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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了方便手术治疗,剪了短发,这让爱美的她很有些沮丧。
忽然,灵溪听见窗柩那里有一声轻响。
可她转过头,只有一室昏黄的烛光。
灵溪蛾眉微蹙,将长发撩到了一侧,端起一旁的烛台,走向了窗边。
她支开窗户,只见外面月色正佳,那株绝美的牡丹被微风吹过,轻轻摇曳,美不胜收。
灵溪莞尔一笑,这是她自己养出来的绝世名花,不管何时都这么美丽。
她关掉窗户,转过身来。
却看见那个戴着面具的柳葵一身肃杀之气,冷冷伫立在她眼前。
灵溪素手微颤,烛台顿时握得更紧了。
她冷声开口:“柳少侠,筵席就要散了,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如果识相,就该快点离开,免得被少主一剑穿心。”
柳葵逼到她身前,
“我会走。”
“但要带着你一起。”
在他干净利落的一记手刀之下,灵溪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满怀都是她的清幽香气,柳葵凝视着她昏睡的面容,抬手揽起她,用劲风开了窗户,纵身跃了出去。
他使出轻功,还没等落到屋顶,手臂和肩膀就同时中了几记飞镖,顿时伤处一阵酥软痛麻,而后丧失了知觉。
五个黑衣人顿时围了上来,柳葵只能放开怀里的人,方有余力和他们一战。
几十个回合后,柳葵不敌几人围攻,带着重伤仓皇地逃走了。
几个黑衣人追不上他,一齐跪到主人跟前,低头谢罪道:清水文吃肉文都在抠抠峮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是卑职等无能,没擒住这贼人,请世子殿下降罪!”
姜彧将穿着白色中衣的少女揽在怀中,脱下披风盖在她身上。
“柳葵的剑术只在凌劭之后,你们擒不住他,也在我意料之中。退下吧。”
几个暗卫谢恩后齐齐告退。
姜彧动作轻柔地将昏睡中的女孩放进了屋里的床榻上。
只见她黑发如瀑,娇颜如画,着实精致无双,白色中衣单薄,隐约能窥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
姜彧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危险,想到她这般模样被柳葵看了去,如若他不及时赶来,如果她真被柳葵掳了去。
这样娇娜的人儿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
姜彧眸光森冷,可见她睡颜恬静美丽,亦是无比爱怜。
她身上的香气是那般清幽甜美,引人迷醉其中。
姜彧不觉有些情动,眸光微暗。
他用折扇轻轻一挑,抬起了她精致的下巴,俯身在她娇嫩的侧脸上,只留下浅浅一吻。
第6章 被始乱终弃的绝色婢女6
灵溪从昏睡中幽幽醒转时,已是次日清晨。
天色微明,室内只有一星如豆的微弱烛光,昨晚的那记手刀令这具娇弱的身体十分难受。
灵溪正抚着后颈摩挲,却听到了一管笛声,清冽如泉水汀汀,似在柔声相慰,细语倾诉。
灵溪拥被坐起,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而下,衬着她精致的脸庞格外楚楚动人。
她听了一阵,披衣而起,站起身来向外走出。
只见那绝美的牡丹旁,坐着那文雅俊丽的白衣公子,手持玉笛吹奏。
他手白如玉,已和笛融为一色。
正是姜彧。
看到她来,他停下吹奏,低笑道:“吵醒你了?可我不得不为灵溪吹奏一曲,你昨夜被打晕挟持,若不及时服药,恐伤了你身体。”
他从衣袖里摸出一个青玉瓶,解释道:“这是养身丹,你昨夜被柳葵那厮出手一击,身体元气受损,一日一颗,服上半月就好。”
灵溪从他修长如玉的手中接过玉瓶,不禁垂下头,讷讷道:“多谢您。可姜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我……我昨晚……”
姜彧端立在她身旁,见她神色忧惶,抬手抚了抚那被风吹起的长发,低声安慰:“还好我及时赶到,不然…若他掳走了你,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灵溪这才发现,姜彧的右手腕上简单缠着绷带,里面有血迹渗出。
她愣了下,不禁失声道:“你受伤了?”
姜彧微微而笑,避而未答,“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但当事人灵溪心如明镜。
菜鸟系统的功能虽然很鸡肋,连任务进展都无法按时播报,不过标配的记录功能它还是有的。
所以根据系统溯回的影像记录,他昨晚,根本毫发无损。
灵溪佯作不知,只将蛾眉微蹙,昨夜的一场受惊令她仿如西子捧心,整个人都变得怯弱不胜。
她眼睫微颤,瓮声瓮气地说,“谢谢公子。可我只是个奴婢,你为了我,伤及千金之躯,叫我怎能担当得起……”
姜彧低笑一声,很是认真地问她,“灵溪要谢我?”
灵溪缓缓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神态无比真诚,“当然,只要我能做到,公子请直言。”
“那么,我想要你。”他眸色深深,语气半是真诚半是戏谑。
听了这话,灵溪的神色变得复杂而晦暗。
姜彧本是随口试探,没有打算轻薄佳人。打从第一眼看见她,他便上了心,又怎么会轻率对待她。
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已经违背了他的教养,是他的情难自禁。
可灵溪听到话后的反应,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灵溪会像之前一样,用倾慕他人的理由来拒绝自己。
没想到她沉默后,一字一字地认真说:“公子,我已非完璧。”
她那清澈如水的目光,让姜彧明白,这次她是真的没有搪塞自己。
他凝视着她乌压压的发顶。真的缄默了。
过了一会,白衣清冷的少年公子才用陈述的语气问: “是凌劭?”
她垂眸,并未回答。
姜彧低低一笑,替她作出解释,“所以说倾慕别人,都是粉饰。你真正在意的、喜欢的,一直都是他。”
“即便他将你遗忘在这里两年,即便他对别的女子有意.....他也是你想要跟随的那个人,对吗灵溪?”
少女清凌凌的眸子里染着水光,静静和他对视。
在片刻的寂静后,姜彧沉声道:“如果我说自己不介意,你信吗?”
灵溪低声道:“身份之别,犹如天擎,我只是一个婢女,所以我不可能成为您的正妻,而一个残花之身的妾室,您又能施舍我多久的宠爱?我不是不愿意信公子,而是不能够相信,跟少主他没有关系。”
“所以,你要我给你妻子的名分,才愿意信我?”
即便她提出的这个要求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姜彧的语气仍旧矜雅而温柔。
灵溪捡起一根枯枝,将长发轻挽,一举一动美不胜收。
她整好自己的仪容,方冲他微微一福,“是,我只要这个。如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