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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也不要冲动,把脸和身上擦干净,再出去。”

0037 兄长弄进去的脏东西,当然要他掏出来

却说朝华此时还穿着新娘喜福,眼睛都哭得肿的像桃子一样,脸蛋潮红,这么贸然闯出去,恐怕恁谁都能察觉出在这间朝华兄长的新房中,发生了怎样骇人听闻的兄妹乱伦之事。

毕竟在很多人眼中,朝华不是真公主的事还是个秘密,为颜面计,朝华只好听从云暮晚的告诫。

云暮晚吩咐外间人备水,云暮晚当了许多年太子,很是勤俭,东宫中并无什么大的遮挡之物,朝华只好委委屈屈地又躺在了东宫的床上,拉下了帷幔,不让宫人看见是自己在东宫中。

可是到底心中委屈,万万想不到,自己叫了十多年兄长的人,竟然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小声躺在床上哭,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让人发觉。

而宫人进来送水,自然也听到了“太子妃“娘娘的呜咽之声,只以为是小夫妻之间拌了嘴,不敢多听这对极尊贵夫妻之间的事情,送完水就退了出去。

而云暮晚只好坐到床边,把那娇嫩的少女从层层锦绣中捞出来,拿了面巾给朝华擦脸。

朝华挣扎,不让他摸自己,却被男人强硬地按在床边,就把用热水浸过的面巾糊在了脸上,一如她还小的时候,他给自己擦脸的样子。

想到过去,朝华又想哭了,明明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太子哥哥的事,太子哥哥怎么能操她,如今他们是什么关系呢?若说是兄妹,哪有上自己妹妹的兄长,他的东西现在还在自己腹腔中。

若说是情人,哪有叫着哥哥妹妹的情人,更何况她如今是慕容郁的妻子。

到底是有过肉体关系的人,朝华再也没办法把云暮晚看做自己的兄长,本来无比纯洁的兄妹关系,如今他一摸自己,朝华就会想起这个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肆意。

好不容易挣扎着被云暮晚擦干净了脸颊,云暮晚却又把手放在了朝华的绸裤上,朝华忙按住了他的手,“我自己擦,不用你。”

云暮晚却似是有些受伤的道:“就因为这件事,你就跟我生分了不成,难道你忘了你小时候跟我睡在一切,都是我给你换尿布的吗?”

那么久远的事情,朝华怎么会记得,羞恼道:“我都忘了。“

云暮晚却道:“你忘了也不妨,但是我那些留在你体内的东西,还需让我来清理。”

朝华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女,她有过很多次燕好之事了,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心知自己恐怕是容易受孕的体质,此时不在自己丈夫身边,贸然要避子汤,岂不是光明正大告诉别人她红杏出墙,跟丈夫以外的人通奸了。

而且历朝的太子妃,新婚之夜,就喝避子汤,想来想去都是一件奇怪的事,回头他人问询起来,反而更是麻烦。

且她知自己的小穴幽深,要是自己挖那些东西,恐怕不能完全清理干净,让罪魁祸首来做这件事,似乎再应当不过了。

只好撩起袍子,把裤子褪到了大腿处,躺在床上,曲起腿儿,让他掏出那些脏东西。

0038 不叫哥哥,那就叫爹爹,奶水都被弄出来了(h)

而历朝太子云暮晚此时本要往朝华的下身伸去的手,却变得有些颤抖,操自己的妻子跟操自己的妹妹,感觉当然是不同的。

更何况,“你知道吗?朝华,我一度把你看作我自己的女儿。”云暮晚对这误被自己当作妻子操了的妹妹,不是不感到歉疚的,如果事情被人发觉,他作为男子,倒是觉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朝华作为燕国太子妃,燕国两个王孙的母亲,如若在这间新房里发生的事情被慕容郁知道了,她日后还如何顺顺当当地登上燕国王后之位。

恐怕遭慕容郁休弃还算是一个好结局,更坏的结果恐怕就是被慕容郁送了一杯毒酒,好去除这个所谓的污点。

她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爱他,就是父皇,早年也一度对她动了杀机,所以他才会把她带到东宫中,亲自抚养。

无论把她置于谁手,其实他都不大放心。

不由得一叹,把目光偏移开来,想要思索一二到底要如何才能保护自己的妹妹,让她免于经受更多的波折。

却无意中发现了早前被朝华压住的赵茗玉留下的信。

阅毕,心头却生出了一些新的想法。

既然赵茗玉不肯做自己的妻子,那就换人来做。

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她了,不是吗?

或许朝华会埋怨自己,但是谁让这个孩子,身在宫廷之中,竟然会对他人没有防备,以至于让他们两人落到如今这个难堪的境地。

思及此处,再也不犹豫,横竖她早就被自己纳入羽翼之下,只是因为想要这个孩子变得更好,竟然让人把自己珍爱之物偷走了。

如今珍宝回到了自己身边,且自己还无意中亵渎了她,与其怪赵茗玉莽撞,其实倒不如说是上天带给他的惊喜。

至于慕容郁,天下间美丽的女子何其多,依他的身份地位,并不缺女人不是吗?何况没有了朝华,他还可以娶更多显宦之女,而自己的妹妹,他是知晓的,她的东西并不容其他人染指,被他人弄脏的东西,她也就不要了。

如今朝华年少,慕容郁可能还由着她的性子来,等到二十年后呢,慕容郁还甘心眼中只有她一人吗?

而他却不同,他本就不是贪色之人,不过是为了繁衍,才娶了太子妃,如今珍宝重回他的怀中,对这个耗费了自己许多心血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手。

而朝华见云暮晚脸上神色变幻,看自己的目光更是柔情似水,似乎还带着些偏执,本已经放下羞腼,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他给自己清理身体。

如今被放置一旁,却见他迟迟不动,不由地咬着嘴唇,催促道:“太子哥哥,快点呀。”

而云暮晚也回过神来,如今心态已变,自然也没什么再犹豫的。

伸指插入了刚才被自己放肆疼爱,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往外抠挖那些白浊与淫水。

且为了更好动作,不遮挡视线,把朝华的绸裤,又往下褪,直褪到了朝华膝盖处,又诱哄道:“屁股再抬高一点,哥哥看不到。”

朝华只好又抬高了些,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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