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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布莱克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我发现他脸上的愤怒神色渐渐消失。

“你敢说你不是食死徒?”他沉声道。

“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通的。”我有些无奈,“我只能说,我的左手手腕没有什么小纹身,以及邓布利多相信我。”

“我不知道你闹出那么大动静想做什么。当然,我也不感兴趣。”我托着下巴,直视他,“不过你好歹也该弄清楚你真正的复仇对象。”

把书本放进口袋,“另外,顺便问一下,你来找我做什么?”

对面的人显然被我这一番话以及平静的态度弄得有一瞬间的茫然,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把一个不知放了多少年的信封递给我。

我思索片刻接过信,看到了信封上的名字——阿尔法德·布莱克。

打量了一会,我毫不犹豫的将信封靠近蜡烛,看着它被火焰吞噬。

“你在做什么?”

西里斯·布莱克伸手抢过信封,眼中带着怒火。

我任由他抢过那封焦黑的信,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西里斯·布莱克的面色差到了极点,“这里有他想对你说的所有话,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

“所以呢?”

三个字将他接下来的话一同堵在了喉咙。

我撇了眼那信,“你是特地过来为你的叔叔来找我叙旧的吗?”

“他临死前是怎么和你说的?比如我差点成了你的婶婶?但是却误入歧途成了里德尔的狗?”

我嗤笑一声。事实上,就算不去看那封信,我大概也能够根据西里斯·布莱克的表情猜得到什么了。

大部分人都有那么一些有意思的想法与观点,一厢情愿的认为类似于我这种人是需要“被拯救的”,是那种所谓深陷黑暗而苦苦挣扎的可怜人。

阿尔法德是这样的人,阿布拉克萨斯也是如此。

他们都犯了一个致命且愚蠢的错误。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需要救赎的可怜人。

“今年可真有意思。”

我饶有兴趣道:“除却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布莱克先生,还有在霍格沃茨当教授的狼人,以及那躲躲藏藏的小老鼠。”

最后就是那还在小汉格林顿苟延残喘的Tom了。

兴许可以演一出《猫和老鼠》。

只是就目前而言,想抓这一只老鼠的人可不少。

恰好,我也是其中之一。

彼得·佩迪鲁在我那位老朋友Tom的复活之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按照那令人作呕的命运轨迹,佩迪鲁将奉上那人父亲的骨、仇敌的血,以及仆人的肉。

平心而论,我是不大希望那位老朋友复活的。

我或许会对汤姆·里德尔心慈手软,但如果面对那个在复活后极度危险的伏地魔。

我只能说,我大概自身难保。

我必须通过彼得·佩迪鲁,更早的见到那个人。

时间转换器上的时针动了动。

数字“8”。

上一次还只是“7”呢。

将怀表放进口袋,我告诉西里斯·布莱克,“不会太久,波特很快会为你洗刷罪名。”

——哗

蜡烛被熄灭,我将椅子放回桌下,离开前告诉他,“对了,沃尔布加希望你能够回布莱克老宅看看。”

我走在一楼的走廊上,周围的花草被风摇曳着,全然不似白天郁郁葱葱,反倒有种张牙舞爪的诡异感。

就如同一个个吞噬人心的恶鬼般,那些草木好似竭尽全力的朝我涌来。

夜晚总是那么寂静。

每走一步,我都好似听到了秒针的滴答声。

我又在思考了那个问题。

——上一个使用这个炼金术产物,从而穿越时空的人是谁?

树影在摇晃,我听着那细微的树叶摩擦声。

“沙沙沙……”

今天的月亮是圆的,天空中罕见的没有一颗星星。

倘若那人失败了,那我也不会因此而为这个问题感到头疼。

但事实是,那人成功了。

那是何等的奇迹。穿越时空,玩转时间,将世界的规则踩在脚底下,却偏偏没有被关进那时间的匣子里。

如此熟知这个时间转换器的使用方式,还成功的逆转了时间……

教堂的钟声响起,我的父辈们又告诉我:你不是第一个使用它的人。

四周开始扭曲,月亮变得杂乱无章,惊慌失措间,我看到了自己的尸体。

一具惨白的,毫无生气的尸体。

乌洛波洛斯盘在了“她”的身边。

我的脑海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而这一个念头,开始渐渐的扩散,如同一只墙角的蜘蛛在织网。

先是不起眼的,然后就开始有规律的,开始扩大,蔓延。

渐渐的,这个猜测占据了我的脑海,开始愈演愈烈。

太真实了,这个猜测。

它几乎打破了我来到此世这几年来的所有认知与观点。

握住那块怀表的手开始颤抖,铜色的锁链向我手臂的皮肤传递着金属特有的冰冷。

我打了一个寒战。

倘若我这些年来所经历的苦难曾经也有历经过一遍呢?

倘若使用这个特殊的时间转换器穿越时空的人,就是我本人呢?

而在那上一个时空中,死的不是乌洛波洛斯,而是纳斯蒂亚。

那时,是我被端上了牺牲者的餐盘。

黑湖之中的人鱼开始唱歌了,凄厉的嗓音颤抖着,高声的歌唱。

我心中出现了一个念头:

——我就是那个将世界规则踩在脚底下的人,而如今,我在此世的时间也在被抽空、剥夺。

第87章 轮回道

◎灵魂死去,□□永恒◎

囚犯到英雄仅仅只需要那么几步。

西里斯·布莱克就是这样。

波特真的替他洗清了罪名,而罪魁祸首也从罗恩·韦斯莱的老鼠笼里被揪了出来。

列车轰隆隆的行驶着,我正坐在救世主哈利波特的对面,他的旁边是西里斯·布莱克。

有的人也不能被拉拢。

我的视线又在布莱克和那只可怜的老鼠身上打转。

老鼠正在看着我,他被我藏了起来。

西里斯·布莱克也在谨慎的打量着我。

尽管他已经洗去了罪名,但他已经还是显得格外的警惕与敏感。

他总觉得我疯了。

就好像德拉科·马尔福看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一样——他怕我忽然发疯。

马尔福是有些怕它的。

布莱克好像也是有些怕我的。

而波特喜欢巴克比克,就好像对我也有好感一样。

“你会去看魁地奇世界杯吗?”波特似乎没有发现我与布莱克之间的诡异气氛,他有些期待的问。

我笑了笑,在胸前画个十字架,“上帝会替我决定一切。”

我走下列车,放跑了那只小老鼠。

该放他去见他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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