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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觉得托马知道维克已经够令她意外,现在连万叶友人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看出派蒙和空在想什么,托马解释,“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两件事很有名。”换句话说,他想不知道都难。
“两件事?”
空和派蒙异口同声,都不明白是哪两件事。
对此托马耐心的讲解,“其一是御前决斗,这件事在稻妻人尽皆知。”这种赌上生命的决斗,在稻妻已很少出现,因此有人要进行御前决斗的消息传出来,整个稻妻一片哗然。
“其二是璃月特使失踪被绑,此事在三奉行内引起不小的风波。”
此话一出,派蒙瞬间睁大眼,“令季被绑架了?”
对于派蒙和空认识璃月的特使,托马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他直接承认,“原本是我指挥社奉行的人绑了璃月的特使。”
“等会,什么叫你指挥?”派蒙的脑子快绕不过来。
空却多少明白,不过他还不能确定,便没有说话,等着托马解释。
果然托马下一秒就交代清楚前因后果。
勘定奉行难为的不只是空和派蒙,还有令季和维克,在对待外来人士方面,勘定奉行可谓是做到了一视同仁。
“令季先生不愿受勘定奉行摆布,提出动身去八酝岛调查,我为此提供了一点帮助。”顿了顿,托马斟酌着用词,“但是中间出现了意外。”
“载着他的船遇上了愚人众,导致他被愚人众带走。”
托马说完露出苦恼的表情。
可空却松了口气,毫不留情面地说和愚人众相处还单纯一些。
“哈哈,是啊,愚人众来稻妻的目的很纯粹,相比之下我们想要的就复杂多了。”托马自嘲道。
“是你们的心眼子太多了。”派蒙附和。
托马苦笑两声,然后他没耽误时间,继续讲下去,“总之我最后接到的情报就是令季先生被愚人众带走,随后我把这一消息告知维克先生,协助他去八酝岛。”
“但因为勘定奉行的拖延,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去八酝岛的方法,甚至维克先生情急之下都提出来凝冰渡海。”提起这件事托马都惊了。
作为火系神之眼持有者的他,托马没想过还有这种方法。
偏偏空和派蒙都点头,说像是维克的风格。
“没想到维克先生的真面目居然是这样的。”托马喃喃,接着他收回跑远的神思,对空和派蒙摊开手,“然后你们也知道了,借着你们的面子,他搭乘南十字船队的船去了八酝岛。”
“没想到勘定奉行居然管不住南十字船队。”派蒙忍不住吐槽,也就是说勘定奉行就是挑软柿子捏,看他们和维克讲道理,才出那么多损招阴招拖延他们的脚步。
托马闻言笑了笑给出一条暗示,“因为大姐头也有背景的,而且她们船队找到了躲过稻妻周围雷暴的方法,可以随意前往稻妻的任何岛,勘定奉行想管也没有那个能力。”
说到底勘定奉行就是借着随锁国令降下的雷暴狐假虎威,遇见真有本事躲过雷暴的船队,他们一点手段都没有。
而那边派蒙听完,她突然想到维克说过,他和令季前往稻妻的原因。
沉思片刻,派蒙不聊这个危险的话题,转而催促托马快点带他们见那位神里家的白鹭公主。
托马很配合没有说下去,只不过提出去神里家之前,他想请空和派蒙去一个地方。
自知拒绝不了,空和派蒙只能过去。
不过在走出木漏茶室后,派蒙躲着托马,对空小声建议,“旅行者,我们见到雷神之后就去八酝岛找维克吧,看在他的面子上,愚人众应该不会袭击我们。”
空深以为然地点头,听完维克和令季的经历,再结合自身的遭遇,使得他宁愿去和愚人众打交道,都不想掺和稻妻三奉行之间的明争暗斗。
这个念头的产生,促使空看了眼八酝岛所在的方向,希望他们脱离稻妻的权力漩涡之后,能顺利前往八酝岛找到维克和令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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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酝岛之上,一处隐秘的山洞。
照常穿着愚人众制服的令季在向守门的愚人众打过招呼之后,与维克一同走进山洞里。
接着挂在墙壁上的火把,令季看见几名被五花大绑的稻妻人倒在地上。
“把他扶起来。”令季对随行的愚人众领队吩咐。
领队做事很麻利,当即让手下把作为头领的稻妻人提溜起来。
这时维克从背包里取出来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看到这不知从哪里出现的桌子和椅子,山洞内的愚人众都为之愕然。
但职业素养让他们很快恢复如常,默契地把桌子椅子摆好。
令季看着放在桌前并列的椅子,越发感觉像是千岩军的审讯室,这让他笑了一声,对领队吩咐,“你把一把椅子放到对面。”
“我站着就好,方便行动。”维克淡淡的接话。
领队犹豫了几秒,最终什么都没说,使眼色让手下行动。
不敢违抗命令,距离椅子最近的愚人众,将椅子小心放好。
接着令季又说道,“解开这位先生的绳子,口供需要他亲自画押。”
领队不疑有他,当即让人去松绑。
被松开的走私犯揉了揉手腕,坚定地对令季强调,“呵,你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任何事!”
“我们先不说这个。”令季没有生气,他坐到椅子上,维克这时候递给他一沓文件。
把文件依次在干净的桌子上摆开,令季对还站着的走私犯说道,“羽田先生,你坐啊。”
“坐下才能好好看证据。”
令季说着象征性的把桌上的文件向外推了推。
面对一派气定神闲的令季,被称为羽田的走私犯毫不动容,一脚踹翻椅子。
这下领队和随行的愚人众脸色不好看。
令季却没有什么反应,他直接让愚人众把椅子扶起来,然后强行让羽田坐下。
“我说过,坐下才好交流。”令季说完慢慢的从文件里抽出一份委派公文,“首先,我是接受七星的委派,调查走私船一事,因此我是代表璃月而来。”
“你们璃月没有资格审我!”羽田大喊。
令季不以为然,他接着又拿出一封信的复印件,“这是勘定奉行和天领奉行写给七星的信,是他们要求我们出面处理此事。”
借着火光,羽田能看清信上两枚熟悉的家纹,当即他脸上的血色褪去。
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出那两个家纹属于勘定奉行和天领奉行。
“现在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审理你。”令季轻声问。
羽田咬咬牙没有回答。
对此令季没有勉强,他放下那封复印的信,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念起来,“上个月二十四号,下午三点零六分,是勘定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