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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状似随意的问道:“以前没别人来过?”
“没有。”林鹿清想了想:“就灵姐和圆圆有事的时候才会过来。”
“哦,对了。”林鹿清笑嘻嘻地反手环住他的要,下巴抵在他胸口下抬眸看他:“你也来过一次。记得吗?我还让你在沙发上帮我看牙齿。”
季宴礼想起那天,低头笑看着她:“今天还要看吗?”
林鹿清耳尖发热,头立刻埋在他胸口处不说话。
等了会,她才闷闷地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逃也似的跑走,留下季宴礼一个人在客厅里低笑出声。
等林鹿清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安坐在沙发上了。见他眼神看向一个地方,林鹿清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是她没放起来的零食箱。
......
情景重现,林鹿清和之前一样快速把箱子推到桌下。
等她从桌子下抬起头时,季宴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后者连忙把他的手抓进手心里,问:“在你开口批评我之前,请问你是我男朋友季宴礼,还是我的口腔季医生。”
季宴礼端起杯子悠闲地喝了一口,眉眼平静地扫了她一眼:“你希望我是哪个?”
林鹿清直接坐到他身侧,然后搂住他右手手臂歪头看他:“我当然希望是我男朋友。”
她说完抬头够着他亲了下:“男朋友才能亲,不是吗?”
她说完,笑眯眯地又要嘟嘴凑上去。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动作没能成功,反而被男人锁住手动弹不得。
“干嘛呀。”林鹿清不满道。
男人眼中一派淡然,慢悠悠的让她躺下。
林鹿清:!
“现在?在这?!”
男人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中随口发出一个“嗯”。
林鹿清往后侧了侧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请你上来的目的可是很单纯的。”
“哦?”季宴礼嘴角微勾,哑着声音问:“还有不单纯的?”
林鹿清立刻否定:“那没有。”
季宴礼不和她贫,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就把她整个人压到沙发上。
她躺着,他坐着。
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
眼看男人垂下眼眸俯视着她,俊逸的脸上满是温雅淡漠。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竟引得她一阵阵悸动,耳尖也变得越来越热。
不知是否被他察觉到,男人轻笑着用手拨了拨她耳边的落发:“在想什么?”
“想你真好看。”
男人怔了下,接着嘴角的弧度加大。
下一秒,林鹿清就看到男人的脸向她压了过来......
她赶紧闭上眼,等待着将要落在她唇上的吻。只不过那种温热的气息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过来,反而眼前一阵发红。
林鹿清立马睁开眼,正对上扫过来的手机灯光。
她被晃了下眼,下意识地往旁边偏了下头:“干嘛呀。”
手机的主人把灯光关闭,在她皱着的眉头上拂了下:“看你的牙齿有没有保护好。”
说完后,他用另一只手盖在她的眼眸上,温声道:“张嘴。”
听到他要给她检查牙齿,林鹿清立刻翻转了身子,由躺改成趴下,捂着嘴不让他看。
季宴礼轻拍了拍她的背,好笑着问她怎么了。
他哄了好久,林鹿清才嘟囔着说出答案。
“你们做牙医的是不是都很嫌弃牙齿不健康的?”
季宴礼愣了下,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于是温声与她说:“不会。”
说完,他停顿了下,追加道:“你不同。”
“你的牙齿很好看。”
“真的吗?”
男人径直望向她,言语间十分真诚的肯定。
“那我现在也不想让你看。”
林鹿清想了下张着嘴巴被他仔细看口腔的画面就打寒颤。
见她不配合,男人语气略显严肃:“听话。”
“谢谢,我不听。”林鹿清当然不会怕他。
见她态度十分坚决,季宴礼也拿她没办法。
僵持了一分钟,男人状似无奈地叹口气:“不看就不看吧。”
听到他说这话,林鹿清才转回身子笑对着他:“就知道你最好了。”
男人回之一笑,嘴里说着“当然”,手中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
直到被他禁锢在沙发上,林鹿清才睁大着眼睛,意识到被他骗。
她正要反抗,男人就直接压下来,轻//舔她的唇角。
林鹿清愣了下,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颈。
......
男人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炽热。
而且,他不再拘泥于一处,而是在她眉眼、额头、耳尖及锁骨处...一一落下。
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重了些。
察觉到男人又要打开亮光,林鹿清立即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把自己的唇瓣压在男人唇上。
接着,舌尖探入,学着他的动作让两人的呼吸彼此纠缠。
她勾着他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男人吃痛的“嘶”了声,却没有推开她,反而揽着她的腰猛地贴紧自己,直到两人间再没有空隙。
胸腔贴着胸腔,林鹿清吻了几下氧气不足才张嘴放开他。
不过,她没有认输,转而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下。
而后,她越发大胆,动作间转移到被她偷偷观察的、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依仗着男人的放纵,她先是在软骨处舔了下,观察着那处的反应。
见男人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林鹿清便立刻含住那块软骨用贝齿轻轻碾磨。
男人呼吸加重,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额头上。
等她缺氧离开,想要呼吸下再亲上去的时候,额头终于被男人用手抵住。
气息已然乱了的男人嗓音变得暗哑,他克制的说:“别碰了。”
林鹿清玩得正开心,当然不想听他的,还要去亲的时候,被男人一下子推到沙发上。
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的俊逸脸庞,林鹿清心跳一下比一下大。
男人惩罚似的重新覆上来,动作发狠的咬住她。
林鹿清嘶了声,想要往后躲,却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动不了,只能被迫承//接着男人的深吻。
等他终于要离开的时候,林鹿清立马想坐下来控诉他,就被后者用大手捂住眼睛。
林鹿清拽了拽,没弄开,便忍受着黑暗问他:“干嘛呀。”
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却更加灵敏,她能听见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季宴礼嗓音暗哑地让她别动,说完就没了声音。
安静的房间内,只余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良久,林鹿清才反应过来,脸红着小声说:“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