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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苏姑娘,我们今日来,也是想着请苏姑娘帮个忙。」
「两位姑娘也太客气了,有事直说,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不推辞。」苏玉锦笑道。
「倒也不是特别麻烦的事儿,就是我们姐妹两个,想去织布作坊做工。」洪秋月道,「原本那织布机租给苏姑娘后,我和妹妹盘算着自己也织些布来卖,手勤一些也够平日里花销的,结果现如今大家都认冯记铺子所卖的永福布,到是瞧不上我们织的布了。」
「这布不好卖,赚的银子就有些少,且我们姐妹俩看织布作坊那把织布机又改进了一番,布织得更快,踏踏实实在里面做工一个月,能赚不少钱呢,我们俩细算过,倘若我俩都能去做活,一个月差不多能赚三四两,不比先前赚钱少,还不必操心进棉花和卖布的事儿,是极为划算的。」
「所以就想着来寻一下苏姑娘,看苏姑娘能不能帮我们姐妹二人引荐一二,介绍我们过去,这样也能省去许多麻烦。」
「原是为了这事。」苏玉锦抿嘴直笑,「你们两个心灵手巧又勤快,这织布机原就是出自你们的手,现如今你们愿意去做工,也是这作坊求之不得的事呢。」
早先要租这织布机使用权时,苏玉锦便萌生过想让她们两个去织布作坊做工的想法,毕竟她们姐妹二人心思活络又勤快,是极为适合的人。
只是当时她们姐妹两个一门心思地惦记着自己织布做小生意的那点银子,哪怕苏玉锦当时费上一番的唇舌,只怕她们两个也不大乐意,便打消了念头,只等着这织布作坊发展起来再说。
头疼了一天……o(╥﹏╥)o
第233章 卖亏了
待作坊生意实打实地做起来,事实摆在跟前,好过当时的千言万语。
而现如今,也的确如苏玉锦猜想的那般,织布作坊生意好,工钱高,洪氏姐妹自然而然也就自己愿意去做活了。
苏玉锦满脸都是笑,「我看那,事不宜迟,这会儿我就带你们去寻冯掌柜去。」
洪秋月和洪秋燕见苏玉锦答应的十分干脆,忙站起了身,「那可真是谢谢苏姑娘了。」
她们能多赚一些钱,往后也能给弟弟多赚上一些家业,也能让祖母吃更好的药,爹娘在九泉之下也能更加安心。
「二位客气了。」
苏玉锦带着艾草,领着洪氏姐妹往作坊走。
从苏玉锦家往永福织布作坊,要沿着县城主街走上一段路,而此时天气暖和,进京离京的客商极多,许多皆是在青河落脚停留,因而此时的青河县城颇为热闹。
苏玉锦一行人正走着路,便被人拦了下来,「劳驾打听个人。」
来人三十来岁,身上穿着缎面的衣裳,个矮微福,旁边停着一辆马车,看模样像是个做生意的人,这样的人此时在青河县十分常见,并不起眼。
「请说。」苏玉锦福了一福。
「我想请问一下这附近是不是先前有织布十分厉害的一户人家?」方大聪拱手询问。
「这附近先前有许多会织布的,技术也都极佳,更有一处织布作坊,不知你问的是哪一家?」苏玉锦微微扬起了眉梢。
方大聪道,「就是一对姐妹,先前还时常在街头卖布,价格比旁人家的更加便宜一些,我要找寻的就是那家,只是不知她们家在何处,姓甚名谁,所以想打听一二。」
那不就是洪秋月和洪秋燕姐妹俩?
苏玉锦和洪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
而那洪氏姐妹见有人突然打听她们两个,也颇为讶异,再看对方并不认识,心里一时也没有底儿,便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苏玉锦。
苏玉锦会意,只看向方大聪,「不知尊驾是何人,打听她们做什么?实不相瞒,尊驾想打听的这姐妹俩正是我家中堂妹,尊驾若是找寻的话,我倒是可以引路,只是这般平白无故地将人领了过去,只怕是堂妹问起来也是不好,所以尊驾还是说个清楚仔细为好。」
「竟是这般巧。」方大聪喜出望外,忙又冲苏玉锦拱了拱手,「我叫方大聪,乃是曾县人,家中长年做布匹生意,近日一段时间见青河县这里出产的永福丝绵布质地极佳,便也想着做这织布作坊生意。」
「偶然间听闻青河县这边有一对姐妹,织的布又快又好,便想着讨教一二,看看能不能让这二位姑娘教一教我,自然了,既然是来学的,自然也会给二位姑娘好处银两,不会白白叨扰的。」
原来是看上这织布技艺,说是来讨教问学,只怕也是猜想得到这洪氏姐妹手中大约是有与众不同的织布机,所以便来打听问询,看能不能买了下来吧。
苏玉锦微微笑了笑,「原来是为了这事,那当真是不凑巧的很,我听堂妹说她们已是将手中的织布机卖给了永福织布作坊,更是签了字据,倘若中途毁约的话,这赔偿银子非一般人能够承担,我劝方掌柜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了。」
「哦?」方大聪颇为失望,但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张口询问,「不知姑娘所说的非一般人能够承担的赔偿银子,究竟是多少?」
「这只怕是算不出来了。」苏玉锦笑道,「要赔付一万五千两的白银,除此以外,还要再赔了作坊所有的损失才行。」
一万五千两!
还有作坊所有的损失!
这前面这一项若是还有个数的话,后面那个,便是无底洞了。
毕竟损失这个东西最是难定,尤其对于生意来说,是算截止到目前所有投入的银子呢,还是还要估算出来往后没有赚到手中的银两?
这稍稍估量一番的,还不得有个几万两白银?
老天爷,怪不得说是非一般人所能承担的。
就是二般人,只怕也是不成了!
方大聪咋舌许久,更是可劲儿地摇头叹息,「竟是这般多?」
「正是。」苏玉锦笑着点了点头。
「哎……」方大聪再次叹息,又接着道,「既是违约便要赔这般多银子的话,想来那作坊在签订字据时也想到了这桩生意往后必定是会赚许多钱,所以才害怕旁人抢了去。」
「若是这织布作坊给了那姐妹许多银两到是还好,倘若给的不算多的话,那织布作坊只怕也不是个厚道的。」
方大聪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音量更是高昂了几分,「其实要是按我估量的话,这织布作坊少说得给那姐妹八千两银子,再每年给上这姐妹两千两银子也不算多呢……」
既然这生意他做不成了,那也不能让那织布作坊好过了去。
眼前这姑娘不是自称那两个姐妹的堂姐了,那正好,就通过她的口,将这些话给带了回去,让那姐妹两个知道知道。
织布作坊自然不可能出这般多的银子,以他估摸着,给上五十两怕是就把织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