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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剔除。冷白的手腕往上,就是一条黑曜石手串,猫眼黑,里面像镶嵌了万点星辰。

周矜漆黑的眸子此时垂下,削弱了他狭长眼型的凌厉。

陈浅想起周矜那个雪夜,驱车百余公里去镇上给她买年糕饺。错开眼睛,才留意到他面前内里镂空的柚子皮里装的满是筋膜剔除干净的果肉。果肉饱满红润。

周矜此时忽然抬起头,对上陈浅的视线,扯唇问:“想吃?”

“......”

周矜眼眸带笑,语气也赤裸裸,就像她多馋一样。陈浅不好意思地挪回了眼睛,继续看电视。

“没,我就看看......”

陈浅话还没说完,周矜满满的半只柚子挪到了陈浅面前,他人也跟着坐在了陈浅身边。

“就是剥给你吃的。”他笑了声。

周矜捻着一瓣亲自喂到陈浅嘴边。

客厅内偶有女佣路过,陈浅不好意思,轻声说:“我自己来就好。”

周矜挑挑眉,没收手。陈浅不得已咬了一口,红着脸说:“不吃了。”

周矜将她咬了一半的袖子瓣放了回去,拿纸巾擦手,这才拉过陈浅手腕,摊开她的掌心。蹭破的皮已好了许多。

他问:“两天没看见我。想我没?”

陈浅将电视音量调大了些,盖过厨房传来的动静。陈浅看向周矜,她说:“周矜,小姨要给我安排相亲了。”

“你去?”

“嗯。”陈浅说。

周矜松开陈浅的手,将纸往垃圾桶里一掷,“不准去。”

陈浅看着周矜的眼眸,呼出一口气,说:“周矜,我们断了吧。”

第41章 月出小

“你说什么?”周矜掀起眼帘, 冰冷幽深的眼眸盯着陈浅。

陈浅心跳漏了半拍,好一会儿,她握住周矜的手腕, “长痛不如短痛,我们断了吧。”

“断什么?哪方面?”周矜声音沉了下来。

“意思是不要再维持下去这样的关系了, ”陈浅说, “各个方面都断。”

周矜盯着陈浅, 渐冷的瞳孔浓墨翻滚,他反扣着陈浅的手,“和我断, 怎么断。你怎么想的,陈浅。”

陈浅纤细的手腕被周矜紧紧地攥住, 她能感觉出来,内里的骨头在咯吱作响。周矜用力之大, 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周矜......你弄疼我了。”

周矜:“真要断?”

陈浅:“嗯。”

“没可能。”

“周矜......”

周矜看着陈浅,神色不似作伪, 眼底的散漫忽然收起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浅。

半晌, 他吐出几个字,“相亲是吧, 行啊。你相一个,我搞一个。没关系,咱们慢慢玩, 陈浅。”

陈浅:“我们没办法在一起的。现实情况是, 你我家庭背景悬殊。主观原因是,我只想过平静安稳的生活。咱们之前不就说好了, 不是吗?”

“假如我能娶你呢?”周矜看着陈浅渐白的脸色,骤然收起了手上的力气,他摩挲着陈浅的手腕,“我会娶你,陈浅。”

陈浅看着周矜,忽然说不出话。恰好这时候,玄关外传来了周成忠回来的脚步声。陈浅飞快地将手从周矜手里抽回来,坐的离周矜远了些。

周成忠进入客厅,嗅出了客厅内氛围的不对劲。他将手中的公文包递给女佣,坐在了陈浅身边。

“浅浅回来了。”

陈浅说:“姨父好。”

周成忠笑着,扫了一眼垂眸看手机的儿子。目光最终落在了面前的半碗红心柚上。

周矜滑动屏幕的手一顿,抬眼看过去,周成忠拣了一瓣柚子,放在嘴中嚼。末了,看向周矜,“做生意的手段精进了,过日子的手艺也精湛了,袖子剥的很好。就是一年半载没回来过了,连声父亲都不叫了?”

周矜拣着陈浅吃剩下的那一瓣,放进嘴中,直视周成忠,笑了声,“爸。”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陈浅也不说话,只低头沉默地吃面前的菜。吃的差不多时,周成忠放下手中的筷子,当着大家的面说:“浅浅,姨父这两年帮你留意的一个男孩儿,是姨父收下的一个部门经理,硕博连读,人能力也突出,模样也周正。明天有空的话去见见?”

周矜神情自若地喝汤。

陈浅将筷子放下。

“你小姨两三天前应该把微信号推给你了。聊上了吗?”

陈浅垂眸,“聊了。”

交换了姓名,就没了。

周成忠笑了声,“你们要是能在一起,姨父给你撑腰,你压根不用怕。”他说完,也看向周矜,“老太太中意的那个姑娘,我瞧着也好,出身与教养都不错,她父亲与两个哥哥能力也突出,对你以后接手周氏企业有帮助,你也抓抓紧。”

周矜动作一顿,他将汤碗往前一推。掀起眼帘,淡漠地看过去,“你喜欢你娶了吧。”

周成忠跟林初都被噎住了。反应过来时,周矜已经走远了。

周成忠恼火劲一下就上来了,拍下筷子正要上楼,倒是林初拉着周成忠回了屋子。

陈浅坐在餐桌上静了会儿,将碗里的饭吃完,这才回客厅。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着林初,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矜骤然出现在她身后,腰上一轻,周矜就将人抱进了房间,扔床上,抵着门反锁,开始扯脖颈间的领带。

在公司开了一天会,就匆匆赶回周宅,身上的西装还未来得及换。房间没开暖气,空气迅速冷却。周矜扯了领带脱西装,浑身上下都凝结的阴郁寒气。

陈浅被摔得很疼,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她抬眸,入目的是简约冷灰色调的装潢风格,跟七年前没什么区别,周遭尽是清冷凛冽的雪松香。

反应过来后,陈浅立即坐起来,刚想下床,一只力气很大的手攥着她的手腕。她使劲地挣扎。

周矜单膝抵着她的双腿,用一根领带将她两只手都捆在了一起。

陈浅说:“周矜,你干什么......”

捆好后,周矜松开她,将她身上的针织毛衣与内衣一件一件地脱掉。

骤然暴露在冷空气的肌肤迅速战栗起来,肌肤上的鸡皮疙瘩粒粒分明。陈浅觉得冷,周矜一言不发,扯着她过来的动作却愈发粗暴蛮横。陈浅猛烈地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地制衡住了。

陈浅看着周矜浑身上下气压低沉的样子,整个人都被吓得怔住了。

她望向周矜的眼眸可怜的像小鹿,里面盛满了清浅的泪水。陈浅哭着,不断求饶。

陈浅越是求饶,周矜的力气也就越大。

无果后,这才张口,猛地咬住周矜虎口,感受到丝丝血腥之气冲入鼻腔。她才松开,浑身颤抖地缩到角落里。

虎口处剧痛,两排牙印,血珠不断地从涌出来。周矜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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