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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老实了。
她说话间,将银票递给?乐君,乐君收了起来。
打手的目光就一直紧跟着银票,等银票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还可惜地叹了口气。
“当然不是,小?的就是个武夫,哪儿会唱歌跳舞啊,小?的这就去叫姑娘们过来,伺候小?姐!”
原来就是个想看歌舞的小?姑娘,还是青州出身?,青州那地方也没什么大族,唯一一个得罪不起的大族,是姓曹,和沈没半点儿关系。
打手已经?有了想法,走之前还叫来了小?弟,让小?弟紧盯着沈灼灼。
这会儿楼里已经?上客了,他?们不能做什么,万一闹大了,其他?客人不会袖手旁观,但是等这位沈小?姐吃了楼里的东西,睡着也好,晕过去也罢,那就由着他?们施为了。
打手心里的恶意完全不加掩饰,不光沈灼灼看得清楚,乐君和管弦都看出来了。
乐君小?声问沈灼灼,“二小?姐,要不要属下……”
乐君和管弦虽说是侍女?,但她们都有功夫傍身?,平常就是沈灼灼的属下,沈灼灼不习惯旁人伺候,事事亲力亲为,根本没有真正的婢女?在身?侧。
“等晚上吧,做事做干净一些?。”
沈灼灼知?道乐君是想杀人,她没有阻拦的意思,像这种?青楼楚馆,是属于城市的阴暗面,根本不会有律法和人来制止他?们的罪恶,乐君想杀就杀了,这种?恶人,杀一个,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又?为多少人报仇雪恨了。
除非是上来一个政党,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彻底清除青楼楚馆。
古往今来,只有一个政体做到了这件事,还是在现代社会开始后,古代的封建社会,压根别想让这种?交易消失。
而?且就算是现代社会,这种?类似的交易,也一直没有停止,只不过没有那么猖獗罢了。
压制已经?是人能做到的极限,想要彻底消除,比做梦还难。
小?弟将沈灼灼引到了二楼的一处屋子里,屋子的陈设非常风雅,瞧着跟现代高端会所一样,不一会儿就进来一群姑娘,抱着琴、琵琶的,还有穿着一身?好看舞裙,打算来跳舞的。
沈灼灼见到姑娘们,二话不说就让乐君给?钱。
跟着姑娘们进来的老鸨脸上笑开了花,平日?里青楼也很少有这么大笔的消费,尤其是下午时间段,沈灼灼还只是想听?听?曲,没别的想法,找了一群卖艺不卖身?的过来伺候就行?。
这钱白?赚。
“备一桌酒席,我一会儿还要宴请客人,千万别吝啬银子,让客人来了,觉得受了怠慢。”
本来已经?备好酒席的老鸨闻言,愣了一下,“姑娘要在这儿见客人?”
“怎么,这地方待客的人,不多吗?”
沈灼灼笑着反问道,老鸨哪儿能说不多,事实是非常多,男人就喜欢干这种?事。
就是很少看见女?子也过来这么做,到底是女?子吃亏,这姑娘怕不是个傻的?老鸨心里想着,嘴上应了一句,“姑娘且等着,奴家这就去布置!”
等老鸨离开,屋内开始奏乐,姑娘们跳起舞来,确实很养眼。
“二小?姐,这屋里的熏香有异。”
管弦微微遮了遮口鼻,小?声跟沈灼灼说道。
沈灼灼倒了一杯茶,递给?管弦,用眼神示意她把香炉浇灭。
管弦起身?,快速干完,还将窗户打开,散了散屋里的味道。
看到她这个动作?,跳舞弹琴的姑娘们就像是短暂眼盲了一样,没有一人分出注意力过来。
“听?说这醉香楼不光有姑娘,还有好看的男子,怎么没为姑娘唤来男子,这群人可真够没有眼力见。”
乐君觉得特别不满,在进入青楼后,那些?异样的眼神,理所当然的态度,都让乐君心中很难受,好像自己身?处一个笼子里,每一步都要按照世人的安排行?事,否则便是离经?叛道,万恶不赦。
“姑娘跳舞才好看,一群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况且我是来办正事,不是真的来逛青楼。有些?事情?,男人做得,我也做得,有些?事情?,男人想做,我可不想做。”
跟人比,那就要往好处比,无法控制自身?情?欲,如同畜生一样,被欲望控制头脑,这种?事情?,沈灼灼绝对干不出来,那是跟人比烂,没必要。
她最厌恶失控,任何失控的情?况,都会让她很烦躁。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人有理智,有头脑,有同情?心理,这是人区别于动物的关键。
“行?了,跳累了就下去休息吧,那位弹琴的姑娘,你留下,为我随意弹奏一曲,如何?”
等一曲完毕,沈灼灼开始清场。
正巧这个时候老鸨带着人来上菜,布置好后,老鸨还问道:“不知?姑娘请的客人何时来?这饭菜放下去就凉了,不好吃了。”
“入夜便到,马上了。”
沈灼灼说得万分笃定,因为她确实请了人过来,想来那人是不会拒绝她的邀请,只会早到,不会迟到。
老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看来真的有人回来,那该死的阿三还说是来了个大肥羊,可以随意施为,结果人家有约!
可恶,白?费老娘一番期待,回去一定要狠狠骂一骂这个阿三。
“二小?姐,我先出去一趟。”
听?着楼下嘈杂的声音,乐君知?道上人了,这会儿青楼里的人正多,所有人都很忙,没人顾得上一个打手。
沈灼灼知?道乐君是受不住那些?人异样的目光,心中生了邪火,想要发泄一番,她点点头,“顺便看看有没有异常,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什么。”
“是。”
乐君踮起脚,悄无声息地离开,低头弹琴的姑娘甚至都没有发现,屋里少了个人。
“姑娘弹得真是不错,敢问姑娘芳名?”
沈灼灼突然开口,打断了弹琴姑娘的动作?。
弹琴的姑娘缓缓住手,微微俯身?行?礼道:“客官谬赞了,小?女?子名芙蕖。”
“芙蕖,花名,倒是典雅,楼里的姑娘都是花名吗?”
沈灼灼听?到这个名字,直接联想到了玉兰,但她觉得这只是个巧合,拿花名当人名的例子比比皆是,要是能查重,这些?名字估计全都是重复用名。
“非也,这名字是我母亲给?我取得。”
芙蕖抬头看了眼沈灼灼,那一眼俏生生的,还带着几分探究,像是想要看透沈灼灼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一个妙龄女?子,会单独来青楼,还点了乐伎弹琴舞姬跳舞。
“啊,抱歉。”
沈灼灼干巴巴的道了一声歉,这倒是稀奇,她很少会因为说错话道歉。
但是没办法,她没想到这个名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