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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斯图卡看了眼他眼皮底下厚重的青黑色,忍不住笑道:“看起来可真惨呢,要注意休息啊。”

阿拉菲特:“你以为我不愿意休息吗?品特那个混蛋,说分手的是他,公报私仇给老子加工作量的是他,好不容易加班完了睡我的还是他,他到底想干嘛!我老家农场的老黄牛都不耐这么造的!”

会猝死的好不!

中也口中的牛奶噗的喷出来,捂着嘴巴猛烈的咳嗽。斯图卡连忙给他拍背顺气,又端水给他慢慢喝,不悦的瞪阿拉菲特:“说话能不能注意点,这里还有孩子呢!”

阿拉菲特先是一愣,委屈的低喊:“他是十三岁又不是三岁,这种事该懂早就懂了好不。”都是这个年纪过来的,装什么纯啊。“你十岁的时候都会跟我们一起讨论唔唔唔……”

斯图卡直接用一个餐包堵住这小子的嘴,对他的口无遮拦也是没辙了。“要么闭嘴,要么我们现在就散,选一个。”

阿莱菲特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让老子炫耀一下怎么了?你当初笑话我找不到对象的。”可我找到了哦,还是个白富美,自家上司!

中也缓过来了,他可没有遗漏掉阿拉菲特说的话,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惊讶的问斯图卡:“你以前还会跟他讨论这些的吗?十岁?”

你真的是我认识的斯图卡吗?!

斯图卡:“……”他一把拍了这小子的脑壳,“安静。”

他确定了,这小子纯是有的,但肯定不是那么纯。不然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不管中也的纯度有几分,好歹今天是和阿拉菲特阔别六年的见面,斯图卡还是挺高兴的。今年二十岁的他,正式迈入一米九五的大关,和人高马大的阿拉菲特坐着,高度相差无几。

阿拉菲特也很高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说:“是因为中间没见过面吗?真神奇啊,就像是魔术一样,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还跟豆芽菜一样干瘪瘪的呢。”

斯图卡脸上真心的浅笑,收了回去。冰冷的眸子盯着这个破嘴篓子:“闭嘴。”

阿拉菲特才不闭嘴,他单手撑着下巴揶揄说道:“放以前谁能想到你小子还会沦落到当保父的一天。啧啧啧,照顾人还挺像样的嘛。”

他觉得这小子一定不知道自己在里世界里有多出名。收留几个孩子也就算了,其中一个还是和魏尔伦有关系的,更甚至连魏尔伦为了抚养弟弟还和他住一起了。

若不是证据确凿,谁能相信啊。

阿拉菲特怀疑过这小子是不是想利用这一招拉拢魏尔伦,毕竟从以前开始就挺坏心眼的,可从刚才的一系列表现看来,对这个小鬼是有点真感情在的。

做实习生时期,斯图卡和阿拉菲特的感情一般般,他们双方都有各自的小团体,顶多是一起出过几样小任务,要比寻常的同事要更了解彼此一点。

但在实习生仅剩下他们二人,且母国灭亡的前提下,这份感情反倒是随着一种对故国故人的思念,发酵了起来。

以前只是在电话里联络,现在终于见上面了,阿拉菲特觉得自己怎么都得尽一次地主之谊,于是……他把二人带到了马场。

他得意的道:“这可是专供贵族老爷用的马场,品特带我来过几次,就算在这里见到王子公主都是正常的。来挑几匹好马好好的乐乐吧。”

中也的英语学得不错,明明开心得眼睛发光四处张望,偏要别扭的说:“横滨也有马场。我学过骑马。”

阿拉菲特还不算太迟钝,小声问斯图卡:“这小子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在闹脾气。”

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就算主动搭话也是很客气。起初阿拉菲特还以为这是少爷脾气,现在倒觉得有点不对劲。

也对,斯图卡那小子怎么可能养得出有少爷脾气的人,这小子糙起来和自己有得一拼。

斯图卡耸肩说:“来时他哥对他说,偶尔是应该去大城市逛逛,总是待在横滨那个乡下会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阿拉菲特:“……他俩有打起来吗?”这话他听着都觉得火大。“他俩关系不好?也不对啊,如果关系不好,以魏尔伦传言的性格应该早就把他宰了。”

斯图卡:“保罗说话一直是那个调调,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关心。不过嘛,中也是叛逆期,他理解不来。”

阿拉菲特觉得自己也理解不来,他看着中也矜持的绕着一排大马打转,似乎拿不定主意要选哪一只,他道:“如果和他说他顶多只能骑没成年的小马,会生气不?”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回答,因为中也选定一匹红毛的大马后,一个旋身跳上去。他个头小小的,坐得倒是稳当,但这匹马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当下就要将人甩下来。

中也用双腿夹着,发动异能,红马感觉到身上加持的越来越重的力度,开始拼命的挣扎嘶吼,抬起前蹄反抗,但在重得连腿都抬不起之后,才垂头丧气的任由着这个人类待在自己的马背上。

中也得意的朝着二人说:“看吧,我说我会骑马。”

斯图卡解释:“之前他一个叫太宰的朋友带他溜进赛马场,两人还去了后场溜达,迷路后进了马棚,这小子差点被一匹马顶飞,被太宰嘲笑了。”

阿拉菲特咂舌:“这闹脾气还翻旧账的啊?还是和别人的旧账。这真的是你能养出来的小鬼吗?”

也太别扭了。真真是小少爷脾气。

高头大马看起来是很威风,但斯图卡并没有下场,而是看着中也和阿拉菲特在比赛谁的马跑得快。倒不是他不会骑马,在异世界的时候科扎特教过他,那个时代的主要交通工具还是以马为主。

但怎么说呢?马是直肠动物,一边跑一边排泄,就算这个农场是会员制,有钱都不一定进得来,空气中始终徘徊着一种气味,而在伦敦的潮湿气候中发酵后,斯图卡站在旁观席时都忍不住皱着眉头。

“是不喜欢这个气味么?”

斯图卡听到声音,偏头看过去,发声的是站在离他有几米远位置的少年。瘦弱的少年脸色苍白,有些病态,穿得很厚,头上还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白帽。

是不认识的人,斯图卡过来这里的时候就注意到对方,似乎已经站了好一会。

可能是闲着也是闲着,斯图卡确定对方是和自己搭话,道:“可以这么说。你呢?”

“我身体不适,这类运动不适合我。”少年的英语是纯真的伦敦腔,但当他转过脸让斯图卡看清正脸时,俨然是一张非欧洲人的面孔。

——看起来应该有些蒙古利亚人的血统。

斯图卡这么判断着。

少年朝他笑了笑,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离开了这里。斯图卡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他在原地待了大概半个小时,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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