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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他直接拿了一把三石的弓,当着赵含章的面拉开。
赵含章挑眉,拿了一把二石的弓,和王聿去马厩里选了一匹马就出发。
听荷要留下收拾行李,没有跟随,俩人就只带了两个护卫就跑。
等赵铭找过来时就扑空了。
他狠狠地皱了一下眉,“明日就要走了,她不知道刺史府的官员还等着见她,有许多事情需要她处理吗?”
曾越低下头,默默不敢言。
赵铭气得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派人将她叫回来。”
曾越弱弱的应了一声,带着人跑去找赵含章。
赵含章则在山野间打上了瘾,撒欢的跑起来。
时逢秋末,正是兔子、狍子野猪们最肥美的时候,动物们储存好了肥膘准备过冬,腰间的肥肉一晃一晃的,却又因为运动而微微收紧。
听到马蹄声,正低头吃草的傻狍子立即惊慌失措的乱蹦起来,它先是看也不看的向左跑,似乎看到了冲它奔来的赵含章,就晕头转向的一转头向另一边奔去,一头就撞在了树上……
但它也只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撒丫子到处乱跑。
赵含章抽箭搭弓,瞄也不瞄,随手一射,箭矢从它的脖子扎入,傻狍子这才一头栽在地上。
赵含章收弓,微微勒住马,马儿就步履轻松的上前。
赵含章低头看了一眼,招呼身后的护卫上来抬猎物。
护卫将手中拎着的四只兔子挂在马上,屁颠屁颠的跑上来抬狍子。
王聿眼中闪过艳羡,一踢马肚子上前,他手里拎了两只兔子。
他看到的猎物不比赵含章的少,但他的准头就是不比赵含章,也无怪乎她能统领赵家军了。
赵含章兴致起来,邀请他道:“小舅舅,听说山里有鹿,不然我们往山里去一些?”
王聿也是个胆大的,立即应下,于是俩人骑上马就跑到山里去。
等曾越带着人找到俩人时,他们刚打下来一头鹿,而且太阳都快偏西了。
正撸起袖子打算自己把鹿拖出去的赵含章一看到他们就高兴起来,立即招手,“你们来得正好,快过来抬鹿,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烤肉吃。”
虽然是深秋了,但肉也不能久放,赵含章决定今晚就把肉全给分了。
将军和官员们,甚至学堂里的先生,她都要分一些。
陈县的将军和官员收到这份肉时自然感动,但更感动的是学堂里的先生们,他们分到的是最好的鹿肉,且量还不少,由此可见赵含章对他们的看重和信任。
有刚到学堂不久的先生就捧着分到的那块鹿肉哭道:“使君知遇之恩,惟有以命报之!”
他决定了,明天加课,中间一刻钟的休息时间缩短半刻,时间如此珍贵,怎可浪费?
第682章 想买地
从陈县到洛阳不远,要是赵含章带着士兵们跑马,两天便可到达,但因为这次回去的人不少,所以速度慢了许多。
题外话,一直傲然不给赵含章好脸色的赵瑚在见儿子孙子都要随赵含章去洛阳后,他还是默默地跟上了。
速度慢有速度慢的好处,他们路上可以领略风景无数。
赵含章一半乘车处理政务,或是与傅庭涵、卫玠赵程等人讨论之后的洛阳、豫州建设;一半则是骑马跑在前面,看看风景,或是查看沿途的耕作情况。
陈县到洛阳这一路上,大片大片的耕地空白着,人口希少,需要跑很久才看到人烟,稀稀落落的散在田野里。
赵含章勒住马,骑在马上向远处观望。
傅庭涵落后她一步,也勒住了马,抬眼望去,道:“他们选择的那块地位置很一般,你看那块,有沟渠连通河道,边上就是沟渠,一般来说,这样的田地不会很差,却杂草丛生无人耕种。”
赵含章就下马,把马丢给听荷,带着傅庭涵就下去查看。
走到地里,她扒拉开野草,底下是灰色的田土,她抓住草一拔,很容易就拔出来了,土质松软,她一抖,灰色的泥土就簌簌落下,赵含章忍不住一赞,“好地呀!”
难得骑马散心的赵瑚站在路边看了一会儿,也扶着长随的手下来看热闹。
他一眼看到赵含章手中的草,再一低头,看到那土质,立即眼睛一亮,和赵含章道:“这块地不错,我买了!”
赵含章就把草随手一丢,问道:“七叔祖有能耕作的人?”
赵瑚就左右看了看,指着远处正挥舞着锄头的人道:“那不就是人吗,我把他买了,让他给我种地,难道他会不肯吗?”
赵含章轻哼了一声,拎起马鞭就朝那些农人走去。
赵瑚也立即跟上,一边走还一边抽空看脚下的地,时不时的点评一句,“这块地差一些,但也近水渠,算得上中田吧,这块不错,拿来种小麦,收成一定不错……这块离水远了点儿,但能拿来种豆子,先种上一季稻子,第二年便可种粟米……”
等靠近正在耕作的农人,赵瑚已经下定决心,“你把这一片都卖给我吧,对了,这是你的地盘吗?”
赵含章只看了他一眼。
赵瑚就明白了,高兴的跟在她身后,“你卖我吧,这一片我都可以买下。”
这里有河道,还有沟渠,虽然沟渠里淤泥不少,杂草丛生,但略一清理就能用。
水网覆盖,只要不遇上巨大的天灾,这一片小旱涝的情况下也能保收。
好地啊!
越想,赵瑚越想买。
赵含章却没回他话,找到正在耕作的农人。
那人看到那么多人朝他走来,不由握紧了锄头,不远处正在耕作的农人看到了,纷纷扛着锄头跑过来,挺着胸膛却又一脸胆怯,双眼惊恐的瞪着他们。
赵含章都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出这样虚张声势的动作的,她停下脚步,抬手行礼道:“几位大哥,我们路过这儿有些口渴,不知你们可带有水?”
农人们并没有放松,直接指着远处的河道:“那里就有水,去那打就是,你们刚从沟渠越过来,那里面应当也有水。”
赵含章:“……那是生水。”
农人们不由道:“我们带的也是生水,这时候还不冷,何必浪费木柴烧水?”
“可生水不洁,喝了容易生病,”赵含章微微皱眉,“你们一直喝的生水吗?我记得县衙应当宣传过,该食用熟水的。”
农人们放松了些,有人“嗨”了一声道:“县衙就那么一说,我们就那么一听,您怎么还当真了?”
赵含章:……她发的政令,她都不当真,还有谁当真?
傅庭涵忍不住低头一笑,在赵含章瞪过来后收敛住笑容,抬起头道:“你们用的生水也是河水吗?”
“是呀,我们吃用也都是从河里打的。”
赵含章这才重新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