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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训练的时候板着脸。
白栀子太?阳穴跳了跳,得到了意?外的坏消息。
她长舒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教官,听说?你?也是联一军的,我们想跟你?讨教一点经验。”
何河意?外,但还是侧身让他们进去。
他是训练的教官,有解答学生疑问的义务。
而?且主办方只是禁止一切当届身为比赛工作人?员的老师们透露信息,至于往届的选手会不会说?什么,他们没有明文禁止。
白栀子进到他宿舍后,一个箭步冲到了空着的单人?沙发上,对后来没抢到的莫令言做了个得瑟的鬼脸。
何河踹了她一脚:“起开,这我的位置。”小兔崽子胆子大?的很啊。
有求于人?,白栀子只能默默换到了旁边的木凳子上。
看着舒舒服服坐在单人?沙发里的何河,陆昱几人?隐晦地交换了一个视线。
这何河,怎么和训练的时候比起来,感觉判若两人?。
“说?吧,问什么。”何河两条长腿伸得远远的,靠在沙发上。
“我怎么看这一幕这么眼熟。”莫令言幻视了。
他好像看到了某个姓白的人?。
白栀子毫无所?觉,笑道:“何教官,听说?你?和我们何云老师,是一家人??”
“别跟我套近乎,想问什么直接问。”何河一眼看穿她的打算。
陆昱他们更震惊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栀子在呛人?这块输了。
“我们想问问,当年你?们比赛最厉害的轻机单兵是何老师吗?问她她老不说?。”白栀子嘿嘿一笑,就像是个对自家老师好奇的学生。
何河看了她一眼,环胸的手指在手肘上敲了敲,“她那一届确实是她。”
陆昱跟上了白栀子的话头?,继续问道:“那一届?难道还有比何老师更厉害的轻机单兵?”
“啧。”何河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不愧是指挥。”
他翘起二郎腿,“的确有。”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叫钟也。”
白栀子五人?对视一眼,很快又把视线放在何河身上。
没想到这么快就问到重点了。
“钟也?他比何云老师还厉害?看不出来啊,之前他给我们特训的时候看上去挺随便一人?。”白栀子直接道。
他们没打算隐藏他们曾经有和钟也他们接触过?的经历。
先不说?何河本?人?就是联一军出身的军区军士,对钟也他们的事八成也从肖燃他们那里听说?了。
而?且这事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何河轻笑一声,“他确实很随便。”
“你?们还想问什么,直接问吧,不用拐弯抹角的了。”他了然道。
“我们想问,钟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白栀子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何河看着她,几乎有一分钟还长的时间。
“他啊……”他轻笑一声,“是个疯子。”
“你?们不是都知道么?他现在是反叛军。”何河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杀了几百个反叛军的人?,格杀勿论的通缉犯。”
白栀子也靠在椅背上,“那他还在学校的时候呢?是最厉害的单兵吗?”
“不,他不是。”
出乎意?料的,何河否定的很快。
白栀子突然心?尖一跳,有点无语道:“老师,你?不会说?什么最厉害的是你?吧?”
何河瞥了她一眼,冷笑:“也不是我。”
眼看白栀子松了口气?,他面无表情道:“是梁思危。”
白栀子下意?识看向陆昱,却看到他皱眉摇了摇头?。
陆昱都不知道的人?,那就是在校史馆上没有名字的人?。
为了了解钟也,陆昱特意?让人?查了联一军校史馆的所?有优秀学生信息。
他确定,这个梁思危,是校史馆从头?到尾都没有人?的。
钟也那一届,包括他在内的五个优秀学生,应该就是他们那一届的联赛冠军队伍。
他们那一届,也被称为联一军最辉煌的一代。
是联一军巅峰的水平,无上的荣光。
而?现在,何河却说?梁思危,一个不曾被校史馆记录的人?,是比钟也还要厉害的人?。
“怎么?你?们不相信?”何河环视了他们一圈,“看来时间确实太?久了。”
“钟也当年只是跟在他后面跑的小屁孩。”他喝了口水,随意?道,“不知道被梁思危揍了多少次。”
米璃坐在一旁,眉心?微蹙。
梁思危这个名字,她总感觉好像在哪听过?。
“那他现在呢?也在军区吗?”陆昱思索一番。
何河却是抬手看了眼光脑上的时间,转而?道:“现在五点二十?了。”
“?”陆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但下一秒,他直接被白栀子拽起狂奔。
“五点半集合训练!”她在风中大?喊。
五个人?直接破门?而?出。
何河看着在风中瑟瑟晃动的门?板,垂眼看着手中的水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已经没人?知道你?了……”
……
另一边,薛简元从谢洛寒那儿得了活计,一刻不敢耽搁,联系了团队里的人?,把试剂送检。
谢家有专门?的仪器和团队,只为谢洛寒服务,保密性很好。
报告很快就到了谢洛寒的手上。
“不明血液……”他看着报告上的文字,无意?识念了出来。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未知异兽,还是什么的血液,在库里一份数据都匹配不上。”薛简元也觉得奇怪。
数据库囊括了目前所?有联邦已知的异兽血液数据,居然一份都没有匹配上。
谢洛寒的视线往下,密密麻麻的小字映入了他的眼睛。
“虫族?”
纸质报告在他手里发出了细微的褶皱声。
“报告有其?他人?看到吗?”谢洛寒第一反应是隐蔽性。
薛简元抬起三根手指,发誓:“全程我就一个人?操作,报告也是纸质。”
为了防止信息被盗取,他特意?直接打印了原件,没有发送电子版。
谢洛寒手中精神力涌动,薄薄的纸张瞬间变成了不足毫米大?小的碎片,下一秒化作灰飞消散。
“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
又是一轮折磨结束,白栀子他们拖着酸痛的身体,拿着今日份的治疗液回宿舍。
“就这么让教官知道了,他不会和其?他老师说?吗?”莫令言喘着气?,跟在陆昱后面。
“他迟早会知道。既然要问他,这件事就瞒不住。”白栀子扶着墙。
“而?且,你?看他说?的那些信息。”陆昱被林稚搀着,“虽然他的立场还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