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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再加上体力和精力的区别,代钦渐渐接不住苏合攻过来的双刀,出现了颓势。

所谓趁你病要你命,苏合手上动作比脑子快,瞬间出手,左手砍向代钦的脑袋,右手直插代钦腹部。

代钦只感觉杀气袭来,身体一扭,躲过了腹部一刀,同时举起手里的大刀,挡住了袭上头部的那把刀。

谁知苏合耍了个花招,劈下去的动作看似用力,却在两兵相接的时候,竟脱手而出,绕着代钦的大刀转了半圈,弯曲了角度,直接划破了他的脸。

剧痛袭来,代钦连左脸带眼睛都受伤了,痛觉让他恍惚了一瞬。

就是现在!

苏合右手果断出击,直接划破了代钦的喉咙。

代钦不敢置信瞪大眼,可惜映入眼帘的是血红色天空,以及仿若地狱的战场!

苏合打马上前,在他摔下马前砍下了首级,举起大喊,“代钦已死,投降不杀!”

他的声音嘶哑高亢,顿时被周围所有士兵听见,鞑靼人听到是自家将军,立刻跟着高喊。

“代钦已死,投降不杀!”“代钦已死,投降不杀!”

其喊声汇聚到一起,声如洪钟,震得瓦剌士兵当场傻了眼,不由停下动作回头去看,竟真的看见对方将领高高举着自家左贤王的人头。

军心立刻一溃千里,有士兵当即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也有人打算冲杀出去,而外围的瓦剌士兵转身就跑。

其中有两位瓦剌将军,眼见自家主将已死,当即招呼周围士兵,转身就逃。

士兵们见主将死了,能做出的决策的将军也跑了,那不跟着跑还能怎样?

当下乱作一团,投降的,逃跑的,没了章法。

苏合立刻下令,一部分人去追逃跑的瓦剌士兵,一部分留下来控制俘虏。

在他有条不紊的安排下,战事很快平息,战俘都被赶到一处,控制起来,有将近八千多人。

其中他们砍杀了四千人,后续追击的也杀了将近一千,带回来两千,其余已随着瓦剌两位将军跑远了。

此一战,对方损失一半兵马,只留一万五千人逃走,另外粮食等辎重全部落到苏合手里。

而己方也损失了两千人,其重伤三百人,轻伤七百余人,伤亡占到了将近三成,算是比较多的。

苏合当即下令,让大军原地休息,不用再追了,只做好防御。

然后他就带着人清点辎重,发现这瓦剌左贤王还挺富有的,粮食供军队吃上一整年,战马七千头,武器箭支无数,现在都便宜了苏合。

他想了想,当即让人藏匿了三分之二财物,然后连夜分批把战俘送走。

送去哪呢?当然是找个隐秘的地方重新训练,把他们变成自己人再拉出来。

至于为什么不现在收编,原因很简单,他的势力还不是哈丹巴等人的对手,为防他们抢夺资源,自然要先瞒下此战的战利品。

如果全留在这里,到时哈丹巴以名正言顺的借口要走三成,苏德再要走三成,其余人见此也想占便宜,他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

如果他还想待在这里,等着挑拨哈丹巴三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哈丹巴和儿子的关系,哈丹巴和苏德的关系,对于他们的要求,就不能轻易拒绝。

既如此,那就只能把战果瞒下,直接说胜利好了,当然肯定是惨胜。

毕竟对方人数是他们的三倍,能赢还斩获了左贤王首级,已经非常了不起了,都是他苏合勇猛。

最后还带着一万人击败了对方三万,简直大获全胜。

对方毕竟人多,就算退走也从容不怕,前面两万人在厮杀,没想到后面营地里还有一万人把大部分辎重运走。

而最后逃走的敌人也有两万多,他只剩六千的战力,当然不敢追上去,因此只俘虏了两千瓦剌士兵罢了。

这样的结果报上去也是大胜,对方死了三千,被俘虏两千,主将左贤王死了。

而自己这边,虽然也死了三千,还有一千受伤,可俘虏两千余人,还斩杀了对方主将,绝对是大胜啊!

即便苏合隐瞒了大半战功,依然打出了名声,其勇猛之名,几乎勇冠三军!

这样的战绩,等到消息传回鞑靼主帐,许多人都眼红了。

就连哈丹巴都在心里犯嘀咕,这样厉害的将军,怎么不在自己麾下?

他再三看向苏德,眼底意味不明。

而苏德则是异常的兴奋了,没想到他还是小瞧了苏合,竟能用一万对上三万,还打赢了。

头功!这绝对是头功!

想到这样的人以后都会效力自己,何尝大业不成?

他兴奋的看向上首,想要为苏合这个已经‘投诚’的爱将表功,可一抬眼就对上哈丹巴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同时心里越发警惕。

哈丹巴见他表情骤变,意思到自己刚刚表现不对,立刻大笑遮掩过去,“哈哈哈好,苏合将军勇猛无双,真乃我鞑靼勇士也,当赏!”

其他人闻言,纷纷附和,打赢了就该赏,这一点没什么好反驳的。

你要连这种大胜都不赏,那谁还愿意帮你打仗。

就算是为了自己之后能得到赏赐,他们也不会在这上面提出反对。

于是场面一度其乐融融,商量完了给苏合的赏赐,直接下令大军开拔,翻过肯特山脉,和苏合汇合。

瓦剌那边得知左贤王战败身死,鞑靼大军已经跨过了险峻的肯特山脉,直接威胁到了王庭的安危,顿时大怒。

愤怒之下的瓦剌汗王,得知左贤王旗下两位将军溃逃,带着士兵跑回来,不仅没有留在当地坚守,还丢掉了大批粮食物资,气得直接下令杀了两位将军,以泄心头怒火。

其中一位将军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捉拿杀死。

另外一位格根比较鸡贼,故意降低逃跑速度,并没有靠近王庭,又提前得到通风报信,直接带着手下六千人跑了。

六千人能干什么?无论对上瓦剌王庭,还是鞑靼和大楚,都是一个轻易被碾压的人数。

除非他主动投靠鞑靼和大楚,成为被驱使的马前卒。

可另一位将军的下场告诉他,做马前卒没好下场,做主的人一个不顺心,就可以直接杀了他。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格根心里焦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带着军队躲在一个峡谷里,正左右为难呢。

这时,一个不起眼的瓦剌士兵凑过来,“将军,我知将军有难处,不知可听我一言?”

“你?”格根疑惑,“你是谁?”

“我只是一无名小卒罢了,但人嘛,谁不想上进呢,”那士兵嘿嘿一笑,眼里是勃勃野心和不甘心。

格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对于士兵的野心并不排斥,反而赞同点头,“不错,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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