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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阵营,谢秋莳夺位会?更加轻松。

一州司马,放后世就是省长,权力很大。

“多谢大人垂爱,只是灼已经有师父,不能再拜师他人。”

沈灼灼很心动,可她?不能抛弃现在的师父,拜别人。

不然这个时代的孝道和师道能压死她?。

周愫闻言很是失望,但也没办法,只能感叹自己?时运不济,没提前几年认识沈灼灼,好?好?的弟子叫别人抢了去。

这可是能说?出“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黄沙始到金”的弟子啊!如此心境,日后必定青史留名!

周愫自己?也算是能青史留名的人物,此刻却很嫉妒沈灼灼的师父,因为他青史留名,要投个好?胎,还得经过数十年的努力,而沈灼灼的师父什么都不用?做,他只需要好?好?教导沈灼灼就行。

谁要是能有沈灼灼这么一个徒弟,做梦都能笑出声啊!

第29章 师徒

只是沈灼灼所说的迁客, 又是谁?

她正值金榜题名的人生辉煌时?刻,因为年纪小又是女子?的原因,饱受流言之苦, 因此有感而发“莫道谗言如浪深”, 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下一句就很奇怪了。

周愫想?到?了沈灼灼所说的师父,难不成她师父是被贬谪到此地吗?

能教?出沈灼灼这样才气逼人的女子?,她的老师定然不是无名?之辈。

别看周愫嫉妒对方可以靠着沈灼灼这个徒弟青史留名?,实际上周愫明白,无才之人, 不可能成为沈灼灼的老师。

周愫心中留意?,不好在宴席之上说什么,想?着等散宴了再说。

这场宴席几经波折,最?后终于结束了。

曹光自沈灼灼说了诗后,就没了声?音, 他是第二名?,理应到?他来作诗, 但他想?想?自己?的诗词,再想?想?沈灼灼的诗词,实在是没脸念出来,干脆痛饮三杯酒,权当赔罪。

他如此,之后的举子?亦然。

在沈灼灼那四句诗面前, 他们自惭形秽, 根本不敢与之相较高下, 于是等散宴时?,一众举子?都喝得醉醺醺, 东倒西歪的回家了。

官员们喝得也高兴,鹿鸣宴上有这么一首诗,青州这次鹿鸣宴必定声?名?远播,青州大?放异彩,在职的官员都能蹭一份教?化之功,等日后述职,功劳多一分,官位就能好一分。

青州实在苦寒,如果有可能,他们下次再也不来了,快快把他们调到?江南富庶之地去?!

别的官员是为前途而醉,周愫则是为发现人才而醉。

谢秋莳亲自来接沈灼灼回府,她来到?酒楼的时?候,还想?着去?跟周愫这位三舅父见礼,结果就看到?所有人醉眼朦胧的走出来,一个个呼天喊地,根本认不出人来。

见此她打消了见三舅父的想?法,专心接人了。

她还担心沈灼灼也喝得酩酊大?醉,没想?到?沈灼灼眼神清明,自己?一个人从?酒楼里?缓步走了出来,上马车的时?候动?作轻盈,像是一口酒都没有喝一般。

“怎么样,此次鹿鸣宴可还顺利?”

谢秋莳看见沈灼灼的状态,就知道沈灼灼应该没有遇到?太难解决的事情。

但她还是问了一句,以防万一。

谁知沈灼灼竟还真说了两件事,谢秋莳以为沈灼灼顺利,实际上是沈灼灼实力惊人,靠自己?度过了难关。

“司空智和曹光,竟然是他们两个联手对付你,当真是小人行径。”

“很正常,如果没有我的话,他们两个一个是第一,一个是第二,成绩比现在好很多。”

大?家往往记住的都是榜单上的第一名?,至于第二第三是谁?那根本就不重要?。

但其实对于考科举的学子?们来说,第几名?都不重要?,上榜很重要?。

只有上了榜,才有做官的资格。

“技不如人,还搞鬼蜮伎俩,这便?是人品差劲,但曹家和司空家在朝中颇有势力,这两个人如果不出意?外,日后都会入朝为官。”

和两个曾经是对手,还明显表现出敌意?的人在同?一个朝堂上,整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谢秋莳想?想?都觉得心烦。

“你做到?了当初的承诺,我也该帮你做些什么,算是你实现承诺的奖励,你可有想?要?的东西?”

沈灼灼闻言,笑了笑,“长安是要?弥补我吗?不必如此,我当初说要?考状元,现下不过是得了一个解元之位,大?可等日后我真的成为状元,再给奖励。”

谢秋莳以为今天沈灼灼遇到?他人为难,会心生退缩之意?,谁知听沈灼灼的意?思,她不光不打算退缩,还打算继续勇往直前。

“哈哈哈哈!好!我就知道我认定的朋友,不会被一点挫折打倒!趁着这几日还算清闲,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准备回京。”

既然沈灼灼什么都不怕,那就回京,去?面对风暴。

沈灼灼确实很有胆量,但是一想?到?京城那个地方,她心中多少会生出三分胆怯。

并非是害怕那地方龙潭虎穴难走一趟,而是害怕真正的卷入这段风起云涌的历史中,去?见证无数人的兴衰陨落。

回京一事还算顺利,路上最?担心的刺杀问题,并没有出现。

似乎自从?谢秋莳及笄之后,刺杀的行动?一下子?就少了许多,沈灼灼从?这个现象中再一次看到?古人奇怪的仪式感,及笄之前,谢秋莳是可以随意?刺杀,死了也无所谓的公主,及笄之后,谢秋莳的地位似乎一下子?就稳固了。

她成了正儿八经的皇室公主,没人敢对她下手了。

沈灼灼很想?问问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可惜沈清瑶没在身?边,她也不好拿这个问题直接去?问谢秋莳,显得她太呆了。

好在,她身?边还有个能问的人。

那就是她的师父,方学。

方学是进士,按理说他身?上应该有个一官半职,但现在他却是个只有进士名?头的白身?,没有担任任何?官职。

这种异常情况的出现,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他在朝中得罪了人,想?要?当官,难上加难。

原本方学在京城做事,去?黑山镇乃是贬谪,本意?是打算让他去?黑山镇当县尉。

县尉掌一县兵力调动?,和文官完全不是一条路子?,这一道命令在当世看来,根本就是羞辱,方学不堪受辱,干脆直接辞官了。

在他要?走的时?候,谢秋莳找上门来,请他出山当先生。

请一名?进士教?导沈灼灼,绰绰有余了,方学属于已经上岸的公务员,他亲自传授经验,沈灼灼受益匪浅。

三年相处,沈灼灼深知她这位便?宜师父的秉性,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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