸光微动,良久,才点头:“那就,再为你豪赌一次。”
*
峰城是个临山的小城市,旅游业发达,城市化的进程较为缓慢。
温几栩看到少年培训机构的赛道也修建地有模有样时,不免震诧,“汪珂你小子可以啊!在星火待的那几年没白费。”
纯公益性质的表演赛,参与的赛车手名气不高,门票收费也低,所有的收益都将用于捐赠给当地儿童福利基金会。
能请到温几栩这样的冠军得主,本来还愁难以售罄的票一夕之间卖空,就连赞助商都多了起来。
温几栩不太喜欢小孩子,但只要不是特别熊,也还愿意逗逗。没想到有生之年,她的车还能被一群豆大的小孩挤着坐。
哦不,连车都是从赛车俱乐部借来的。
等到蜂拥而至的孩子们都散去,排在最后的小女孩才将手里紧捏着的棒棒糖递给她。
小女孩剃了光头,看起来乖巧又安静,惹人心疼。
纸棒似乎是被掌心的汗意蜷湿了,微微发皱。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温几栩拆开包装纸塞进了嘴里,笑着揉了揉女孩的头。
见温几栩真的吃了她送的棒棒糖,女孩毫无血色的脸上洋溢着天真的满足笑容,认真地问:“我以后也能像小温姐姐一样拿冠军吗?”
“当然可以。”温几栩送了个赛车模型给她,“只要你听医生和爸爸妈妈的话,好好治疗,努力生活,以后肯定比姐姐更厉害。”
刚才在会议室已经接受过小女孩父母涕泗横流的感谢,知道小女孩最近被反复的治疗折磨,求生欲已经很差,情况也不容乐观,温几栩的喉腔弥漫出一阵酸涩。
“能答应姐姐,再难也不要放弃吗?”
小女孩用力地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摇头:“可是我听到医生和奶奶说,我的病是治不好的。”
“怎么会?”温几栩凝着她的眼睛,“我们要相信奇迹的存在。”
和小女孩说完话后,温几栩和峰城赛车俱乐部的车手一前以后地沿着赛道竞跑,弧线流畅的车在她的操作下宛若羚羊般轻盈,越过障碍物时,引来底下的阵阵喝彩。
为她欢呼的人群中,一道深情的视线安静地注视着她。
接连换着跑了几圈,表演临近尾声时,几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不知何时钻过阻挡区,在赛道上漫无目的地奔跑着。
通讯器里,传来同伴焦急地呼喊,“怎么办这辆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