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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那些让人瞧不起的阿卡姆疯子还有什么差别。
骨子里贵族的傲慢和矜贵也不喜欢这种粗鲁丑恶的杀人表演。
“她觉得白天就是安全的?可笑。”
“杀了她,”西装男人开口, “法庭的声威不容亵渎。”
企鹅人手上拿着厚厚一迭今天新出的报纸,面色沉静。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自己一个黑邦老大,居然也被缠进了这些韦恩家最喜欢的乱七八糟的绯闻里,他心情还是有些糟糕的。
他多年经营的威慑力被花边小报消磨殆尽,自己俨然成为了哥谭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冰山集团上市的手续已经办完了,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多的宣发,更多的利好消息,将冰山集团的股价在第一天就炒作起来。”
企鹅人对下属说道。
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雨,花了多大的力气才经营出如今的成绩,企鹅人必然不可能因为这些小小的挫折而产生放弃的心理。
他甚至思考了一下在某知名社交平台创建账号,借着这股歪风邪气成为网红,在某个不可明说的社交平台上输出自己观点治国的可能性。
但这和他以往的形象太过割裂,企鹅人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现在还是股价最重要,新股上市,当然要博个好兆头,需要一个开门红。
“上市的那一天,我要所有成员都穿红色的衣服,不要让我看到绿色。”
企鹅人沉吟片刻,说出了第一条指示。
要是新股上市的股价出现了绿色,他又遇到了哪个倒霉下属穿了绿色的话,他不介意把对方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泄愤。
“好的boss。”下属点头如啄米。
“我们要针对韦恩企业进行炒作吗?”下属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问道, “恰好我看到今天有版面的新闻在讲韦恩企业的财务丑闻,韦恩企业的股价已经出现了下跌,我们可以趁势踩着韦恩企业上位。”
好巧合的消息。
企鹅人皱了皱眉。
他总直觉这之中有什么不对,但韦恩企业的财务丑闻……
虽然税务局没有实锤此事,但如果只是借助这个消息炒作一下的话,也未尝不可。
真相很重要,但有时候真相并没有那么重要。
“当然,你立刻去着手准备。”
就算是带毒的诱饵也无所谓,他实实在在的拿到了好处,而与韦恩企业交恶也只是迟早的事罢了。
只要他还想要继续参加选举,继续扩张自己的势力,韦恩企业就会是必须被打倒的对象。
商场。
被花边小报震撼的伊斯米抬手就要翻开下一份报纸,看看还能有什么让人震撼的头条。
那一直如影随形跟着她的目光突然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变得杀意弥漫。
伊斯米捏着报纸边的手动了动,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四周环境,目光落在了某件熟悉又可以当做武器的物品上。
黑乎乎像板砖一样的计算器摆放在桌面上,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
计算器,才是会计最好的伙伴!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啊不是,经常用计算器砸人的朋友都知道,这可是一个超顺手容易获得又好用的武器。
一个会计,怎么能不会用计算器呢?
伊斯米伸手捞起放在柜台上的计算器,身体后仰,避开了那枚冲她而来的子弹。
子弹的破空声在她有动作后才响起,她转身的时候甚至亲眼看到了那枚黄铜色的子弹按照既定轨迹出现在视线中,一点一点的向她逼进。
伊斯米的视线焦点落在了持木仓人的身上,手上的计算器毫不犹豫地掷出。
她的手臂肌肉绷紧,青色的血管隐隐透过皮肤,计算器被恐怖的力道裹挟,在空气中竟也爆发出了惊人的破空声。
子弹砸在了后方的墙体上,在墙上钻出了蜘蛛网般的裂缝。
随着她的动作而飘扬的风衣衣带落下,计算器准确无误的砸中了目标,对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冲击的坐在了地上,手上的木仓也因为不稳而飞去了一边。
功臣计算器也被弹飞了好远,落在地面上,又坚强地弹了两下。
企鹅人还是法庭?
伊斯米觉得是法庭,企鹅人这个选项只是她在看完乱七八糟花边新闻以后莫名其妙的联想而已。
她拎起地上那人的衣领,顺手卸掉了他的关节。
“猫头鹰法庭?”
她背对着光,脸上被灰色的阴影遮挡,眼瞳如同海洋一般,深蓝而不见底。
她轻轻地说出了那个不可说的名字。
伊斯米看到面前的家伙在听到法庭的名号后,原本算得上平静沉稳的脸也露出了惶恐。
她知道了?
机木仓声再次响起,伊斯米将手上这个家伙砸回了地板上,向后空翻,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计算器。
她从声音的方向就辨别出了袭击者的位置,在密密麻麻的机木仓子弹将地面扫射的一片狼藉的时候,她再次扔出了手上的计算器。
坚硬的黑色计算器在空中划过了优美的弧线,飞出了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距离,天降正义,落在了第二位袭击者的脑门上。
从空中掉落的计算器带着被物理学附魔过的力量,以一种牛顿见了都要惊叹幸好砸自己的苹果不长这样的速度砸了下去。
成功击倒。
伊斯米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虽然是个连环套,但只要经验充分,小心谨慎,解决起来轻轻松松。
大白天的,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总不能杀人,那样的话GCPD得请她喝茶。
但她也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于是悄悄在活着的那个家伙身上掉落了少量追踪器和窃听器。
谢谢你,提姆,你的习惯确实变态又好用。
说真的,哪有打了小boss还要从自己身上掉落装备的。
但为了打更大的boss,伊斯米含泪洒下追踪器。
必要的牺牲罢辽。
她弯腰看着被计算器砸晕在地的倒霉蛋,笑吟吟的说道。
“你们总是审判别人的生命,猜猜我会怎么审判你们的生命呢?”
金色的长发随意的搭在黑色的风衣上,蓝色的眼眸晦暗不明。
比起上班穿的职业装,利落的风衣更衬托出了她的气场。
那是血与火,生与死中磨炼的痕迹,是她选择放弃的曾经,是她不可控的过去。
她明明只是手无寸铁的站在那里,却叫人不敢接近,无法开木仓。
法庭准备的人手当然不止这点,但剩下的人,就连准星也不敢对准她的脸。
握着木仓的手也为那种无声的震慑而感到颤抖,如同将被猛兽捕食的注视感让他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