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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悦中,并未注意到,明旬却挑眉。
不过这是屈浩私事,他没多问。
“婚姻不是儿戏,正姻缘难得,忌冲动。”时落提醒屈浩。
屈浩没听懂,不过还是记住了时落的话。
有经历才能成长,时落觉得带屈浩出去一趟是必要的。
。。。。。。
明旬的生日宴,上京的生意人无不想收到邀请函。
那几家蠢蠢欲动的想知道明旬是不是真的活下来了,够不着明家的那些想来宴会,为的是结交人脉。
宴会时间还未到,梧桐路上已经停满了豪车。
屈家跟明家交好,屈母想早些见到时落,午饭过后便跟屈浩一道来了。
远远见着时落,屈母便朝时落伸手。
不光屈浩想要个妹妹,屈母也想要女儿。
不过时落不松口,屈母也不会强求。
她打量时落,心疼地说:“怎么又瘦了?”
“没瘦。”时落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让屈母看自己的肉。
屈母好笑地抓着时落的手,“在长辈眼里,你就是瘦了。”
屈浩抬了抬手,让时落看自己手里的食盒,“这是我妈今天炖了好几个小时的鸡汤,落落你尝尝,我妈说这是什么鸡,炖汤味道最好。”
时落道谢,接过食盒。
屈母牵着时落的手,往别墅走。
一边走一边高兴地摸着自己的脸,“落落,你看我,用了你给我配的霜,皱纹都少了许多,还有我这头发,之前都白了不少,现在全黑了,我每天还吃你给我配的药丸,真的是从内到外都年轻了,不少人都问我是不是去整形了。”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的,屈母每天看着镜子里越发年轻的自己,心情都好许多。
“用完我再配。”时落不太习惯跟人寒暄,只捡重要的话说。
屈母没拒绝。
她脚步微顿,而后打开自己挎在胳膊上的小包,“对了,落落,我给你带来了这个。”
“我听浩浩说你每天修炼,需要灵气。”屈浩也只偶尔说几句有关时落的话,屈母别的没听明白,只知道老物件里灵气多,对时落好。
“这事我托人买的,落落,你看看,这对你有用吗?”屈母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头是一对翠绿的耳坠。
时落只看了一眼耳饰,下一刻,她视线落在屈母打开的包里,神色突然凝重,她拿过屈母的包,从里头取出一道叠好的符箓。
“哎,这什么?怎么会在我包里?”屈母看着时落手里的黄符纸,一头雾水。
时落一手捏住黄符纸,另一手食指与中指往黄符纸上点去。
明明是个死物,被时落点中,竟发出一声微弱的尖叫。
第426章 絜钩
随即一道黑烟冒出。
黑烟四散。
时落随手一勾,捏住其中一股。
黑烟逐渐显形,竟是一只看起来长相奇怪的东西。
这东西长得像鸭子,却有老鼠一样的尾巴。
不过这东西不是实体,被时落抓在手中的似是虚影。
虚影挣扎,却逃不开时落的手心。
“落,落落,这是什么东西?”屈浩忙扶着屈母,自己往前站,他心惊胆战地问。
时落观察一番这东西,解释,“《山海经》中有记载,有鸟焉,其状如凫而鼠尾,善登木,其名曰絜钩,见则其国多疫。”
“什,什么意思?”
“这东西所到之处会散播瘟疫。”时落用力捏着手中的虚影,声音极冷。
“谁让你过来害人的?”时落将絜钩虚影提到跟前,“既已死了,为何还要为祸人间?”
今天是明旬生日宴会,这絜钩在宴会上害人,会让明旬的名声受损,还得被警察带走询问,背后之人其心可诛。
时落生气了。
絜钩虚影不开口,只发出阵阵细弱尖叫,而后用力挥着翅膀。
屈浩躲闪不及,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痛哼一声。
“浩浩?你的脸红了。”屈母一直被屈浩护在身后,听到儿子的痛呼声,她往屈浩脸上看,只见屈浩原本光滑的脸此刻红肿一片,片片水泡冒了出来,还有往脖子上蔓延的趋势。
“落落,浩浩这是怎么了?”屈母吓的声音都变了。
今日一早她便算过一卦,为屯卦,有春木更新之相,艰难险阻之意,是以,她装了不少东西在身上,时落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屈母,“这是解毒丹,你们一人一粒。”
屈母接过,手一边抖动一边打开瓷瓶,她先喂了屈浩一粒,看着屈浩吞下药丸,她连忙问:“浩浩,你感觉怎么样了?”
她只顾盯着屈浩脸看,自己倒是没急着吃。
“妈,我好多了。”脸上仍旧是又疼又痒,屈浩不想让屈母担心,他略有些艰难地笑了一下。
“你别笑了。”屈母更心疼了,她没好气地说。
“我再给你配些药膏,涂上几日就能好。”这解毒丸效果好,却也不是仙药,不能立即见效。
“没事,落落,我的脸不怎么疼了。”这回不是假话,屈浩脸上的红肿退了些,却仍旧没恢复往日那般光滑。
屈浩又催着屈母,“妈,你也快吃一粒。”
“有落落在,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是大男人,不怕毁容。”屈浩还有心情安慰屈母,可见并未受影响。
屈母知道儿子心大,只是这心也太大了。
她无奈,只能先服下一粒丹药。
时落半眯着眼,扣住絜钩脖子的手用力,另一手直接掰断絜钩的翅膀。
尖叫声突然拔高,“不可能,你不可能伤我!”
“敢散播瘟疫,你拆了你!”时落说完,又一把拽断絜钩的尾巴,“都死了万万年,竟还敢出来害人。”
絜钩怎么都没想到时落竟然如此心狠,都不容它说话。
它怕时落真的将它拆散,忙说:“不是我自愿的,我以为自己早魂飞魄散,却在许多年前被人唤醒,如今的我只有些许魂力,便是能散播瘟疫,也不会致人死。”
“虽不会致人死亡,却会让人疼痛难忍,这与下毒何异?”时落语气不见好,“谁给你用的隐匿符?”
“不知。”被时落这么一折腾,絜钩仅剩的那点魂力也快散了,它虚弱地回道,“那人与我保证过,今日过后,会放我自由。”
曾今它是不起眼的恶兽,便是这般,被渺小的人类威胁,它亦很愤怒。
它又想挥翅膀,只是才动一下,疼的它又忍不住尖叫。
时落干脆利索地拆掉它的翅膀。
絜钩身体抽搐,脑袋耷拉。
“带我去寻那人。”时落将絜钩提的近了些,她继续威胁,“若你拒绝,我这就拆了你,我会让你魂飞魄散,再无重现天日的一天!”
絜钩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