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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像是在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昨晚记忆上涌, 许晴晚微垂目光, 整张脸几乎都要缩进抱枕里了, 只溢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腿……”
“根……”
这时宽大手掌握住抱枕边沿, 稍稍使了些力度,往下面挪了挪,让盖住的小巧鼻尖露了出来。
简秋绥说:“别闷着自己。”
许晴晚乖乖点了点头,捏了捏怀里的抱枕,几乎是用气声开口:“本来以为会破皮。”
“可是看了看,只是有些发红。”
面对这样认真的语气,简秋绥稍稍顿了几秒:“以后会注意的。”
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从他口里说出来,却莫名充满着安定感,可很快,许晴晚又意识到有关下次的含义。
那晚记忆混乱,她也知道那样并不是真做,顶多是边缘.性.行为。
本就发热的脸颊,变得更烫起来。
抬眼,对上漆黑眼里掠过的笑意。
明显是看懂了她的想法。
其实许晴晚也不知道,这事究竟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依稀隐约的大概,也不清楚夫妻间的正常频率,但也不想贸然开口,暴露她的青涩与紧张。
犹豫了几秒,尝试开口:“那……”
简秋绥挑眉,反问:“那什么?”
许晴晚很轻地眨了下眼睛。
男人没有追问,而是倾身而来,同时右臂也横了过来,深邃撩人的眉目,在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昨晚强势笼罩她的松木气息,就这样侵袭而来,让她再次陷入脑袋发晕的愣神。
手指蜷紧,在呼吸即将交融之时,许晴晚下意识闭上双眼。
可随着一声按钮的轻摁声,眼前依稀笼着的淡淡光团完全消失,完全陷入黑暗。
直到床的一旁落下声响,许晴晚缓缓睁开眼睛,瞥向夜色里隐约的轮廓,轻唤了声:“阿绥。”
只传来一句如常的嗓音:“明早不是要赶去江城的高铁,还不睡么?”
许晴晚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也知道多半是简秋绥一贯的坏心眼作祟,轻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带了几分羞恼,鹌鹑般扎进被窝里。
好一会没人说话。
“生气了?”
许晴晚全身蜷在一片温暖里,下巴垫在柔软的床被上,微张嘴唇,想如实说没有,却鬼使神差地回了句:“有一点。”
“那怎么办,要我哄哄你?”
男人嗓音含笑,尾音裹着几分不正经的意味。
许晴晚微抿嘴唇,其实她本来也就没生气,只是面对这段时间的纵容,她感觉自己好像养成了点小小的坏毛病,莫名想撒娇一下。
“刚刚骗你的。”
尾音带了点上扬,像是悄悄翘起尾巴尖的得意猫咪。
“学坏了啊。”
“跟你学的。”
仗着深陷夜色里,许晴晚胆大了不少,又一本正经地说:“丈夫太坏的话,妻子跟着学坏,这是天经地义的。”
酒醉时学别的小情侣的语式,许晴晚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使用了。
传来一声含笑的低沉嗓音。
“那我以后要注意一点了,不能带坏家里的小猫。”
许晴晚想起昨晚的咬虎口,又想起今早他说的那句,是被家里的小猫咬的,快要跳出胸膛的心悸,就这样潮水般上涌。
往被窝里缩了缩,抿了抿唇角的笑意,轻声地说。
“晚安,阿绥。”
“晚安。”
睡前他们安分地分睡在两侧,可醒来后,许晴晚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滚到了简秋绥那边。
树袋熊般地抱着腰身,紧贴胸膛,脑袋还枕着他的手臂。
就这样不知道睡了多久。
房间还笼罩在昏暗里,只有没关严的窗帘边缘,透出一长段的光条,许晴晚静静窝在怀里,淡淡的松木气息笼过鼻尖,尽情贪恋着这份温暖。
却突然想起今早去江城的行程。
只能遗憾放弃温绻的早晨,小心抬起拢过侧腰的有力手臂,可还是在缓缓起身时,吵醒了身下的男人。
简秋绥睁开眼时,紧拧着眉,这副深邃眉目不笑时,显得气压低沉。
却在对上她目光的瞬间,眉宇间笼罩的那股沉沉阴云散去,渐渐浮出几分似笑。
“要起来了?”
刚睡醒,男人本就低沉的嗓音,还带着几分喑哑。
白皙手指还搭在小臂上,许晴晚半起身着,眼里漫出浅浅的笑容,轻轻应了声。
又说:“阿绥,再睡会吧。”
“我也起来。”
男人说着撑起身,突然长眉一皱,还半拢在她腰身的手臂,同时压下。
伴着一声很小的惊呼,许晴晚也跟着栽倒下去。
一瞬间,微卷长发掠过高挺鼻梁,散发好闻的馨香气息。
两副身躯随之骨骼相撞,身下的男人发出闷哼一声。
许晴晚过了足足好几秒,才从突如其来的意外反应过来,连忙问:“怎么样了,撞疼了吗?”
边撑起身,边去看情况。
简秋绥拧着眉,深陷进鹅绒枕头,往日里一向从容不迫的脸上,竟然少见地出现了几分空白。
许晴晚一边觉得抱歉,一边又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少见,有点想笑。
脸颊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笑我啊?”
许晴晚顺着扶住手腕,很乖地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刚刚抿嘴轻笑的模样。
看简秋绥眼里含笑,还有空打趣,看起来是应该没什么大碍:“刚刚是怎么了啊。”
简秋绥挑眉:“手臂麻了。”
许晴晚微愣,明显没反应过来。
又听到他悠悠来了句:“毕竟是给某人,免费当了一晚上的枕头。”
许晴晚立刻反应过来,伸手,给他的手臂揉捏几下,又不敢太用力,怕那阵麻劲还没过。
劲瘦手臂上分明的肌肉线条,有点硬硬的。
许晴晚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啊,没想到我现在的睡相这么差。”
“还要说对不起?”
许晴晚本能地摇了摇头。
简秋绥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看来我们的关系还是太过生疏。”
许晴晚又摇了摇头:“不生疏。”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对上眼眸里掠过的揶揄笑意,许晴晚微张嘴唇。
简秋绥口吻如常,提醒道:“亲过了。”
“也睡在一张床上。”
许晴晚听得脸颊发热,伸手捂住他的嘴唇,拦截掉剩下没说完的话。
一贯的薄脸皮,受不了这种言语上的刺激,许晴晚张了张嘴唇,只是乖乖地说:“下次不说对不起了。”
简秋绥看了她一会,垂下目光,示意她松开手。
许晴晚连忙缩回手。
刚睡醒的姑娘,发丝柔软蓬松,脸颊泛着红晕,看着他的目光,静静乖乖的。
简秋绥嗓音含笑:“要是愧疚,就让我送你去南站。”
许晴晚知道简秋绥下午的时候,有场重要会议,想自己打车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