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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坐在他车上。如果是其他女人,他或许会阴暗地揣测人家可能是故意留下的。

但他直觉她不会。

他捡起手袋,意外触到了上面的包扣,手袋自动打开,有东西从里面掉了下来,落在他脚下。

是一瓶小药罐,一张照片,大约是扑克牌大小。他弯腰捡起药罐和照片,认出是肠胃药,他身上常备着。

至于照片,有岁月的味道,复古陈旧,白色的布艺沙发上,赵行欢一袭露肩红裙,留着齐脖短发,空气刘海,旁边坐着一个帅得惊人的少年,她亲昵地挽着他一只胳膊,脑袋爱娇地靠着他肩,灵动可爱,少年笑得不羁又灿烂,垂下的一只手紧握住她的手。

他翻过照片背面,上面写着:“照于二O一二年二月十四日,在武汉。”

他将照片和药罐放进手袋的夹层里。她留短发也很漂亮,甚至更灵动娇俏。

他掏出手机,想联系她,说她东西落他车上了,但想起他没她联系方式,于是准备联系李洙赫,他点开kkt软件,看到两个小时前李洙赫给他发的消息——行欢的包是不是落你车上了?你看一下。

他回复:“在我这。”

接着又发了一条:“行欢联系方式给我,我好联系她,把包给她。”

他到了家,洗完澡出来,李洙赫才将赵行欢的联系方式发给他。

他加了赵行欢kkt的好友,给对方发:“我是权至龙。”

时间已晚,对方应该睡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才回他:“前辈,我手袋在您那是吗。”

他还没睡醒,宿醉后头疼欲裂,躺在床上简单地回了个嗯,觉得冷淡,又敲字:“你现在需要?我怎么还给你?”

【赵行欢:我不急的,您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给我吧。】

既然这样,那他就继续睡了,回了个好,他手机随手扔床头柜上,接着睡。

赵行欢记性不差,不会丢三落四,昨晚回来,手袋落在了权至龙车上,出自9421的手笔。

“你烦不烦啊!”

9421:“我说了,必要的时候,我会干预你。”

此刻赵行欢倒是不急着将手袋拿回来。手袋轻薄,昨天她就将手机放兜里,除了那张随身携带的照片,就只剩几年前就放在里面的发夹,还有两张武汉大学的明信片,一支口红,一瓶肠胃药。

她跟成员们待在练习室,为五月份的回归做准备。此次回归的主打舞蹈,比出道曲的舞蹈更胜一筹,全程只有蔡蔡这个主舞能够完整无误地跳下来。

另外,SM给她们用上了最新的超强运镜设备,把她们的练习室视频、MV拍得热血沸腾,视觉效果达到了最佳状态,教人拍案叫绝。

至于主打歌曲,就是SMP传统曲风,她们几个都不喜欢,觉得难听。

“行欢的歌比这个好听一百倍。”李宥拉作为队长,公司给了她们组合这么一首粪曲,她气得哭了出来,觉得积攒的音源口碑会下跌。

“公司就不能让我们自己创作写歌吗?”赵行欢问珍姐。

“以前有过让成员自己写歌,还是几十年前的,.S,队长做监制,全部成员负责所有作词。”珍姐道:“后面就没有了。”

“要怎么才能让我们自己写歌?”赵行欢蹙眉。

“如果对公司作出划时代的贡献,你们才有可能会有话语权。”SM固执、强势,自信。外界都知道美国不喜欢SM的‘人偶偶像’与SMP,SM自然知道这一点,但仍坚持自己的风格去闯美,因为一旦成功了,就是k-pop的新篇章,公司就可以以此为模板,打造无数个这样的组合。

赵行欢切实体会到了经纪公司的压制。音乐是一门艺术,需要的是个性、创新、自我表达,而不是泯灭人性。她想起出生以来的种种,灵感喷发,连夜回宿舍写了首歌,她写到第二天早上十点,练习室都没去。

她在笔电的歌谱最右下方敲下歌名《Aiminghigh》,关了电脑,接着洗漱,最后上床补眠。

她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给权至龙发kkt消息:“前辈,您现在有空吗?”

现在六点,饭点时间,应该有空。

那边过了十来分钟才回她:“有。”

赵行欢和权至龙约在了一家咖啡厅见面,离宿舍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

出门碰见狗仔,坐在车里偷偷摸摸地跟着她,她怒极反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出道即火,这么快就有狗仔盯上了她。

四面无人,她低声道:“9421。”

“是。”

“你能不能把狗仔解决掉?烦死了!跟苍蝇一样!”

“能。”

上了出租车,见后面的黑色小车爆了胎,赵行欢不厚道地哂笑,叫你跟我!车爆胎了吧!看你这下还怎么拍!拍西北风去!

担心司机觉得她自说自话奇怪,她拿出手机,佯装接电话:“看来你这邪门玩意儿还还是有点用处。”

9421:“只要你需要,狗仔永远都不会拍到你的私事。”

“那太好了!”赵行欢喜出望外。

9421不语。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不管是D社还是内娱、日媒、港媒、台媒的狗仔都拍不到赵行欢的私事,每回一抓住机会跟她,狗仔不是车爆胎,就是被狗追,亦或是摄像机出问题。

总之一沾上她,狗仔就会碰上大大小小的阻挠,甭想拍到她的料。

为此,韩国的狗仔界流传着一句话:“赵行欢是被神守护的孩子。”

赵行欢没来,权至龙就没点咖啡,百无聊赖地坐着玩手机,位置靠着落地窗,窗台上放着时尚杂志供给客人翻阅打发时间,看见李洙赫、赵行欢新鲜出炉的时尚芭莎封面,他随手翻了翻,杂志主编给赵行欢写了专栏:“不笑的时候是矜贵少女,笑的时候是精灵仙子,饱满鲜嫩的脸庞和性感曼妙的身姿,让人想到生命力、新鲜、性吸引力,无限的青春美好。”

形容得到位。

她是大势中的大势,但称不上爆火,有关她的信息并不多。他将杂志放回原处,瞥见窗外她的身影,她戴着顶红色的毛线帽,白色针织围巾,眼睛很亮,忽闪忽闪的,跟他视线对视上,招了招手,笑靥如花。

他不禁笑了一笑。她进咖啡店,自若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这鬼天气,冷死我了。”

她是真的不认生。他问:“喝什么?”

她脆生生地道:“不喝了,我马上就走。”

他惊讶,看一眼外面的出租车,难怪司机还没走,是在等她。

赵行欢解释:“我今天都没练习呢,还要赶去练习,不然跟不上。”

刚出道的孩子跟练习生时期无异,生活就是宿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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