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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版本、各种语言的都在看,时不时会点评两句,讽刺解说员不专业,听到有人提及她和程子幕在团队拉力赛的默契表现时,还会当场黑脸。

坐在青野会议室的人长腿慵懒地岔开搭着,坐姿稍显松散,五官和气质皆显得冷戾,投过来的视线却带着与之相悖的柔情。

“栩栩不让我打扰你训练,夜里不许我抱。”他淡声微顿,细数她这段时间以来的“罪行”,“接吻的时候惯会咬人,做的时候总喊太重了——”

会议室本就不常用,午休的时候根本没人会来,温几栩还是被他大胆的言辞惊地脸红心跳,略显心虚地扫视一眼四周,扑过去捂住他的嘴。

“闻!堰!寒!”

温几栩对上他那双危险的眸子,耳根泛着绯色,被他顺势搂入怀中,泛着热气的吻落了下来,含咬着她软嫩的耳垂。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攀缠着他的腰。

“不许亲我。”

就连下的命令也好似撒娇,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威慑力。

闻堰寒倒也没有在公共场所同她亲密的打算,只是怀念将小狐狸抱在怀中的安心感。

“现在又多了一条不许亲你、不能看赛事集锦的禁令。”

闻堰寒指腹轻抬起她的下颚,迫使闪烁着心虚和羞窘的人同他对视,“栩栩,你倒是挺会折磨你老公。哪学的这些坏习惯?嗯?”

两人订婚的消息并未公布,抽了个温几栩得空的时间领了证,成了法律认可的夫妻,婚礼则打算等决赛结束后再操手大办。

温几栩本来还觉得结婚和以前似乎也没什么区别,直到领完证后,某人搬回了青野基地,还专门开辟出一块地界,获批修建新的独栋建筑,美鸣其曰监督车队成员训练成果。

后来他在温几栩的房间录了指纹,夜里总会说他那边太吵以至失眠,让她收留他。

也不知道他一个集团总裁,怎么看起来比她还闲。温几栩最初倒是挺乐意的,毕竟闻堰寒的身体很烫,抱着取暖再合适不过,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取暖工具不再只是安分地抱着她。

她的定力本来就不算强,被他蛊惑后,一来二去擦枪走火了数次。

以至于温几栩每次在青野见到闻堰寒,都忍不住拔腿就跑。

引得众人笑侃,“闻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温小姐见到你就犯怵的?”

闻堰寒眉宇深皱,不动神色地掐了烟,声线却沉郁,“少管闲事。”

好在大家只是揶揄两句,便已习惯两个人地位反转后的你追我赶,没再盯着两人打趣。

温几栩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落目望向正挑眉好整以暇看着她的俊颜,“还不是都怪你!要是你能节制一点——”

闻堰寒:“一天两次,还不够?”

他这话故意回答地有歧意,尾端少两个字,听起来倒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

温几栩恨得牙痒痒,“最多一次。”

闻堰寒妥协地比想象中快:“也可以。”

温几栩捕捉到他唇边的笑意,骤然想起在东湖湾的“那一次”究竟有多漫长,顿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总算明白为什网上都说,看起来越是桀骜难搞的男人,食髓知味陷入情爱的旋涡后,越是要得狠。

早知道,就不钓他了。

“一周一次好了。”温几栩飞快改口,在他越来越意味深长的沉冷眼神中,继续试探:“两周?一个月?”

抱着她的男人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嗤,似是被她气得不轻,难得唤她全名,“温几栩,继续。”

温几栩心底咯噔一声,不详的预感渐浓,却还是佯装听不懂般,得寸进尺地勾唇说:“干脆一个季度一次好了,跟复盘会一样。”

“是么,你还挺会安排。”

温几栩:“……”

闻堰寒抵着眉心揉,额间一缕碎发垂落,半垂着眸子的五官更显凌厉,淡色的唇线敛起极浅的弧度,让人辨不出喜怒。

明知他被她的话气到失语,温几栩摇晃着他的手臂,“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闻堰寒手指抚在她纤薄的脊背上,眼帘轻垂,拖着她的臀架在手臂之上,“栩栩想憋死你老公,好换一个?”

自从温几栩名声大噪后,爱慕她的业内外人士越来越多,光是微博上的公开喊话就不下数十位,包括但不限于什么小众国度的王子、音乐制作人,以及混杂其中不知性别的各种车迷。

飞醋可谓是信手拈来。

温几栩抱着他的下颚亲上去,哄道:“不换不换,只爱你一个。”

“你快放我下来,医生说你快恢复了,要注意别瞎折腾。”

闻堰寒眼尾的戾气才安抚下来,将她轻拖至于地面,声音柔和:“行,那就无限制。”

温几栩:“不对啊,这场谈判怎么感觉跟没谈一样?”

闻堰寒吻过她唇角,淡声:“是补偿。”

*

一路杀到决赛那天,青野几乎全员出动来到了瑞典,岑然也过了月子期,将女儿留在宜城让温沉如照顾,她则迅速恢复了工作状态,每天坚持健身,整个人的飒爽气质更甚,其自律程度让人咂舌。

汪珂果真举着先前定制的那个应援牌漂洋过海地站在人群中,跟着疯狂的车迷们声嘶力竭地叫着她的名字,江鹤轩垂手站在陈经理旁边,用口型对她说了句加油。

青野车队站在他们旁边,穿着和她同色系的蓝白赛车服,高扬着笑容朝她挥手示意。

最后一站的赛道以雪地为主,路边大多湿滑,几乎复刻了上上年度的路况。

温几栩戴好防护盔,同领航员M先生颔首,听到他用英文问:“紧张吗?”

这会没有镜头扫过来,密闭的空间内隔绝了外侧的喧嚣,温几栩如实地摇头。

M先生说:“我和Vincent配合了六年,前年的那场比赛,对他而言非常重要。不过,能看到你坐上他曾经的位置,也是一种圆满。”

“圆满?”温几栩喃喃念着这个词,目光遥望向远处盛满了期许的那群熟悉面孔,想到赵梓旭一个星期以前寄过来的道歉书,想到父母的退让妥协,想到岑然带领工程师团队的保驾护航,想到那位罹患癌症后逐渐康复的小女孩。

想到为了容忍江鹤轩的出现,而选择在酒店等候的闻堰寒。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她创造奇迹。

温几栩敛眸,坚定的光在眼中闪烁,“你说的对,人生的圆满是争取而来的。”

赛道每隔一段都设立着缀满宣传海报的半圆摄影记录点,车身越过一个个检录点,漂移、甩尾、飞跃,坠入地面时,白色雪花迸溅出絮状的烟尘,M先生有条不紊地念着路书记录的每一处要点。

EL在万众瞩目中,以绝对领先的优势,冲过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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