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5


看。

始皇帝听完之后,觉得她动了心思,干脆给她送了几个,免得她霍霍大秦正经的官员。

季予很生气,她哪有那么急色,她只是去视察工作,又不是去看人家的长相。

而且哪里有徒弟竟然给师父送男人的?!

可是——她看了一眼这些长相俊俏的面首,最后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毕竟是皇帝的一片心意,拒绝了岂非不给他面子。

季予理直气壮地想。

至此本册完。

……]

怀庆公主看完之后,合上书页,有点恋恋不舍,还挺想知道,季娘子收了这些面首之后,会过上怎样的生活。

幸好没完结,她还没有看尽兴呢。

始皇帝对于先前被季娘子拒绝的事,心里还真的没芥蒂了,竟然能坦然地给她送面首。

谁敢信呀?!堂堂始皇帝,竟然还操心起自己师父的私生活了。

还有季娘子的“勉为其难”,真是太过欲盖弥彰了。

怀庆一想到这里,乐不可支。

看完书,她才有闲心去关心其他,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暗叹稀奇。

尤其主人公还是她刚看过的话本的作者,她还挺喜欢她的,不由为她的遭遇唏嘘感慨了一番。

下午吃饭的时候,她在饭桌上谈起了这两日发生的新鲜事。

“你们知道开阳郡君其实是许御丞的女儿吗?”怀庆公主故作神秘地说,想要将他们吓一大跳。

“知道。”父子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哪里都在讨论此事,不知道才怪。

“好吧。”怀庆公主想要的预期效果没达到,闷闷不乐的,转念想起了开阳郡君在寺庙中遇到劫持的事,隐约有些耳熟。

“阿舟,当初那个寺庙劫持的案子好像是你领兵去拿人的,那开阳郡君岂不是你救的了?”她好奇,又兴奋地问道。

“……好像是的?”裴舟一经过她的提醒,才隐约想了起来。

之前许娘子说到此事时,只是一笔带过。现在一想,好像真的能对上。

他们那么早就见过面了,那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说他的记性现在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哦,对了,当时好像是救下来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没看清长相,所以也没跟许娘子对上,原来真的是她吗?

如果他能早点到达,是不是能让她免受这番罪?

裴舟食不知味地想着。

.

可能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过稀奇,所以许九娘得到了婆母的允许,让她回一次娘家。

她不是一个人回去的,还有丈夫一起。

她们来到许家,进入正堂之中,只看见许御丞坐在上首。

请安过后,许九娘纳闷地问道,“父亲,怎么不见母亲了?”

许御丞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接着恢复平静,掩饰了过去,“你母亲生病了,在房里歇着。”

“母亲怎么会突然生病了?”许九娘惊讶地问道。

她记得前天阿家过来的时候,母亲还是好好的,并没有生病,不然以阿家的性子一定会说的。

许御丞刚想说,还不都是你的好姐姐,但瞥了一眼女婿,不想在他面前说这件事,压下了即将出口的话。

因为担心母亲的身体,所以许九娘草草地跟父亲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到了后院去,留下翁婿二人尴尬相对。

蒋明诚一向是有些怕这个岳父的,他看起来就是个威严刻板的性子,也确实如此,经常会考校训斥人,比他父亲还要极端。

若不是许九娘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他作为丈夫不来说不过去,他才不会过来,巴不得离许家远远的。

果不其然,随意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御丞又开始考校他的功课了。

而他回答得磕磕绊绊,对许多问题一知半解,不明所以。

许御丞很失望,起先确定这门亲事时,也是蒋家想要交好,主动来提亲。他与蒋父关系不错,听闻他们家风严谨,才答应了的。

后来骑虎难下,更不可能推脱这门婚事,不然显得心中有鬼,谁曾想就是这么个草包东西。

后院里,许九娘来到母亲的院子,到了她的卧房,掀开门帘走进去。

里面一片昏暗,光线不太好。

她一看,原来是遮挡用的帐幔没有拉开,于是令侍女上前拉开,露出窗子。

光线照射进来,室内终于亮堂了些。

转眼看向母亲,却被她脸上青紫的巴掌印吓了一跳。

她着急忙慌地走过去,伏到床边,手微微颤抖着抚上她的脸颊,不敢触碰,心疼又气愤地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谁竟然敢伤害你?”

她的呼唤惊动了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上方屋顶的许母。

她眼珠转了转,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熟悉的一张脸映入视线,她又呆了一会儿。

醒悟过来眼前的人是谁,她投进女儿的怀中,搂住她哭泣了起来。

她搂住许九娘的手极为用力,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泣的声音却压得极低,生怕被别人听见。

许九娘受到感染,心疼母亲的同时,也不禁红了眼眶,她安抚着轻拍她的后背,“母亲,是九娘,九娘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

许母还在哭,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等她哭完了,重新平静下来,许九娘令婢女打来水,亲自服侍母亲洗过脸,涂了面霜。

母女二人终于能好好说会儿话了。

“这巴掌是你父亲打的。”这回不等许九娘问,许母主动开口了,她的语气里充满冷笑和讥嘲。

许九娘被吓到了,父亲竟然打了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父亲崇敬孔圣,主张君子动口不动手,以理服人,与母亲向来是相敬如宾,怎么会突然动手打人?

而母亲的表情,更是刺激到了她。

母亲虽然私下里对父亲也偶有怨言,会说出一些抱怨的话,但她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阴冷的神情和语气。

“父亲怎么会……?”

“我费心操持家里,为他生儿育女,他就是这么对我的,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你的好姐姐。”许母讥讽地说。

许九娘胡乱绞着手中的帕子,无话可说,她觉得阿姊做的没错。

但父亲打母亲实在太不应该了。

她只能顺着母亲的话说,与她一起埋怨父亲,听她诉说这些年来有多么不易。

要跟难缠的妯娌和姑婆打交道,操心一大家子的吃穿,将诸如此类的种种琐事一一道出,不厌其烦。

许九娘边听边附和,知道母亲不易的同时,更加气愤父亲的行为。

她越想越气,在亲近的人面前没有设防,将情绪全表现在了脸上。

随着语言发泄,许母将自己胸中的郁气全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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