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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你想干什么?”
可可酒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他,歪了歪头,语气透着几分漠然:“我说过了吧?要相信我的。”
她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波本觉得对方的这个举动都带着几分赌气的味道……
波本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地收回了手。黑发少女露出了一个堪称开心的笑容,上前一步,像是拥抱对方一般双手虚环住他的脖子,然后手上的麻醉针扎入了他的肩膀。
在波本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之时,可可酒在那里慢慢地开口解释了:“剧本是这样的……你带着我成功出逃之后,我趁着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利用麻醉针将你放倒,然后自己离开了。我刚刚发邮件了,联系贝尔摩德让她等一下来接应你。她有把柄在我手中,哪怕觉得这件事有不对劲的地方也会全力配合我,让你重新回到组织。这个麻醉剂是我自制的,没有副作用,但是可以被检测出,就算有人觉得你是装的,你明面上的证据也可以堵住他的口。”
她停顿了一下,低声道:“琴酒老大对于组织那边说要追捕我的原因应该也是我说我和FBI有联络所以他对我起疑……反正你之后编借口就可以往这上头靠了。朗姆那边估计会幸灾乐祸,你明面上还算是朗姆那边的下属,也可以利用这点……我想这么多安排,你足够……”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近于无。
波本愣了一下,因为麻醉针带来的轻微麻痹的效果,让他动作都慢了一拍,没有扶到人,对方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于是,等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先后脚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头发凌乱(被风吹的)、穿着人外套的可可酒倒在人怀中昏迷的模样。
两人一顿,目光同时变得犀利起来。
波本:“……你们先听我解释。”
在波本很心累地解释完毕、让人把昏迷的人接走赶紧送去看医生之后,他又要面对另一种……
过来的贝尔摩德看着他的模样,表情微妙。
波本想起了什么,沉默地一抬手擦掉嘴上之前被蹭上的口红,几秒之后,出声道:“……你先什么都别问。”
贝尔摩德一瞬间表情变得微妙,眼神甚至隐隐带上了同情:“好的。”
波本:“……”倒也不必如此。
倒是一起过来的爱尔兰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他,在他按照可可酒给的剧本说了后续之后,还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出乎意料地友好,甚至开始安慰人了:“可可酒本来行事就一直挺混蛋的……你看看琴酒,你的待遇算好了。”
波本:“……”那倒是。不管是表象还是实情,他的待遇的确算很不错……等等!也根本不算吧!他这被PUA就算了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啊!
原本以为自己还要演一下、甚至都认真思考了一下怎么演,但是真的回去之后,他忽然发现……好像不用演啊!
这群人似乎就默认自己真的是为爱叛逃了那么一下下,而且在他说出之后可可酒自己离开了之后,这群人也很顺利地就接受了这个答案……不过这些人倒也不是重点,还有一个重头戏在呢。
“胆子很大啊,这样子还敢回来……波本。”琴酒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人,眼神中的杀意毫不掩饰,“我可不会相信你说的什么为爱帮忙,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比你背叛组织更为严重的把柄在可可酒手上,才听她的摆布?”
……嗯,这个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个。虽然因为刚刚的经历,觉得这个人才是最正常的那个了。,波本心想。
至于其他人么……
不是,论起被摆布,你才是个中翘楚吧?就允许你爱上不允许别人也有一样的想法了吗?,贝尔摩德心想。
你们两个都有点大病吧?一个为爱背叛还被甩了,一个自己超爱却不相信别人爱……怎么,你也知道自己口味很怪应该没有第二个一样的了?,爱尔兰心想。
波本被甩了吗?还好,所以说可可酒肯定不会因为波本而叛……等等!不是波本的话,那岂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可可酒,你在干什么啊!有什么矛盾不是你和大哥可以坐下来慢慢说的啊!,伏特加忧心忡忡。
波本回想着可可酒教他的话,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对方,试一试。
于是他保持着举起双手投降的姿势,淡淡一笑,说得语焉不详的:“我很难解释……这是一种不可抗力,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须去救她。”
他才刚刚说完这句话,琴酒就直接扣下了扳机。
好在波本一直都有关注着他的动作,躲避及时,子弹只是擦着左肩而过。
波本立马反应了过来,掏出自己腰际的枪对准了对方,两人呈现出标准的持枪对峙状态。
其他人……其他人都震撼地看着这一幕,无论有没有反应过来,都呆站着不动。
有的甚至希望自己此时原地消失。
伏特加就是希望自己此时能消失的那个,贝尔摩德是有些受震撼,爱尔兰……爱尔兰彻底看呆了。
和前面两位不同,爱尔兰也算是和可可酒相处时间不短的,尤其是对方假扮枡山奈奈的时候。对于可可酒此人,爱尔兰的评价是又作又精,简称作精。
所以此时,他大受震撼,等等!你们不至于吧?!可可酒?就为了一个把你们两个都涮了还跑去敌方安家了的可可酒?!就那个不会说话整天KY骑脸别人、在人车上吃薯片掉渣渣还不肯自己动手打扫的可可酒?!
“……琴酒,你这样子的行为不对吧?仅仅只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了你没有说明围剿理由的可可酒一次,还不足以作为罪责能处理掉我吧?”波本冷静地质问道。
而反应过来的贝尔摩德想到了自己之前和可可酒做的交易,也在这个时候插嘴了:“琴酒,要处理波本的话首先需要点证据吧?光是他放跑了你的小猫咪可不足以让他以死谢罪哦。”
琴酒完全没有理会贝尔摩德,只是用冷冽的眼神盯着波本,缓缓开口道:“你刚刚说的不可抗力,是什么意思?”
……嗯?这个可可酒可没有教过……
波本这么想着,但面上稳住了,还回以一抹带着点挑衅性质的笑容,开始了废话文学:“字面上的意思。”
琴酒和人对峙了片刻,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放下了枪。
“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也许人在愤怒到了极点的时候,反而会冷静下来。
琴酒就在这个时候,怒火在突破了临界点,反而冷静地思考起可能性来。
如果说是因为那个时间回溯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话……波本的行为的确可以解释了。
而且可可酒的有些行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