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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联盟哪有不泡池子的。”克里斯淡定的说，“别大惊小怪，他每次这么痛过以后总能想起点什么，说不定马上就能想起来自己是什么亿万富翁的儿子，家里有家产等待他回去继承。”
这样就能躲开伊斯米安利的会计大坑了，否则他怀疑伊斯米能把人忽悠到代账公司去干流水线。
还不如进厂呢。
只要在刺客联盟呆过的都要泡池子。
行，刺客联盟牛逼。
对刺客联盟的刻板印象增加了。
青年痛苦的扼住自己的脖子，试图通过让大脑缺血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伊斯米有点纠结要不要制止他疑似自。残的行为，克里斯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没关系，最多不会超过十分钟。”
伊斯米怀疑自己不给黑邦做账太久了，在人性方面和师兄产生了巨大的差距，简而言之就是她突然感觉自己比师兄更像个正常人类，“十分钟？”
十分钟以后，真的不会人凉了吗？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副驾驶的青年似乎缓过气来了。他松开了扼住自己脖子的手，深呼吸来摄取缺失的氧气。
“布鲁斯。”青年喘着气说，“布鲁斯·韦恩，我记起来了。”
他蓝绿色的眼睛里流转着冷厉的光，但又有点点眼泪出现在眼眶中。在念到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的时候带着几分痛苦和诡异的安心感，强烈糅杂的情绪喷涌而出，最终凝结在念诵的这个名字中。
？
吃瓜吃到自家名义上的上司身上了！
伊斯米精神一振，聚精会神的等待青年说点什么大瓜。
倒是克里斯听了这个名字以后，诧异的看着副驾驶的青年，“布鲁斯·韦恩？你之前说的布鲁斯是他？”
什么叫之前说的布鲁斯是他？吃瓜人伊斯米警觉，问道，“他之前和你说过布鲁斯？他还没想起来自己的名字结果还记得布鲁斯·韦恩？”
闻到了狗血的味道，问就是吃瓜人的直觉。
“我盘点仓库的时候遇到他的，那时候他说我长得像布鲁斯。”克里斯说着一只手拿着手机开始翻哥谭阔佬的照片，他没去过哥谭，还真没关心过哥谭阔佬长什么样子。
克里斯没见过，但是已经是哥谭市民的伊斯米在小报论坛等等各种地方见过哥谭阔佬那张伟大的脸。伊斯米把头伸到越野车前排，伸手摘掉了克里斯的细框眼镜。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除了气场不够花花公子以外，克里斯和韦恩阔佬的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要不是知道师兄有自己的兄弟，伊斯米都要怀疑克里斯是韦恩家从小走失的孩子。
“我在开车。”克里斯拿走了伊斯米手上的细框眼镜，重新戴在脸上。
“你确实长得很像哥谭阔佬。”伊斯米肯定道，“要不要伪装成哥谭阔佬干一笔？伪装成绑架去勒索韦恩企业？”
“你还记得你现在的东家是谁吗？”克里斯无奈，“你工作不要了？”
“工作几个钱啊，又不是给我推打工，那么积极的上班干嘛。”伊斯米不屑一顾，“绑架来钱多快，还不用真的绑人，你这张脸就足够吓唬他们了。
“或者我们可以在韦恩企业刷脸通行，把公司账上的现金流转到自己的账户里去。”伊斯米继续出主意，“有了这张脸，赚钱的办法多多啊。”
“我觉得你在公司上班以后，道德素质反而下降了，伊斯米。”
“我觉得我在公司上班以后，人性相比给黑邦打工的时候提升多了。”伊斯米反驳。
副驾驶座上的青年冷眼看着这场因他而起的争吵。
“我的名字是杰森。”他说。
第16章
十六
名为“杰森”的青年似乎是想清了什么，但是又有些犹豫要不要说，表现的有些欲言又止。
“恭喜你，生物性资产先生，你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名字。”伊斯米表情欣慰地拍了拍杰森的肩膀，“终于不用在想要叫你的时候反复重复克里斯的地狱笑话了，我超开心的。”
“什么地狱笑话？”克里斯一脸状况外。
伊斯米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人性底线和这群给黑邦打工的家伙拉开了大大的差距，克里斯没有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地狱笑话也是理所当然的。俗话说的好，你是个正常人是因为你周围都是正常人，而不是因为你是个正常人。
黑邦都是些脑回路清奇的家伙，和他们这些上市公司打工人的脑回路完全搭不到一起去。
伊斯米突然莫名其妙的有了点打工人的荣誉感，起码自己在人性方面赢麻了。
话是这么说，同时伊斯米的脑子里也在快速回忆和韦恩有关的人里面有没有叫杰森的青年。
说真的，看杰森的表情就能知道那一定是一场令人印象深刻的、哪怕在生死之中都会先想到对方名字的爱恨情仇。但是据她所知韦恩的下手目标应该都是女性才对，杰森怎么看，从性别上也不在韦恩的口味范围内啊。
杰森泡过池子，认识韦恩的年龄更是缩短到了少年时期。
……
韦恩不会还喜欢小男孩吧？
我靠，韦恩股价……
伊斯米按捺住自己做空韦恩股价再反手把消息卖出去一钱两吃的想法，在记忆里搜寻到了一个有点符合青年身份的人。
“你是杰森·托德。”伊斯米说，“是吗？”
杰森·托德，哥谭阔佬的第二个养子，死因不明，疑似因为车祸去世。当年哥谭小报的阴谋论传的沸沸扬扬，不过在热度过去，而韦恩的股价屹立不倒以后，阴谋论逐渐也失去了市场。
杰森点了点头。
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想要解释自己是怎么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又有些难以开口。虽然正儿八经的算算年龄，伊斯米大概比杰森还小，但是考虑到杰森死了这么多年，伊斯米还是认为自己得算杰森的前辈。
当前辈就要做个人，伊斯米特别体贴的理解杰森，“你当年被刺客联盟给拐走了，结果你养父完全没打算来找你，而是给你办了个葬礼，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埋进公墓就算结案，他在你失踪前后表现的完全不同是不是？”
看看杰森对阔佬那个依赖的表现，就连醒过来第一句话都是布鲁斯，那时候他甚至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想起来。
一清醒就以为是布鲁斯来救他了，结果来的只是和布鲁斯·韦恩长得特别相似的克里斯，真正的布鲁斯根本就没找过他，这落差太容易让人破防了。
杰森那么相信布鲁斯一定会来救他的，就说明韦恩在杰森生前的时候一定对他特别好。
嗯……对了又好像没完全对。
杰森犹豫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世，虽然他被小丑坑了，但是还是有身为罗宾的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