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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将她逼到墙角后,微微歪头靠在了她的脖颈处, 须臾, 她只感到脖颈间的一片濡湿。

闻映雪不自觉地昂起了头,纤细白皙的脖颈尽露,厌辞卿则轻吻着她如玉的肌肤。

少年的吻生涩却又?极具侵.略.性。

厌辞卿的呼吸不比闻映雪的好上多少, 他的呼吸也乱得不成样子。

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吻闻映雪的脖颈,只不过是那日看见?闻映雪在读离飞羽给的话本子, 便?顺手拿来瞄了几眼。

他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这样失控地将闻映雪摁在这逼仄的一隅。

是从何时开?始,他不想看见?闻映雪和?别的男人?接触的?

是般若楼里他吮吸了闻映雪的血开?始的吗?

他也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他不想要闻映雪去找方循舟。

可偏偏闻映雪还?要同方循舟成亲。

当这个?念头涌上厌辞卿的脑海时,他不禁用齿关蹭.磨了两下闻映雪脖颈的肌肤。

闻映雪吃痛出声:“厌辞卿!”

厌辞卿没有理她,她只好唤到:“哥哥!”

这一唤才将厌辞卿的思绪拉了回来,然?而他眸中的碧绿妖瞳依旧未有消散,与此同时,墨发间突然?显出了两只毛绒狼耳,身.下的狼尾更是不断收紧,缠得闻映雪呼吸紊乱。

厌辞卿眼皮半耷,双眸盈雾,喉中干涩道?:“怎么了?”

闻映雪撇嘴道?:“你弄疼我了。”

幽阒的角落里,旖旎和?纠缠在此刻相绕。

厌辞卿眸色深暗,嗓音闷沉,呢喃应答道?:“那我轻些。”

他抱着闻映雪亲了不知多久,才松开?了浑身发烫的闻映雪,最后自己一个?人?去了画屏一侧的软榻休息。

被他亲得有些发懵的闻映雪抱着被褥,还?傻乎乎地问?他:“你为什么要去软榻上睡?你不和?我一起吗?”

厌辞卿食指微弓,擦刮了两下闻映雪的鼻尖,无奈笑道?:“闻映雪,你故意折磨我啊?”

闻映雪听不懂,只知道?厌辞卿的神色有些难看,也不强求,便?一个?人?占据了轻软的被褥睡到了日上三竿。

***

翌日闻映雪才梳妆好,一推开?门便?见?厌了痕和?离飞羽互相勾着肩膀,等在门前?。

离飞羽先上下扫了眼闻映雪后才道?:“小师妹,你好点儿没?”

昨日闻映雪一回府便?气冲冲地进了厢房,他和?厌了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是故早早便?等在了她的门前?。

厌了痕见?离飞羽那幅呆愣的模样,只觉得心烦,他朝闻映雪扬了扬下巴道?:“喂,小骗子,是不是厌辞卿欺负你了?”

“欺负?”闻映雪疑惑出声。

昨夜他将她逼到墙角,亲得她呼不上气来,这算欺负吗?

闻映雪黛眉轻拧,沉思道?:“好像......算是欺负吧。”

离飞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厌了痕嗤道?:“呵,本君就知道?厌辞卿那个?禽兽从不会做一件好事儿,都?能弑父夺权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厌了痕难得一次主动揽过了闻映雪的肩,冲她抬了抬下巴:“小骗子,今日你我一致对外,本君帮你收拾那个?禽兽。”

“哪个?禽兽?”

厌了痕:“厌辞卿那个?禽兽。”

“噢?是吗?本座倒是好奇你会怎样收拾本座。”

清冷沉冽的少年音从身后传来,厌了痕怔怔转身,正对上厌辞卿垂首朝他扫来的视线。

他下意识心头一颤,支支吾吾道?:“你你你!背后偷听,你要点脸行不行?”

厌辞卿扬眉:“厌了痕,这儿是本座的房门。就连这座府都?是本座的,你要看不惯本座,你自己滚出去。”

厌了痕噤声,只以眼神为刀,剜了厌辞卿一眼。

厌辞卿瞥向他搭在闻映雪肩头的手:“手拿开?。”

厌了痕:“......”

厌了痕不服气道?“怎么?这是你的妹妹就不是本君的妹妹了?你搂得本君就不能搂了?”

他说完,还?故意加重了摁在闻映雪肩上的力道?。

闻映雪:“......”

往日也没见?着厌了痕对她这么好啊。

厌辞卿凝视着厌了痕,轻笑道?:“厌了痕,同样的话本座不说第二遍。”

厌了痕不甘示弱:“本君就爱搂着闻映雪,怎么了?”

还?不等厌辞卿开?口,却见?闻映雪倏然?推开?了身侧的厌了痕,怒道?:“你们都?不准碰我!”

少女理好了帏帽,提起裙角便?出了府门,厌辞卿紧跟在后,再次剩下相对无言的厌了痕和?离飞羽。

厌了痕用手肘戳了戳离飞羽:“小骗子生气了?”

离飞羽挠头:“可能是?”

厌辞卿和?离飞羽的身影才从府门前?消失,却见?门前?突然?有一疯和?尚顶着顶破烂布帽,手持蒲扇,跌跌撞撞地迈过门槛,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嘴里的疯言疯语不断——“缘起缘灭唯一人?,辗转来回终成空,是天道?弄人?,还?是人?定胜天?”

“小公?子,可否给贫僧点斋饭?”

厌了痕被疯和?尚身上的臭气熏得捏住了鼻子:“要化缘去别的地儿。”

他刚想抬手赶人?,却被离飞羽拦了下来,离飞羽即刻取出了一只装满了温茶的水袋和?几块儿馕饼塞给了疯和?尚,轻声道?:“府中素斋所?剩不多,也只有这些能招待圣僧了,还?望圣僧勿怪。”

厌了痕自是看不惯佛家中人?,但离飞羽乃蜀山弟子,自是对其敬重有加。

疯和?尚用蒲扇拍了拍离飞羽的肩,笑道?:“哪里哪里,有吃的就行。今日你既赠我斋饭,我也赠你一言如何?”

离飞羽凝声道?:“圣僧请——”

疯和?尚咬了一口馕饼,嘟囔道?:“执念难消,终害人?害己,斯人?已逝,倒不如化为虚了,放下心中念。”

离飞羽神色稍沉,声线难以控制地微颤:“您是说......斯人?已逝?”

疯和?尚不再多言,只摆摆手朝厌了痕扔去了一只福袋:“小子!把这个?交给闻映雪。”

厌了痕拧眉:“你怎么知道?闻映雪?”

疯和?尚却早就拿起水袋,潇洒拂袖去。

***

春香楼

闻映雪刚至春香楼的后院,便?见?着正在抗米袋的方循舟。

她赶忙上前?,故作怜惜道?:“循舟哥哥,你累不累?”

“我给你带了些桃花酥来,你先歇会儿吧。”闻映雪将失和?摆在了灶台前?,随即抬手去帮方循舟。

却见?方循舟红着耳根转身,将米袋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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