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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几?个都戴着面具。

沈灼灼第?一次看见那么严实的面具,和电视剧里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整张脸就露出眼睛鼻子,头上还戴着斗笠,身上披着黑斗篷,看不?清身材样貌。

下马之后,那些人?二话不?说就将附近的村民全?打晕了,之后便要将在?前头看诊的方楚星打晕。

当时沈灼灼的护卫抽出刀来反抗,两边打作一团,沈灼灼本来也想提刀上阵,教对方做人?,谁知她看见了一个东西。

为首的几?个人?裹着一个盒子,那盒子的花纹有些熟悉。

沈灼灼在?黑山镇的时候,经常看见谢秋莳拿类似的盒子装衣服,还会有类似花纹的盒子从京城寄过去,据说这是京城一家十分有名的绣坊的标志。

谢秋莳很喜欢那家绣坊的衣服,绣坊每个月都会为她裁制新衣。

说沈灼灼神经紧张也好,说她想太多也罢,反正在?谢秋莳回京的节骨眼上,她看到一切和谢秋莳有关的东西,都会心里一咯噔,下意识觉得?有问题。

而且她发现那群人?只是想打晕她们,并不?想杀人?,因此她干脆让护卫和侍女都放弃挣扎,任由对方绑了她们。

结果对方看了方楚星两眼,便将她和方楚星扔到这处小院里,叫方楚星熬药,威胁她们别想乱跑,随后头也不?回走了。

沈灼灼小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些人?骑马佩剑,下马时动作十分一致,全?都是右侧下马,下马后会瞬间站直,只有官府的人?才如此训练有素,而且他们佩剑的姿势很别扭,显然平日里并不?习惯佩剑,手上的茧子很奇怪,不?像是习剑留下,反倒像是用刀和射箭留下的。”

方楚星身为一个医学生,观察力惊人?,她对人?体很了解,自然包括习武之人?手上的茧子,骑马的姿势。

“他们还不?是兵,就是官府的衙役。”方楚星越分析越肯定自己推断出的结果。

只有衙役才常挎刀,骑马追贼人?时射箭。

沈灼灼明白方楚星为什么那么肯定那群人?不?是兵,而是衙役。

若是普通士兵,素质根本比不?上官府衙役,而真?正的精兵在?各地?驻扎,不?会到处乱窜,况且士兵更不?擅长用刀,刀比剑要贵,所以?普通士兵常用剑,将领在?战场上则常用长戟长枪。

“藏头露尾,还隐藏常用武器,将碰见的人?打晕关起来,这是在?进?行什么秘密的任务啊?而且这套行事作风,根本不?像是官府的人?,更像是一群强盗。”

比强盗好一点,是没滥杀无辜。

方楚星摇摇头,这她就不?知道?了,她能分析出对方的具体身份,已经是超常发挥。

沈灼灼眼中眸光闪烁,最后她决定,出去探一探。

于是她拍了拍方楚星的肩膀,在?方楚星耳旁说:“我出去看看。”

不?等方楚星询问,沈灼灼伸了个懒腰,“哎呀!今天一天要累死了,又是劈柴又是烧火,饭也没吃几?口,晚上的饭菜,猪都不?吃!什么鬼地?方!还让我给他们煮药,知道?本小姐是谁吗?竟敢拿我当下人?!我累了,你?自己煮药吧,我睡觉去!”

说着,她气哄哄地?走入了房间,狠狠关上房门。

在?门口守着的两个蒙面黑衣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对这种不?识时务的娇小姐的不?屑。

他们没说话,站着的姿势松散了两分。

方楚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她刚刚看见沈灼灼从后头的窗户翻出去了!

沈灼灼将颜色灰暗的抹布床单裹在?身上,拿屋里的麻绳捆好,挡住她颜色鲜丽的衣服,整个人?就像是融入了黑暗中,踮着脚尖,一个轻跃便无声无息的爬上了墙头,跳了过去。

看到全?程的方楚星目瞪口呆。

说好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你?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

第33章 阴谋(5200+)

沈灼灼并不知道自己随便一个翻墙, 打碎了某个医痴的世界观,如果她知道的话,她一定会诚恳地说声抱歉。

然后接着翻墙。

沈灼灼翻墙的技巧还是因为谢秋莳才学会, 不是谢秋莳要求她翻墙去干什么事, 而是她看了太多刺杀谢秋莳的刺客翻墙。

或是进来刺杀,或是仓皇逃跑,反正?这项技能纯粹是沈灼灼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开始还有几分生?疏,后来熟练起来,速度提升了。

这伙子强盗暂时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山寨, 沈灼灼跑出来才发现自己身处深山老林里,往远走一走便全是森林树木,山石土坡。

山寨里有不少房子,每个房子都带一个小院,倒是挺宽敞。

看到这儿, 沈灼灼不禁感慨这些强盗可真小气,那么多空着的屋子, 就不能给村民他?们分一分吗?非得让所有村民都挤在一起,人挤人的被?关起来,上厕所都得排队出去。

沈灼灼吐槽他?们小气,实际上也?明白这群人不是因为小气才将人都关在一起,而是因为他?们人手少,将人质分散关押, 太耗费人手, 他?们没那么多人。

人少, 蒙面,见人就绑, 行?为矛盾又谨慎,说他?们没有秘密,沈灼灼的膝盖都不相信!

人质在一处,她和方楚星在一处,那有人气的另一处住所就是强盗们暂时?落脚的地方了,倒是不用沈灼灼一个个屋子去找人。

沈灼灼认准目标,直接冲刺,动作犹如雨燕一般轻巧敏捷,悄无声息潜入了灯火明亮的院落。

院子里灯虽然亮着,但静悄悄的,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沈灼灼看了一圈,决定往主屋那边走走。

主屋内,身着黑衣的男子还戴着面具,他?们是真的谨慎,面具跟焊在脸上一样,就是不摘。

他?坐在主位上,看着一旁正?饶有兴致摆弄盒子的同僚。

“别乱碰,要是打开了,你我都得吃一壶。”

见同僚那双犯贱的手已经碰到盒子开口处了,他?赶忙制止对方。

对方讪讪一笑?,将盒子放下?,“我这不是心里不安吗?你说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得罪皇室?”

“不知道,听命行?事罢了。”

男人大刀阔斧地坐着,他?身上有几分习武之人的爽快,瞧着是个粗心的性子,可听他?的话便?知道,这人粗中有细,很是谨慎。

“说是听命行?事,可连谁的命令都不知道,如若有一天东窗事发……”

“怎会不知,京兆府尹的手令,你也?看过。”

男人将盒子拉到跟前,伸手按在盒子上,确定盒子扣得严严实实,开口没有松动,微不可查松了口气。

“只是手令,没有上头下?派的成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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