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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醒了般,缓缓睁开眼睛,肩膀还因过于急促的心悸战栗微颤。
只睁着双干净无害的圆润眼睛。
有力臂弯稳稳托住发软的后腰,简秋绥嗓音低沉:“张嘴,呼吸。”
许晴晚眼前蒙了层水雾,还是乖乖地听话,润了层殷红水光的嘴唇,微微张开。
微凉冷风灌进发烫的呼吸,刺激着本就脆弱的感官,阵痛着窒息的心悸,让她像是个溺水后重获呼吸的病人。
神情发愣,脑海里却如烟花般绚烂绽放。
细小的电流酥麻感蔓延全身,四肢无力,软绵绵的,只能被动地攀附这道托着自己的力度。
“还要亲吗?”
低沉带哑的嗓音响在耳畔。
回应这句话的是,一个跌入怀里,充满着依赖欲的考拉拥抱。
作者有话说:
注:歌词再次出自The Beatles—《Hey J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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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夜晚
◎过来,抱你睡◎
唇关被强势撬开, 长驱直入,紫藤花的清香气味和淡淡松木气息交融,裹着寒风滚烫过的错乱呼吸。
唇瓣黏磨, 唇舌交.缠,缺少温柔的温存,所举所动,都带着浓重嚣张的男性掠夺意味。
许晴晚发软发烫中,只能以更无力的双臂双腿, 攀紧眼前这个予她悬空的不安,又予她无限欢.愉的男人。
像是握住她仅有的浮木, 也似自甘落进诱引她下坠的迷渊。
狂跳噪鸣的心跳, 低沉惹耳的喘音,以及拖曳的呢喃尾音……
眼前感官一瞬模糊,又一瞬清晰。
后脑勺上的宽大手掌,不知什么时候, 落在了纤细白皙的后颈。
掌心稍显粗糙的纹路,触磨着后颈软肉, 自脊椎窜起一阵细小电流般的酥麻感。
许晴晚张唇仰头,只能被动地承受,纤细脖颈扬起漂亮的弧度,几乎是艰难地睁眼。
透过一层模糊的水雾,依稀窥见天边被薄云轻拢过的圆月,透着淡淡朦胧的冷清月光。
“专心点。”
近在呼吸咫尺间, 传来一道低沉喑哑, 却明显气息不稳的低声。
覆在后颈的宽大手掌, 顿时加重了揉握的力度, 挟着浓浓的惩罚意味, 像是不满在怀里姑娘的丝毫分心。
“阿绥……等……”
许晴晚张唇,大口喘进裹着寒气的空气,便被再度攫取了所有的呼吸。
强劲的身躯更紧地压进,仿佛要与她嵌成一体。
卷入头晕目眩之中。
……
走进家门,本就晕乎乎的许晴晚,满脑子彻底变得空白了。
喝了大半杯蜂蜜水下肚,又木讷地拿了换洗衣服。
等稍稍反应过来时,许晴晚发现已经身处雾气弥漫的浴室,有些发烫的温水浇下,将身上本就灼烫的温度深深拔高。
水声停下。
隔着覆满水雾的镜子,许晴晚愣愣站了会,伸手抹出一团清晰。
镜子里的姑娘,脸颊潮红,嘴唇红肿,一双圆润的眼睛却亮得很,显出奕奕的神采。
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细小电流窜过的麻酥感觉,指腹轻轻抚过,还有些刺痛的轻灼感。
在蒸腾缭绕的水汽里,许晴晚一晚上的晕乎乎,意外得到了一些清明。
伸手拍了拍,脸上一直的傻笑。
却在穿睡裤时,一穿就掉了下来,这才发现竟然带错了。
喝完大半杯蜂蜜水,又洗完澡,许晴晚的酒醒了一点,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尴尬感顿时上涌,犹豫再三,还是朝着外面轻唤了声。
“阿绥……”
门外很快传来应声。
“那个……我睡裤带错了。”许晴晚咬着下唇,“……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简秋绥说:“刚刚不是带进去了。”
“带的是你的。”许晴晚尾音越来越低,“一穿……就往下掉。”
简秋绥听了后,忍不住轻笑一声。
去拿来了睡裤,敲了下门。
没过几秒,浴室开了条窄缝,一截白皙手臂伸了出来,往外小心探着。
简秋绥把睡裤递了过去。
却刚好跟探来的手臂相碰。
指腹划过小臂,蹭过一抹柔腻。
手臂的主人却像是受惊般,匆忙扯过他手里的衣物,迅速缩了回去。
浴室门被不小心地重重合上,发出哐当一声。
等浴室门再次被打开,从里面慢腾腾挪步出来的姑娘,垂着眼睫,脸颊透红,发梢还带着湿气,一副羞赧不敢直视他的模样。
“阿绥……”
简秋绥看她垂着头,像只蜷成一团的猫咪模样,只是说:“先去睡吧。”
许晴晚顿时像是松了口气,乖乖地点头,很快就错身溜走了。
回到卧室,许晴晚立刻窝进床被,脸颊发烫,酒半醒后,晚上大段大段的回忆就这样一时涌起。
酒吧那首送给自己专属的歌,庭院里裹着紫藤花香的热吻,像是蒙着雾色的电影片段般上涌,倒逼着近乎是疯狂心悸般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传来动静,空气里和床被里的淡淡松木气息,一时间交融在一起。
许晴晚默默翻了个身,攥着被沿,很轻地往下挪了挪。
壁灯淡淡的橘黄灯光下,映出透红的小半张侧脸。
“脸怎么这么红。”
高大身躯俯身,在身前扫下一大片阴影。
足以再次点燃呼吸的松木气息,刹那包裹了脆弱的鼻腔。
手背触及额头时,许晴晚忍不住瑟缩了下。
刚刚庭院里的热吻记忆,像是上涌的潮水般,再次冲进脑海里,许晴晚眼睫微颤,脸颊上漂亮的晚霞色,朝着脖颈殃及漫延。
眼前的深邃眉目,被淡淡的光雾晕染,简秋绥眼里掠过几分担忧:“有点烫。”
许晴晚突然想起姚嘉怡和冯识惠,之前说过的撒娇话题,又很猝不及防,在此时此境,想起来一件事,她那次生病,好像是被抱了整整一晚上,并不是她误以为的梦境。
床被里蜷着的姑娘,愣愣看了会眼前的人,微垂眼睫,小声地说了句:“可能……是有点着凉。”
轻轻的尾音像是呢喃,带着不经意的撒娇依赖意味。
简秋绥看她这副模样:“我去拿温度计。”
许晴晚听到这句话,立刻撑起身,拉住简秋绥的衣袖。
“阿绥。”
许晴晚显然没能立即意识到,自己堪称是迅速的动作,解释道:“没有发烧,就是刚刚回来,洗完澡,身上的热气还没有散去。”
她语气有些急,却在说完后,顿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一个酒醉的人,真的会有这么快速的反应,和这样清晰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