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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两,他这辈子就不回来了。老二现在还躺在床上,老二媳妇说了,老大要是再带那娘两回来,她就带着儿子回娘家,现在这个家就不像家了。老二媳妇上班,我一个人还要照顾三个伤员,我愁的都多少夜没睡了。”大妈直抹眼泪。

“既都是儿子,便是知道结果,你又当如何?”时落问她。

“要真的是那对母女跟我们家相克,那我肯定不能让她们进家门的。”大妈说。

她也想清楚了,大儿子要是非娶不可,那他就别回来了,她不能拿一家子的命去换大儿子的婚姻。

“我随你走一趟。”时落又看了大妈一眼,见她总是忍不住眯着眼,又观察了一番她的脸色,时落提醒了一下对方,“疾病是五行失调而造成,四柱中所缺的五行为病,道家有八字断疾病口诀,虽不是极科学,却也不无道理,其中便有肝是血库养周身,人夸气血命难存。”

“你可是眼睛干涩,视物模糊?头昏胀痛?”时落问她,“心跳还会失律?”

大妈连连点头,“是,是的,这段时间我眼睛看东西经常模糊,头疼就不说了,有时候坐久了,起身就天旋地转的。”

“你年纪大了,身体器官功能本就逐渐衰弱,尤其女子以肝为先天,你若是长期这般熬夜,心有郁结,恐有性命之忧。”尤其是这位大妈本身就应当是有慢性疾病的。

大妈被吓的不轻,篮子都掉了也无察觉。

她咽了咽口水,“那,那我以后不熬夜了,不想那么多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番。”时落提议。

“哎。”大妈叹气,“现在家里好几个病号,老大又不见了,我一个老婆子,去哪的医院?咱们镇子上的卫生院也不能看啥病。”

时落虽然跟着卜医生学医,她与这位大妈非亲非故,她不能随意给她开药。

“身体最要紧。”时落只说了这么一句。

大妈愣了一下,心里一慌,她知道小师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么一句,她捂着胸口,下了决定,“大师,我明天就去县城的医院。”

之后大妈便带着时落去她家。

他们一家子就住在镇子上,不过是住在镇子最西面,也是跟村里差不多的两层小楼房,只是楼房盖的久了,看着有些老旧,再往西没几家就是大片的田地。

大妈一共三个孩子,老大老二跟一个三妹。

不过闺女已经嫁人了。

这两层楼房楼上给老二一家子住,楼下是给老大的,老两口则住在南面的两间平房里。

“我家老二媳妇上班去了,我家老二跟老头子都得在床上躺着。”这段时间一直照顾三个病号,也没空收拾家里,院子显得有些乱,大妈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我先带你去看看我的小孙子跟我家老二。”大妈放下菜篮子,她指着楼上。

时落点头,跟上大妈。

第224章 因果报应

大妈边走边跟时落说:“你要说她们娘两克我家,可是我家老大又没事,我跟老二媳妇也没事,这事不就奇了吗?”

“不奇。”时落回道。

五行相生相克,便是时落自己,也只是略懂皮毛。

“对了,我还想起来一事,那女人前头男人死了,死了好几年了,那男人一直在外头打工,听说是从窗户口掉下来,摔死了。”大妈突然出声,“小师父,她男人是不是也是她克死的?”

时落没作声。

未见其人,时落不会做评断。

见时落沉默,大妈也不再多说。

“你可知道那对母女生辰八字?”时落问。

大妈摇头,“这我不知道哇,现在结婚也不时兴这个,再说,我家老大倒是跟她提过几回要结婚的事,但是那女人不同意,说是先相处一段时间,再领证。”

“既如此,我无法算出她的八字与你儿孙是否相生相克。”

大妈慌了,“那,那怎么办?”

现在她连那女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上哪去问?

“先看看再说。”时落望着地上的灰烬,说了一句。

时落跟着大妈上了二楼。

因为天有些冷,二楼门窗紧闭,一股药味挥散不去,积攒的久了,便成了让人浑身不适的古怪味道。

“常通风,有利身心健康。”看着从最东侧房间里跑出来的孩子,时落对大妈说。

“哎,我这就放开窗户。”只要能解决她家的问题,时落要她做啥她做啥。

孩子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疤痕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孙子是大妈的心头肉,她一手抱起孙子,一手去开窗。

房间过道在北面,墙砌的有半人高,再往上就是一排的玻璃,玻璃外并未按防盗窗,而窗外就是通往镇子上的路。

大妈打开窗户后,外头传来一阵猫叫。

孩子好奇地探出头去。

五六岁的孩子已经不轻了,大半个身体探出窗外,大妈根本抓不住,她绝望地喊了一声孙子的小名。

眼看着孩子要掉出窗外,时落速度极快地探手,直接将孩子捞了回来。

看着孙子安然无恙,大妈嚎啕大哭。

她蹲下,一巴掌拍在孙子的屁股上,边哭边骂。

时落皱眉,她走到窗边,往下看。

而后伸手,从窗户缝隙处抽出一道叠好的符箓。

“这是哪来的?”时落问。

大妈也看到时落的动作了,她慌忙摇头,“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们家人从来没用过符。”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大妈看到这符箓,心里一阵阵发寒。

她紧紧将扯着嗓子哭的孙子抱在怀里,“谁这么坏心眼,要诅咒我们家啊?”

时落捏着符箓一角,随手一挥,符箓瞬间烧起来,很快化为灰烬。

等时落见着大妈的二儿子,她眉梢微动。

“妈,这谁?”一大早的,男人被孩子的哭声吵醒,显然不太高兴,时落站在门口,并未进门,男人正小心挪着脚步,准备出门。

大妈上前,心疼地扶着儿子,“你怎么起来了?医生不是说再躺躺的吗?”

“死不了。”男人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他见时落仍旧站在门口,没有要给他让道的意思,脾气更暴躁,“你到底谁啊?来我家做什么?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男人眼下黑青,显然是长期熬夜所致。

“说什么呢?这是大师。”大妈拍了一下二儿子的胳膊,“我专门请回来,让大师给我们家看看。”

想到时落从窗户外缝隙里摸出来的符箓,大妈脸色一变,转头问时落,“大师,你再帮着看看,老二的屋里是不是也有那种害人的东西?”

“不用了。”时落却拒绝。

大妈松了口气,她以为时落是说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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