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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

“这段话写的好,捅进去的刀子即使拔出来了,伤口愈合了,疤却会留在那里,永不消失。”

“你们说姜郎君该不该原谅她呢?现在苏将军已经知道错了,总觉得她还蛮可怜的。但就这么原谅她吧,又觉得怪不是滋味,好像姜郎君先前的苦都白受了一样。”

“看她后面的表现吧,如今主动权握在姜郎君手中,他想怎么样都行。”

“救命!诸君,我不想往下看了,只剩薄薄一页纸!这点地方能写多少?!”

此言一出,茶肆里四处响起哀嚎声。嘴上都说着不看了,身体却很诚实地揭开最后一页。

——姜鹤轩自认为对她没有感情了,也压根不相信这个从一开始就骗他的人说的话。

不耐烦她的纠缠,他越走越快。

来到了那片山崖。

苏绮山走到这儿,问姜鹤轩,“你小时候是不是在这山崖下救过一个小女孩儿?”

他脚步顿住,“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他,苏绮山心中无比确定,她自虐一般说出了真相,“你当初救的那个小女孩儿就是我。”

姜鹤轩面色变冷,“那我真是后悔当初滥发善心。”

他见她还要上前一步,猛地抽出袖中的匕首,锋利地刀刃指向自己的脸就要划下去。

“你不是喜欢这张脸吗?我把它划烂了,你就不会纠缠我了吧?”他毫不犹豫地下了手。

苏绮山瞳孔猛地一缩,大声吼道,“不!”

却来不及了,淋漓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他的行为让许多读者惊呼出声,捂脸不敢看。

“呜呜他该有多死心,多绝望,才能下得了狠手划伤自己的脸颊,都怪苏将军,她活该!”

“哈!让她也尝尝心痛的滋味,她当初不是说什么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嘛!”

“不对,奇怪!我为什么会感觉到痛快?明明受伤的是姜郎君啊!苏将军啥事儿没有。我是不是有病?”

总之就是这么割裂与纠结,无数人在心中升起同样的困惑。

一边心疼于姜郎君自残,为他感到难过,一边又脑补苏绮山因姜郎君不惜自残拒绝她,她内心会如何痛苦,而感觉到痛快。

如果许乘月在这里的话可以回答他们的问题,这就是经典的通过自虐来惩罚别人的表现,看到别人因此而痛苦的表情心里会得到极致的满足。

这一种做法在虐文、强取豪夺文中经常会被用到,自虐的一方通常是被夺的那一方,在感情之中处于弱势地位,无论是经济条件,社会地位都比不上对方。

唯一拥有的就是自己,所以只能通过自残的方式对对方造成打击。这是一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报复方式,完全不可取。

许乘月对此很不赞同,有决心还不如用来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积蓄能量之后再报复对方。

现实中有些人也会有此种倾向,通常已经达到了心理疾病的程度,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但现实是现实,小说是小说,为了更有戏剧性,她还是选择了这一种表达方式。

许乘月生怕有人模仿,还在最后提醒了所有读者,没有什么人值得让你伤害自己,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姜郎君划了一次还不够,想要举刀再划第二次,却被冲上来的苏绮山夺去了刀。

两个人拉扯着。

一个说,“你听我说!”

一个捂着耳朵拒绝,“我不听,我不听,你放手!”

两个人拉扯间,姜鹤轩越来越往后退,脚步一悬空没站稳,苏绮山急忙拉住他,也跟着掉下山崖。

好在山崖不高,两人并无大碍,只是那山崖底下有一块石头,姜鹤轩的头不小心磕在上面,昏迷了过去。

“好家伙,怎么又掉下去了?同样的地点掉了两次。”

“磕到头昏迷过去?感觉好像怪怪的,不会又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怎么会?你想得太多,眼看就要到大结局了。我猜可能是姜郎君身受重伤,卧床不起,苏将军耐心关照他,补偿自己所做下的错事,最终取得了姜郎君的原谅,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借你吉言,希望如此,这本书实在起伏太大,我如今经受不了太多刺激。”

“来来来,喝点茶,补补水,刚才眼泪都快流干了。”

“谁不是呢?我上一次这么哭,可能还是在小时候调皮,往邻居家的粪坑里扔爆竹,被耶娘痛打一顿后。”

“……人与人之间还是应当有点距离感,这种事情下回不要告诉我们了。”

——山崖能困住小时候的苏绮山,困不住长大后武功练成的她。

因担心姜鹤轩的伤势,她背着他两三步爬了上去,紧忙跑到城中的医馆让大夫诊治。

好在大夫医术尚可,为他涂抹了药膏,包住脸上的伤痕。扎了几针后,姜鹤轩悠悠转醒。

苏绮山还来不及高兴,就因他的话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只见他茫然地看看四周,对距离最近的她生疏地问道,“你是谁?”

至此本册结束。

“啊啊啊啊——”突然响起的吼叫声吓了大家一跳。

接着有人跟着一起,“啊——”

茶肆里响起了一群人的吼声,活像是养了一群峨眉山上的猴子。

第64章 有人上门

关于姜鹤轩最后说的那句话, 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姜郎君为什么要问苏将军是谁呢?他这话什么意思?”

“看他的表现对苏将军好像非常陌生,加上这句话,就像不认识她的一样。”

“胡说, 他们俩认识那么长时间, 有许多刻骨铭心的经历,怎么会不认识?”

“要我说, 会不会那山崖底下有脏东西, 他们掉下去之后,姜郎君被脏东西附身了, 所以变得神志不清。”

“哇,那会不会苏将军小时候掉下去也是被脏东西附了身,所以长大后才会做出那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够了啊你们, 越猜越离谱了,子不语怪力乱神。”

“鬼神之事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还是得怀有敬畏之心。依我看,姜郎君的表现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不如到时候请道士和尚来念经驱邪。”

“越说你们越来劲了, 话本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鬼神, 也没有出现什么诡异的事,你们就不能往合理的方向想一下?”

“我们都不行,那你说呗。”有人挑衅道。

听到有人搭茬, 那人顿时坐着身子, 抚平衣领, 掸掸衣袖,装模作样地说:“既然郎君盛情相邀, 那鄙人就献丑了。”

他卖着关子,拉长了音调故弄玄虚,“你们——可有听说过‘失忆’?”

众人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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