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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臭男人,着实无趣……”

“不过公主不必担忧……成亲之后,公主就长在本王的马背上,本王在何处,公主就去何处。”

楚稚冷哼一声,忽略涂曜的暗示,只警惕道:“那你在王府中,也没有任何侍妾吗?!”

在古代,涂曜这年纪也不算小了!

身边总要有几个女子吧,哪怕没名没分呢!

“凶名在外,女子皆退避三舍啊,家中尚无妻妾,虚位以待很久了。”涂曜声音愈发低沉道:“公主守身如玉,为夫也不逊色,满意吗?还有什么想问夫君的?”

“我才不是在盘问你的私事……”

楚稚脸蹭一下又透出绯色。

原来涂曜把他的反应当成女子吃醋的小心思了!

涂曜忍不住朗声大笑,他眸光一转,已如敏捷的豹子般将楚稚拥在怀里:“王妃该问的已经都问过了,为夫可以亲近了吧?”

“你的腿……”楚稚讶然:“怎么……”

男主不是一直装残韬光隐晦吗?

这床榻之上,不光不做人了,也不装残了?

“本王的腿,伺候起王妃还是绰绰有余的。”涂曜长腿一屈,把人逼压到墙角,声音暗流涌动:“喝了王妃的补药,本王怎敢不涌泉相报?”

“你……你放开……”一向表面沉稳的涂曜突然放肆至此,楚稚方寸大乱:“这,这还是在宫里!你先让我穿上衣衫……”

又惊又窘又急,楚稚自己都没意识到,最后几个字音已被逼出哭意。

涂曜略有松动,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有如实质,在楚稚绯红的耳朵尖转了半晌,又向下移动到胸口……

楚稚刷一下拉高胸前毯子,不管不顾道:“涂曜!你先出去!”

涂曜挑眉。

楚稚无助地咬了咬唇:“殿下,请你先出去。”

他第一次和男子亲近,羞窘的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用小毯子把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

可涂曜的眼神却让他无处遁形。

“夫君腿脚不好,娘子怎么忍心相赶啊。”涂曜倚着手心赖在床上,明明稳如磐石,却又开始装残了:“你换嘛,就当为夫不在。”

楚稚:“……”

这人怎么……如此无赖?

涂曜那双眼睛直勾勾的,恨不得成了显微镜探照灯,怎么可能当成不在?!

“你能不能避避……”楚稚搜肠刮肚,终于找出理由:“我们毕竟还没大婚。”

涂曜阴暗的眼神落在楚稚腰身上。

小而窄的绣襦遮挡不全,后腰白皙莹润的皮肤露出来小小一块,前面却因了遮挡投下阴影,愈发让人浮想联翩。

这就是昨夜,被自己捏在掌心的滑润皮肉吗?

真如上好的锦缎一般,现在想来,都怕手中的薄茧磨破了这娇嫩的小公主。

涂曜移不开眼,盯着那如初雪般薄而白透的皮肤,愈发浮想联翩……

也不知昨夜可有泛红?腰身可会浮现他的……指痕?

可惜烛火尽灭,连半寸风光也没见到。

涂曜抓耳挠腮,莫名燥热急迫,他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公主既然已和本王做了夫妻,何必再讲究虚礼。”

“不行,现在看了……”楚稚飞速穿好石榴裙,搪塞道:“大婚那天,就没期待了。”

涂曜这才一怔。

原来……公主还想到了这个……

她一定……很看他们的重婚礼吧。

所以想把最好的自己和床榻上的期许都留在那一夜。

涂曜低头,目光落在偏殿临时的床榻上。

床木已腐朽,摇摇晃晃,不甚平稳。

床单是水蓝色棉布,虽不算脏污,但极为粗糙,愈发衬得公主那金线编织的石榴裙灼目耀眼,格格不入。

涂曜握拳。

这不该是新婚的床榻。

更不该是楚国公主新婚的床榻。

涂曜翻身下床,单膝微屈,蹲在地上轻轻覆上楚稚的手背:“公主……对不住。”

楚稚抬眸,满目警惕的看向涂曜:“???”

这又要作什么妖?

“此地简陋,昨夜酒醉,阿曜情不自禁,可阿曜并无半分轻薄公主之意。”

涂曜双眸不闪不避,声音透着诚恳:“昨夜……虽是因了酒力,但当时却也不是不能忍耐,若是旁人,阿曜定会断然相拒。”

“……”

“公主切莫把我当成随意轻薄之人,”涂曜抬起的双目灼灼,一片坦荡:“我心里早已有公主,暗下决心定要娶公主为妻,昨夜才情难自禁……”

“只是终究慢怠了公主,阿曜定会在新婚之夜弥补……”

楚稚怔住,他从来没想过,涂曜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番话。

他抬起的俊朗黑沉眼眸诚恳温柔,深不可见的情谊能溺死人。

楚稚俯身看他,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愧是日后的天下霸主……这一套话说下来,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此刻别说演作精了。

楚稚迷失在那眼眸之中,就连自己,都快要找不到了。

怪不得前一世,和他相熟的人都说他天生心软,架不住别人缠磨的……

比起楚稚的慌乱羞涩,涂曜倒很是胸有成竹的轻轻笑了笑,他随即起身,蹭了蹭楚稚的脸蛋,坐在轮椅上滑了出去:“本王在外面等公主。”

楚稚一怔,飞快把裙衫套好,心底只剩一片茫然。

他一时间分不清,是涂曜认真的样子更可怕,还是急于看他身子更可怕……

*

楚稚走出门,春光洒在宫阙之上。

而他,只觉得恍如隔世。

还没来得及感叹,腰身已经被坚硬的手臂揽住。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涂曜抱在了轮椅上。

涂曜的轮椅甚是宽大,他坐在涂曜宽硬又结实的大腿上,倒是还挺舒服。

“看你方才捏了捏后腰,是不是有些不适?”涂曜声音低哑,眸中尽是温柔道:“夫君抱着你,让你少走几步路。”

楚稚挪挪屁股:“……”

涂曜温热有力的大掌覆盖住他后腰的酸沉处,揉捏起来,倒很是舒服。

涂曜宽阔的胸膛,也如山岳般沉稳安全。

楚稚干脆摆烂,直接摊在上面让涂曜伺候。

反正他早晚是天下共主,就是被人看去,也没什么的。

*

二皇子府。

姜泠坐立不安,一直朝门外张望。

昨夜他本来是要看好戏的,可等到夜宴结束,没看到涂曜怒而质问,没看到楚雍失和,甚至没看到涂曜和楚稚再回宴席之上。

他很想去偏殿看看是什么情况,但为了避嫌,也只能隐而不发,只让一个亲信蹲守在偏殿外。

结果都已经日上竿头了,那亲信还没有来回禀消息。

正在着急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人一脸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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