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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碰了碰她:“你就当不知道这事,靳洲都把他删了,你再跟他算账,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闫嗔:“......”

“靳洲骨头硬,肯定不是服软的那一个,回头你劝劝岑颂,让他把靳洲加上,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闫嗔气笑一声:“他们俩可真有意思。”

门口,岑颂说的也是同样一句话:“你可真有意思。”

靳洲回他:“你更有意思。”

“你现在还挺会推卸责任,”岑颂反声质问:“拉黑是你说的吧?”

整天和他一个大男人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来争去,靳洲都觉得没意思。

他懒得再说话,转身去了大厅的休息区。

五六排的椅子上,坐的都是拎着大包小包的男人。

岑颂坐到他旁边,和他中间隔了一个座椅。

沉默间,又一个男人走过来,刚要坐下,岑颂一个冷眼射到对方脸上:“有人了!”

这是他变相的服软。

靳洲当然知道,但就像安枝予说的,他一身硬骨头,但只对安枝予服软,旁边这人呢,也是一身硬骨头,但除了对老婆孩子服软外,还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他的。

岑颂伸着他那双大长腿,踢了他一脚:“有个差不多就得了!”

靳洲抱着胳膊睇了他一眼。

岑颂没脾气了:“回头我就把你家那位加回来!”

靳洲似笑非笑一声:“这话你先留着。”

当时岑颂没懂他的意思,两天后的晚上,他给靳洲发短信,结果显示他不是对方好友。

岑颂一个电话飚了过去,没想到打通了:“微信都删了,电话号码你还留着干嘛?”

靳洲嘴角勾着笑:“不留着,你哪来的机会质问我?”

男人的友情,坏的奇奇怪怪,好的也奇奇怪怪。

春节前夕,乔梦夫妇俩还有爷爷奶奶都从英国回来了。

当天晚上,靳洲就给岑颂打了电话:“后天把爷爷还有闫嗔书屹都带来我这过年。”

“干嘛?”岑颂气笑一声:“又让我去给你做饭?”

“不用你做,我这边有厨师。”

结果他又说:“我不放心我媳妇吃别人做的。”

怎么都不对他心思。

靳洲无奈:“那你做,行了吧!”

过年本就是一件‘喜事’,更何况两家即将又添新丁,更是喜上加喜。

但这段时间,安枝予正在苦恼一件事。

听她说完,闫嗔想都没想:“当然是剖腹产啦!你怀的可是双胞胎,当然剖腹产更安全。”

周围所有人都是这么建议她的。

安枝予说:“但是最近几次B超都显示宝宝胎位很正、头围也都不大,我问了刘主任,刘主任说,如果产前检查依旧情况很好,是可以顺产的。”

“嗐,那你就等临产的时候再做决定嘛,不过我是觉得最好还是剖腹产,你是不知道,生一个就能把你所有的力气用光,你这还是两个,万一到时候你完全没力气了怎么办?”

“但是不是说,顺产对宝宝好吗......”

靳洲绕过沙发,在她旁边坐下,“好是好,但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95 ?第九十五章

◎准爸爸的唯一奢望◎

安枝予整个孕期的产检, 靳洲一次都没有缺席,特别是到了孕晚期,产检次数开始频繁, 一个月要去医院两次, 一次都要在医院待上半天。

三月初开始,安枝予因为行动不便,靳洲提前给她请了产假。

靳洲的上班时间也开始缩短,一天在公司待的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

为此, 安枝予总是笑他:都像你这样, 那别人家的老公估计都要被开除了。

离预产期越来越近,安枝予的睡眠也越来越浅,轻轻一个胎动,安枝予肩膀一抖, 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条件反射地覆在了肚子上。

两个小家伙平时都很老实,鲜少会闹她, 所以她能明显感受到的胎动次数不多。

怕刚刚只是幻觉, 安枝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感受到肚脐左面又动了一下,她忙晃了晃靳洲的肩膀。

一连晃了好几下,靳洲才猛然惊醒地坐起身:“怎么了?”

“刚刚他们动了!”安枝予抬头看他:“你看——”

她目光定在靳洲的额头,“你怎么出了那么多的汗呀?”

靳洲伸手摸了摸, 这才想起刚刚惊做的一场梦。

“没事,可、可能是热的,”他后知后觉地看向安枝予的肚子:“你刚刚说, 他们动了?”

“嗯, ”安枝予把手覆在刚刚动了两下的位置:“就在这儿。”

靳洲俯下身, 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

可惜等了很久......

“不知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声音有明显的失落,靳洲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在她肚脐的地方亲了亲。

“还有两个多星期我们就可以和他们见面了,到时候,就可以真正地看见他们的两个小拳头,两只小脚丫......”

安枝予侧躺着,因为隆起的肚子,她几乎要斜趟成四十五度才能枕在靳洲的臂弯里。

‘包裹’着两个小家伙的薄薄肚皮贴着靳洲紧实的小腹,靳洲一边哄着她闭上眼,一边回想着刚刚的噩梦。

就这么魂不守舍挨到天亮。

六点多,安枝予的呼吸声开始重了,靳洲这才轻手轻脚下床。

和他一样每天习惯早起的岑颂,在听完他的噩梦后,笑了声:“抱个孩子都能摔着,我真是服了你了。”

“都说了是梦!”靳洲再次重申。

“既然是梦,那你还提心吊胆个什么劲?”

靳洲:“......”

毕竟是过来人,所以他第一次当爸爸的焦虑,岑颂多多少少也能感同身受。

“没事,书屹小的时候,你不是也抱过吗?”

靳洲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抱书屹是什么时候,但绝对不是刚出生那会儿。

一想到那小小的,软乎乎的一团,靳洲就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见他不说话,岑颂叹气:“那不然我教教你?”

靳洲问:“怎么教?”

“这还不简单,”岑颂说:“买个娃娃,两下一教你就会了!”

说到娃娃,靳洲眼睛陡然亮了。

因为安枝予起得晚,吃完早饭都快十点了。

眼看靳洲搁下筷子,安枝予忙催他:“你快去上班吧!”

靳洲却坐在椅子上没动。

被他一双迫切的眼神盯着,安枝予失笑:“怎么了?”

靳洲把椅子朝她拉近:“我想去报名准爸爸培训课。”

这种培训课,安枝予并不陌生,之前靳洲带她去的那家孕妇瑜伽教室就有这种课程。

但是她好奇的是:“怎么突然想去上培训课了?”

总不能把昨晚做的那个让他魂飞魄散的梦说给她听吧!

靳洲握着她的手来回摩挲着:“就是想提前熟悉一下,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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