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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故事吗?”

安枝予仰头看着最赋予梦幻色彩的摩天轮:“喜欢。”

喜欢,那他就给他打造一个永远都不会破碎的童话世界。

九月二十九号晚上八点,也就是北京时间九月三十号凌晨。

古老的城堡,交响乐响彻整座庄园,随着整点钟声“嗡”声响起,一场爱的加冕礼拉开序幕。

一辆金色马车从深绛的暮色里,踏着满是荆棘的火红色玫瑰而来,最后停在了灯火辉煌,位于古堡东侧的礼拜堂前。

车门打开,云雾般绵延的纯白纱摆瞬间簇涌至满是红玫瑰的地上。

纯白色的柔软缎面,一颗颗璀璨的钻石脖套从颈前环绕再垂至颈后,自然垂褶的缎料里还藏着她名字的字母,全都是用细钻镶上去的。

安枝予穿着这件用时半年时间打造,即便是细枝末节里都藏满浪漫的一字肩抹胸婚纱,挽着一身白色骑士装的靳洲,走进雕刻着鎏金花纹的礼堂大门。

堂内,热烈的红玫瑰攀附着每一处细节,一抬头,更是挑高十二米的巴洛克样式的中央穹顶。

吟唱圣歌、祷告、献诗、神父证婚......

童话故事在这一刻照进了现实。

台下,老爷子红了眼:“一家四口,我就是闭眼也——”

奶奶一个手肘将他后面的话打住:“这么好的日子,不要说这种话!”

老爷子抹掉眼尾的湿润:“不说......不说!”

今天来参礼的除了房文敏还有苌其芬夫妇俩,苌其芬看着面前的一对不算新人的新人,叹了一声羡慕:“真就跟看童话故事似的!你说你这女婿怎么——”一扭头,才发现房文敏在擦眼泪。

苌其芬忙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怎么还哭上了!”

房文敏又哭又笑的:“我就是太高兴了!”

坐于第二排,同样怀孕三个多月的闫嗔第三次感叹:“太美了!”

岑颂怀里抱着下午玩累了,这会儿已经睡着的小家伙,压低声音问:“你说人还是景?”

闫嗔满眼的羡慕:“人美景更美。”

岑颂:“......”

想当初,他给她的那场游轮婚礼并不逊色好吗?

“回头我再给你补一场!”

不就一个古堡吗?不就一墙一地的玫瑰花吗?不就一辆马车吗?不就......

他就想不通了。

这人到底从哪想到的点子,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

坐在闫嗔旁边,一向‘铁石心肠’流血不流泪的楚菲菲也在吸鼻子。

今天主但摄像任务的卢斐已经抓拍了不少光影与人影的浪漫时刻,任务也算完成大半。

他半转过身,举起的镜头对准了旁边人的侧脸。

一声勾人心弦的“baby”,让楚菲菲那双盈盈泪眼看过来。

快门摁下,相机从眼前移开,带着半月形戒指的手指扣在了她腰上。

卢斐搂着她站起再转身。

以台上一对交换戒指的新人作背景,反手举起的相机镜头里,卢斐给了她一记绵长的深吻。

四起的掌声里还有不少的起哄声。

婚礼结束,所有人移步到古堡。

三层高的古堡,乳白色的外立墙上,除了彩色玻璃的拱形窗外,全被红色的玫瑰簇满了,不仅如此,就连正厅,环绕至楼顶上方的圆形楼梯、立柱、也都满铺了红色玫瑰的花瓣。

脚下繁花盛开,头顶水晶灯流光溢彩,奢华与优雅交相辉映的内厅,每一处都弥漫着扑鼻的花香。

位于正门两旁是奢华优雅的古董走廊,廊壁上挂着两人之前拍摄的婚纱照。

鎏金古铜的相框上攀附着热烈的红玫瑰,画中人被簇拥其中。

一切都好似童话,却又不失这一场加冕礼的庄重。

最纯洁的白纱与最热烈的红玫瑰,生来就有着反差的美感。

一袭白纱的安枝予站在一片火红色里,拖尾轻如薄纱,却也徜如星河。

她从这一场梦幻回过神来,就要去寻给她铸了这场梦的人,却在扭头的瞬间,额头落了一个吻,轻轻的、凉凉的,像三月里,从头顶飘落的一场浪漫的樱花雨。

?92 ?第九十二章

◎命门被双齿含咬◎

盛放的花束, 点亮的烛台,描金绘花的瓷盘,晶莹剔亮的水晶酒杯。

二十多位亲友团齐坐六米长的餐桌。

或许是因为不熟络, 又或者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土, 开始的时候,餐桌上的气氛颇有几分拘谨,但随着餐桌上的花束、烛台被撤下,这场喜宴的热闹才在你来我往的举杯间显现。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即便是这样, 靳洲还是被灌了不少的酒。

首当其冲的要数岑颂。

“这么好的日子,你说你不喝酒说得过去吗?”

老爷子不嫌乱地凑了一嘴:“说不过去!”

“你看,咱们老爷子都发话了,赶紧把这杯喝了!”

的确, 这样好的日子,自己的喜酒,自然是要喝的。

一连几杯喝下后, 岑颂在一旁越劝越起劲。

闫嗔拽了拽他衣摆:“差不多得了, 你这是要把叔叔灌醉吗?”

岑颂一脸的幸灾乐祸:“他又不能洞房, 不喝酒干嘛?”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逮到这样灌他酒的机会, 实属罕见!

想想,除了这次的婚礼,怕是也只有下次宝宝的满月宴了!

空腹喝酒, 很容易醉。

面对岑颂的一杯又一杯, 喝到微醺的靳洲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 岑颂见好就收地闭嘴了,但是他给卢斐使了个眼色。

卢斐的酒量......

岑颂心里没底,靳洲也没底,但是楚菲菲太了解了。

她碰了碰已经换了一身轻便婚纱的安枝予:“你让你们家那位悠着点,卢斐可是个千杯不醉的!”

怎么会有人千杯不醉?

安枝予喝着果汁,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楚菲菲气笑一声:“我还能骗你不成?”

安枝予撇嘴:“你和他喝过?”

这么奇耻大辱的一件事,说了就是打她脸。

楚菲菲把脸一偏:“没有!”

就会嘴硬,手也牵了,吻痕也留了,一个房间也住了,这趟过来连情侣帽都戴了,飞机上打牌也一个劲地放水,不知道还端个什么劲儿!

安枝予不相信也不服输:“靳洲酒量很好的!”

楚菲菲送了她一记【你家靳洲什么都顶呱呱】的眼神:“反正丑话我说前头了,劝不劝你自己看着办。”

若是平时,安枝予真的会叮嘱靳洲少喝点,但今天这样的值得庆贺的日子,他怎样,安枝予都随他。

于是,醒酒器里的酒添了一波又一波,靳洲一向喝酒不上脸,但这会儿,他眼角已经崩了一层浓浓的红。

自己的酒量,靳洲心里有数,两瓶红酒是他的极限,他可不想闹出笑话,而且他现在不仅为人夫,还为人父。

所以面对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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