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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才初三还发着烧的程叶轻从宿舍封闭楼梯上推下去,让程叶轻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

不知道楚佚舟是怎么查到是她干的。

明明没有任何有力证据证明是她。

那天她以讨论学生会工作事宜为由,去楚家找楚佚屿。

离开时,她家的车刚起步。

不远处车库里就响起一阵躁耳的引擎声。

声音由远及近。

听得她隐隐觉得不安。

果然很快,她就看到一辆张扬焰红的超跑叫嚣着朝她家的车过来,势不可挡。

如一支射出的利箭,有想和她的车两败俱伤的架势。

当时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以为这场车祸不可避免。

但最后火红超跑如精准预判过一般,猛地停在她家车前。

两车头之间只隔了不到五公分,气势十足地将她的车逼停。

商知语猛地撞上前面的椅背,一阵眩晕和后怕。

对面。

楚佚舟神色阴沉地下车,大力甩上车门,走到她的车门外,屈起手指敲了一下她的窗。

她不敢不开,哆哆嗦嗦按下车窗。

楚佚舟漆黑的眼眸似无底深渊,眼中充满了厌恶与恶寒,说出来的话如蛇信子般让人生畏:

“怕吗?”

“下次再敢碰她,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就是故意吓她的。

从那时商知语就知道,楚佚舟就是一个会玩命的疯子。

跟传闻里一样。

而且还是守在程叶轻身边的疯子。

第10章 偏心

10/

那年商知语把程叶轻从楼梯上推下去后,战战兢兢过了一段时间都没人找上她。

她觉得恐怕连程叶轻自己都没看见是谁推的她。

否则以程叶轻那时候毫不吃亏的性子,肯定早就找上她,不会那么简单放过她。

等她放松警惕,信心满满准备参加自主招生时,曾经会考作弊,威胁竞争对手退出,以及私下和招生考官存在利益输送的事全部被人揭发在网上。

自主招生资格被取消,连带着还受到学校的处罚。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看到程叶轻站在走廊尽头。

她怒不可遏地过去,开口质问:“是你干的?你知道我为了这次自主招生准备了多久吗?”

程叶轻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眼尾沁着漫不经心的笑,

“靠威胁别人准备,还是靠送钱准备?”

“程叶轻,你太恶毒了!我会告诉佚屿……”

“我这就叫恶毒了?”程叶轻垂眼看向商知语手上的手链。

她摔下去时就看见了这条手链。

商知语下意识把手往后藏了藏。

随即程叶轻低笑一声,不屑地睨着她:“心怀侥幸,以为那件事随着时间过去了?”

“真正恶毒的还在后面呢,”程叶轻眼中闪过狠色,一字一顿,“我会慢慢跟你算那笔账。”

那一刻,商知语才恍然大悟。

前几个月的相安无事,风平浪静,只是在降低她的心理防线。

程叶轻在等,等她最重要的时刻,把她看重的给毁了。

这事不仅影响了她在商父商母心中的形象,还让家里的公司还接连遭到危机,股票狂跌。

最后被逼无奈只能给程叶轻当众道歉。

/

商知语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她也没想真的把程叶轻怎么样,只是想拦住她而已,可惜一时着急没收住力气。

楚佚舟克制着怒火:“我说过,再把你的脏手往她身上伸,就不是吓吓你这么简单了。”

楚佚舟行事乖戾,从来不受管束。

程叶轻也是睚眦必报,专挑她最看重的报复回来。

商知语深吸一口气,看向程叶轻,放下姿态解释:“……对不起,我没想推你,我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叶轻止住。

“你以前道歉也是这样轻飘飘的,”程叶轻扯了扯唇角,声音沉而威,

“道歉没用,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商知语心里越来越不安,仿佛已经预见程叶轻派人把消息告知商老爷子,泪眼朦胧的样子看得周围人心生怜悯。

可没人帮她说话。

不管有意无意,程叶轻因为她受伤都是真的。

看样子还不是第一次了。

楚佚舟寒戾的目光同样掠过一旁战战兢兢的范泽闵,似谈笑般说得云淡风轻:

“指望别人来帮你说情?”

范泽闵摆手,“不是舟总我……”

“来都来了就去试试,看看有多大面子能耐。”楚佚舟周身气场压迫骇人,声音玩味讥诮。

“这……”

程叶轻和楚佚舟进电梯后,范泽闵扭头开口哀求:“商总监,你必须得帮帮我啊!”

商知语自顾不暇,难忍怒气质问他:“你为什么一开始瞒着我不说,你的事被翻出来是惹到他们了?”

“我我我就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谁知道他们会这么计较啊?商总监我给了你那么多好处,你不能不管我啊……”范泽闵也急了。

商知语泄了气,没得到好处反而惹了一身麻烦,撇清干系:“你送的东西都拿回去吧,我帮不了你。”

“商总监!”范泽闵见商知语转身离开,不依不饶地追上去。

/

地下停车场里。

楚佚舟将人放进车里,便提了提裤子蹲在程叶轻面前,将她的高跟鞋小心翼翼脱了下来。

他的手很烫,和他刚才握着她腿弯的手一样热,当时尽管隔了一件西装,存在感还是极强。

“你干嘛?”程叶轻敏感地想把脚缩回去。

楚佚舟强势地将她的脚固定在自己大腿上,抬起头自下而上仰望她,沉着脸喝道:“别动!”

程叶轻被吓住,不再动。

“程叶轻你真能耐啊,是不是打算把脚走废?”楚佚舟刻意挖苦道。

刚才他就怀疑程叶轻会不会一并崴了脚,在后面观察她的走路姿势。

“被你气的。”

“被我气的?你没把我气死就算好的了,什么都赖在我头上。”楚佚舟掀眼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手下使劲故意抬了抬她的腿。

程叶轻身体猝不及防往后仰,双手赶紧撑住,“你生我的气,还管我干嘛?”

楚佚舟轻轻揉了揉她的脚踝,“我贱的行不行?老子都死缠烂打这么多年了,再多死缠烂打一回又怎样?”

想起刚才他对商知语说的话,程叶轻审问:“你以前私底下去找过她?她为什么那么怕你?”

“忘了。”

“你就是不想说。”

“嗯。”楚佚舟探身把车里的云南白药找出来,没有烫伤膏,只能先处理脚踝上的扭伤。

他一直低着头,有意放柔手上的力道,认真地往程叶轻崴脚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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