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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掩面哀泣状。

“姐姐,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伤害我呀。”

这声音被前来找她的黎王听见,对楚慕清的不满和对楚慕雪的怜爱爆发,搂住倒地不起的楚慕雪,怒斥楚慕清心肠歹毒嫉贤妒能,连妹妹都容不下。

“这黎王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好歹不分。他都不清楚事实的真相。凭什么这么说楚娘子?而且楚娘子才是他的王妃呀。”

“这妹妹也是真恶毒呀!她才是真正的嫉贤妒能,看不得姐姐比她优秀,受人追捧。”

“气、气、气死我了。”这人喘着粗气说,看样子气的不轻。

楚慕清被气笑了,不愿搭理他们,转身就走。然后却在转角处看到跟着楚慕雪过来的嘉王。楚慕清知道这是她妹妹的爱慕者,故意引她和互诉衷肠的妹妹与黎王撞上。

那嘉王见黎王搂着他的心上人,哪能忍得住?和黎王起了争端。黎王不肯退缩,与嘉王大打出手,楚慕清原本因为事情败露而面色苍白,这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你们别这样,不要再打了,不要为了我破坏你们的兄弟情义。”她泪眼汪汪地。

然而被她这么一说,两人打得更起劲了。

而楚慕清在一边拱火,说什么她妹妹是燕京最优秀,只有最优秀的皇子才能配得上她,让他们打出水平,打出风格,看谁最优秀。仿佛场上的其中一人不是她的丈夫。

一时间血肉与牙齿齐飞,场面相当精彩。

“哈哈哈哈哈痛快,这黎王不行啊,被嘉王压着打。”

“楚娘子真是促狭,她显然没把黎王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不过都是黎王活该。”

后面两人打的气性上头,俱是伤势惨重。嘉王鼻青脸肿,扶着腰站不起身,黎王比他更惨,肋骨都断了两根,嘴里掉了好几颗牙,连门牙都掉了,说话漏风。

两人被皇帝怒斥惩罚,楚慕雪也被楚父禁足。

而楚慕青猜测外祖一家获罪定与楚父有关系,她欲彻查楚父这些年的利益关系。

至此第三册 完。

“唉,又看完了,我还没看够呢!”

“没想到我还有一天这么爱读书啊!之前便是我家大人拿棍子打我,我都看不下去。”

“等等,这后面还有一页呢!”

“什么什么,快让我看看。”

三人迫不及待翻页,只见后面并不是下文。而是:作者有话说。

“是作者想说的话的意思吧。”

上面大概内容是作者本人前段时间收到读者来信,看到有读者对句读的形式发出疑问,特此说明。

首先说作者自己是不排斥句读的,讲了句读的种种益处与作用,对解读经典的意义。

随后笔锋一转,又论述了标点符号对比句读的好处,它虽不像句读那样具有特别的含义,不能彰显文人身份,但对于奔波生计,没有时间解读文章,咬文嚼字的老百姓具有不可替代的便利性。

还举例了一个实例来说明,就是那个经典的“天留人不留”的小故事。

讲的是一个穷书生总是找借口到富人朋友家中做客,蹭吃蹭喝。有个下雨天,那穷书生又来了,那个富朋友想来想去,就留一张纸条: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本意为: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没想到那穷书生解读为:下雨天留客天,留客不?留!

硬是厚着脸皮留下来。

句读与标点,两者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希望各位读者辩证对待两者的区别,根据自己的情况取用,而不是一味摒弃。

最后又详细说明自己在文章中使用的标点符号的用法。

看完后,有人感慨,“月明大家真是忧国忧民呐,与那些高高在上的肉食者不一样。”

“月明大家大度,被人骂了也不生气,还好声好气地说理,与我们分享这标点符号的用法。”

“月明大家还挺促狭,留客不?留!哈哈哈哈乐死我了。”

“我从前没注意过,现在看来这标点符号还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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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口中大度的月明大家,私下全然不像写的文章那般温和有礼。

她因为那封信气的好几天,半夜里都会猛地坐起来骂上一句:“不是,他有病吧?”

终于措辞了好几天,草稿打了好几回,才气势汹汹誊抄一遍,让人送到那信上的地址去。

这人还挺脸大的,专门在信上写了自己的地址,像是期待她被骂地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专门去他府上道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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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无耻!!!尔敢如此!”

怒呵声骤然响起,伴随着书案被拍得砰砰作响。

侍立在一旁的小厮,吓得噤若寒蝉,连忙低头敛目,生怕引起主人的注意。

他刚才从看门的仆人那里拿到这封信,回来呈给主人,主人原本还挺和气,看完信就这样了。

田夫子原先在书房看书,听到小厮说有人送上一封信给他时,还挺愉悦,以为那叫月明的小子终于知道错了,特地写信忏悔。

高兴地叫小厮将信呈上来,打开一看却发现全然不是那般。

那信上并不是道歉的措辞,也没言语辱骂。

只是阴阳怪气地说他这么对主角挑刺,是不是也不喜欢他的妻子,对另外的表妹情有独钟,心悦已久,是不是也想把他女儿送出去联姻。

许乘月深谙“杠”的精髓,没有陷入自证的陷阱,不去说主角是因父亲丈夫伤害在先,才进行反击的。

手握“礼法”宝典的老顽固才不会听这套,他们甚至会说“父要子死,子就得死”。

她直接攻击挑刺的人,从对方身上找问题,使用“你在教我做事”“、阴阳怪气”、“不会吧不会吧”以及“他急了”攻击大法,力求对方直接破防。

咳,现实中她当然不会这么做,会被人打的。

当然,要是能讲道理她也绝不会说这些。

田夫子怒不可遏,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便是年轻时被教书的夫子训斥,也没有如此不客气。

到后来上了年纪,当上夫子,学生皆是俯首帖耳,万万不敢这般,便是洛阳的官员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人养尊处优惯了,就当所有人对他都是这样,没想到今天来个不给他面子的。

火气蹭蹭上涨,气的胡子一翘一翘,掌心拍得通红。

内心闪过无数的骂人言辞,没有一句能发泄他心中的愤怒。

“娘子,您来了。”门口的婢子掀起帘子,走进一个妇人。

打了许久哆嗦的小厮心弦一松,暗自庆幸娘子终于来了。

田夫子拍着桌子的手一顿,悄悄收回来。

那夫人手中端着盘点心,温温柔柔地坐下,轻轻将盘子放在案上,口中问,“郎君怎么了,为何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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