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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站的地方离兰堂的壁炉不远不近,闻言,疑惑地扬起眉梢,道:
“我也有的弱点是什么?”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弱点?
兰堂道:“毒药。你们对毒药几乎没有免疫手段,发作时间也比常人更快。”
中原中也回想自己的过去,眉梢抽搐了一下:
他没有从记忆中找到他中毒的经历,反而想到他生病的时候,吃了药就会恢复得格外快。
他一直以为是他经常锻炼身体,身体强健的原因;
现在想来,则是因为“是药三分毒”。
兰堂没有得到回答,看向不远处的中原中也,道:
“中也,你应该知道这种手段的弊端。”
下毒的手段无非两种,入口或是皮肤注射,都需要让魏尔伦放下戒心,
也许中原中也能够成功做到,但是,为了不给魏尔伦留下有后遗症的伤害,
“我们只能用麻醉药。使用麻醉药,保罗就会睡着,无法和我们交谈;一旦苏醒,保罗就会恢复反抗的力量,对我们重新警惕起来。”
“也就是说,我们无法使用下毒的手段,只能使用暴力镇压魏尔伦。”
中原中也不再想杂七杂八的东西,表情严肃起来,问道:
“我们联手能打得过魏尔伦吗?我记得你说过,你的亚空间克制重力异能。”
“我在过去能和保罗打一个平手,但是现在,”
兰堂伸出手,看着手中浮现的金色亚空间,枯草色的瞳孔满是忧郁,道:
“我的异能水平停留在了十九岁,保罗在欧洲闯荡八年,不知道增长了多少水平。”
前世的他已经在这个时候死了,自然也不会跳出来和魏尔伦打架,只在魏尔伦要死的时候,诈尸给魏尔伦续了一波命,
他不知道魏尔伦现如今的战力水平,也遗失了以前读取的异能体,空间内只有一个没什么用的糟老头子,
兰堂叹气,神色更加忧郁了:
“而你,中也,保罗的重力异能远超过你,一旦他碰到你,你就不可能打过他。不过,没关系,即使打不过,他也无法杀死我们。”
魏尔伦不会杀死中原中也,而他,只要专注叠加亚空间,魏尔伦同样杀不了他。
“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打不过魏尔伦的话,我们怎么制止魏尔伦伤害我的同伴,让他接受我们的想法?”
中原中也越听越觉得糟心,咋舌道:
“等等,你再和我说一遍魏尔伦的暗杀标准。”
就算他们不会死,到时候,万一他的哪个同伴来找他,被魏尔伦看到了,那就倒霉到家了。
他还是按照兰堂昨天提出的办法,瞒着魏尔伦,想法避开吧。
“保罗的暗杀标准,首先,你的挚友是要杀掉的;其次,想要拉你离开黑暗的人是不应该存在的;再次,让你忠诚效命的首领也应该是死去的;然后,和你的身世有关的人,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兰堂回想着前世魏尔伦暗杀的人选,不知道为什么,越说越感到心虚,语气努力平静道:
“总之,被你放在心上,让你留在横滨的人,保罗都会除去。”
“混蛋!他怎么不把横滨也一起炸了?”
中原中也差点被这个脑回路气炸了,怒声道:
“什么见鬼的脑回路?他凭什么杀了我身边的人?他想让我凭空长大?”
没有家人和同伴的帮助,他早就在八年前死掉了。
魏尔伦就算不替他报恩,也不能报仇!
前世的横滨的确被炸了,如果不是中原中也拼命阻止,世界都要毁灭了。
兰堂下意识想,轻声道:
“中也,保罗只是想带你离开横滨,和他一起旅游。”
兰堂知道,魏尔伦对中原中也的初衷无害到了纯粹,
想要让中原中也在悠闲的乡村悄悄长大,永远不知道自己身世;
想要带着中原中也一起旅游,如同在雪地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驱散彼此之间的寒冷与孤独。
只是,这份无害的爱掺杂了其他东西,就成为了致命的毒药。
“真有他的,为了带我旅游,先成为我的敌人。”
中原中也冷笑了一声,
如果魏尔伦真的杀了他的同伴,他和魏尔伦拼命,都不会和魏尔伦一起去旅游!
中原中也精致的眉眼间满是怒气,努力压制怒火,想出第三条出路,道: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答应和他一起旅游,魏尔伦就不会杀害我身边的人?”
如果是这样,即使他看魏尔伦的威胁不爽,也不会不同意。
“这就不一定了。”
兰堂想了想,为难道:
“因为保罗来横滨后,有可能不会第一个来找你,而是会先杀了你最重要的同伴,作为来到这里的礼物。”
“哈?!”
中原中也又惊又怒,彻底气炸了,道:
“有没有搞错?”
魏尔伦不仅躲着不和他见面,还非要动用自己的奇葩脑回路,和他拼一个你死我活!
脑子是不是有病?
按照正常流程和他相认、培养感情、邀请他去旅游,有那么难吗?
“没有搞错,”
兰堂表情无奈,安慰道:
“中也,这只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我们聚在这里,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兰堂又提醒道:
“保罗最迟会在一年后来到横滨,中也,我们只有几个月的时间。”
最迟也就是和前世一模一样,在一年后,魏尔伦无意间得到中原中也传出国外的消息,来到横滨。
但在今世,有了他对消息的推波助澜,魏尔伦到来的速度只会更快。
“几个月的时间,”
中原中也对魏尔伦的到来实在高兴不起来,看着燃烧的火焰,脑中灵光一闪,视线瞥向兰堂,问道:
“我们就不能去找魏尔伦吗?为什么一定要等着魏尔伦找过来?”
中原中也一直以来的经历告诉他,进攻比防守更有用。
“因为保罗现在是被整个欧洲通缉的暗杀王,在欧洲漂泊不定,不会为敌人留下丝毫踪迹。”
兰堂用手撑着下巴,语气怀念道:
“即使我是他曾经的教导者,已经过去了八年,我也无法找到他究竟在哪里。”
如果他真的能找到,那只能说明,魏尔伦的谍报员手段在这八年内没有一点长进。
兰堂:“我也不能向外传出我的真实身份,否则,以恢复记忆没有第一时间回到法兰西的行为,同样会被认定为叛国者。”
而他一旦回到法兰西,为了证实自己的身份与对法兰西的忠诚,最早也要一年后才能离开法兰西。
他要和魏尔伦解除误会,还要帮助魏尔伦和中原中也顺利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