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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路上无趣,绞尽脑汁地给他讲故事……

此时苏玉锦疲累,想要小睡上一会儿,又是无意中这般,若是非要将她叫醒,会不会显得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些。

更何况,苏玉锦很明显一门心思的想着往后天高任鸟飞,对他并无什么非分之想。

贺严修在思索了好一阵子之后,不但没有叫醒苏玉锦,反而是闭上了眼睛。

他睡着了。

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马车摇摇晃晃地继续前行。

苏玉锦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成了一只猫,睡在长的高大且结满了沉甸甸的金黄谷穗底下,身上照着暖洋洋地日光,身边是飞来飞去的美丽蝴蝶,能嗅得到扑鼻的花香,身边有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河,小河中有肥硕的鲤鱼跃出,溅起一片片的水花。

自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舔舔爪子后到了河边,看着那些肥美无比的鲤鱼馋的只舔嘴唇,而那些鱼也似察觉到她了一般,越发地往岸边游,甚至往上冒上一冒脑袋。

好机会!

伸爪子去捞那冒了脑袋出来的鲤鱼,眼看着锋利的爪子已经碰到了那鱼头,可那鱼却是贼的很,甩了尾巴调转了方向,往旁边游去。

眼看着自己扑了个空,苏玉锦气得喵喵直叫,更是用自己的利爪疯狂地朝着河中的鱼一通乱抓,却是一条都没抓上来。

好气!

苏玉锦气得够呛,在河边也是转悠过来转悠过去的,结果脚底下一滑,「噗通」落进了水中……

喵喵喵!

苏玉锦手忙脚乱地,一爪子抓住了垂得低低的芦苇杆儿,拼命地往上爬,但无论她如何爬,却怎么也爬不上去,反而是顺着芦苇杆往下落。

眼瞧着自己要落进河中,苏玉锦一个激灵……

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头顶上那藏蓝色的马车顶,嗅着车厢内燃着的檀香,察觉到方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个梦,苏玉锦顿时松了口气。

但很快她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去。

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并非是靠在软枕上,而是结结实实地躺在了贺严修的胸口处。

手因为刚刚做梦抓鱼落水的缘故,正紧紧地掐着贺严修的腿!

苏玉锦慌忙把手缩了回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还好,还好,掐的是左腿,并没有掐到第三条腿上去。

如若不然……

后果不敢想!

但话又说回来了,她原本不是枕着枕头的么,怎么枕到贺严修身上来了?

该不会是二爷见色起意?

苏玉锦蹑手蹑脚地从贺严修身上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憩中拧着眉,似乎十分不舒坦的模样……

咳,大约见色起意的不是贺严修,而是自己。

果然自己内心中是垂涎二爷的美色,以至于睡熟之后,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还想着揩二爷的油……

苏玉锦,「……」

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在二爷跟前随便熟睡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苏玉锦这般盘算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贺严修听着动静,从微眯的眼睛缝隙中看到苏玉锦往旁边挪了挪,离他更远了一些时,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还好这苏玉锦已经醒了,若是再不醒的话,他的腿怕是都要被挠烂了。

真是不知道这苏玉锦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梦,竟是让她这般大的反应。

也真是不知道平日里看着柔弱娇怯的苏玉锦,一出手竟是这般大的力气。

偏生为避免两个人尴尬,他又不能出言提醒,只能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装睡。

可以说,忍耐的极为辛苦!

看来往后苏玉锦若是熟睡之后,还是要离她远上一些,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贺严修盘算着时辰差不多,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

「二爷醒了?」苏玉锦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殷勤地给贺严修倒上了一杯茶水,「二爷口渴了吧,快喝杯茶。」

贺严修接过茶水,小口小口的浅啜。

「二爷方才睡得如何?」苏玉锦小心试探地询问,「可睡得舒坦?」

有没有觉得什么异常?

贺严修,「……」

这话问的,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接。

「还行。」贺严修拿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脸,转了话题,「说起来,你讲的那个故事,后来如何了,那些人可抢走了他的东西?」

「这个啊。」苏玉锦清了清嗓子,「容我慢慢给二爷说……」

因为吃饱喝足且休息的也够的缘故,加上自己睡觉不老实,心存占二爷便宜心思,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苏玉锦,再次讲起故事来时,比上午更加卖力。

苏玉锦绘声绘色,口沫横飞地讲。

贺严修屏气凝神,津津有味地听。

如此一直到傍晚,一行人赶到了一处县城,寻找客栈落脚。

县城中最好的客栈,房间干净,后厨做的菜滋味也颇为不错。

蒜香焖鱼,糖醋里脊,白菜豆腐煲,照烧鸡腿,蒜蓉粉丝蒸虾仁,老醋花生,农家一碗香,主食米饭用猪油和酱油拌了一拌,喷香无比,入口满嘴香……

歇息上一晚,第二日接着赶路。

路上,苏玉锦仍旧与贺严修同乘一辆马车,继续一个讲故事,一个听故事。

这般几日后……

苏玉锦的嗓子哑了。

解封了,明天可以上班了……

第一个是好消息,第二个是怀消息o(╯□╰)o

第99章 后院社交

声音沙哑十足,就连说话时,苏玉锦也感觉到嗓子处传来一些刺痛之感。

苏玉锦对此又喜又忧。

喜的是这几天接连不休的讲故事,她也实在是疲惫无比,可以趁此歇一歇。

忧得是她不能讲故事了,是不是就不能再乘坐这架宽敞舒适的马车了。

而就在苏玉锦犹豫着要不要厚脸皮跟贺严修求一求,说自己身子不适,想多蹭一蹭这马车时,贺严修突然让兴安给他单独备上一匹马。

「二爷怎么想起来骑马了?」

兴安从随行的马匹中挑选出来一匹最为强健且温驯的一匹,交给贺严修。

「天气好,便想着出来透透气,成日乘坐马车,感觉浑身骨头都颠得有些麻,实在不舒坦。」贺严修说话间,已是翻身上了马。

「那倒是。」兴安点了点头。

二爷虽然是文臣,自小饱读诗书,但因为夫人出身武将的缘故,从小拳脚功夫也是没有落下的,哪怕到了现在,二爷骨子里头还是更加喜欢策马驰骋,而非软轿香车等类的。

贺严修既然骑马出行,那苏玉锦便自然而然地继续留在了贺严修的马车内,甚至带了艾草随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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