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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先收割一波。
她很快就在一众“鱼”们选出了她中意的鱼,将自己化身为外人眼中缺爱的恋爱脑,开始和男人谈恋爱。
她在恋爱中将自己伪装成一朵小白花——矜持、自卑又专情,但是又煽动外界对男友施加压力和冷暴力。
一开始的时候男友会焦虑,随后癫狂,最后走向“死亡”。
这段过程不会很长,短则两个月,长则三个月就结束了。
而三个月结束后,她得到了足够的财富,那些男人还傻傻没搞清楚为什么和自己谈恋爱这么痛苦。
她说过,她很擅长心里操控,为了更好的生存,她天生就进化出了这个魔鬼的技能。
当然,外界也不会传她什么闲话,因为她才是这段感情中哭得最惨的那个。
哦,顺便一提,她甚至和这些男人都没过"本/垒打。
虽然以她的背景和资本根本不配挑剔有钱男人的长相,但是,自从她离开表哥后,她就暗暗发誓过——
以后,她只会在两种情况下和男人“本/垒打”。
要么,这个男人足够帅、身材足够好,各方面足够强,她喜欢,她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才会选择“本/垒打”;
要么,这个男人足够有钱和资源,还愿意给她提供钱和资源,她看在现实的面子上,为了生活才会选择“本/垒打”。
除此之外,她绝不会再和任何恶心的东西“本/垒打”。
哦,忘了说了,虽然她和男友没有过“本/垒打”,但她有两个发泄生活压力的“bed friend”.
这两个bed friend都是身材、颜值和那方面功夫一流的健身猛男。
最关键的是,这两个男人不到25岁就结婚了,他们的老婆都是新婚之夜才破/处的传统女生,孩子还在襁褓之中。
第81章 8073.27
朱祁觉得, 和这种孩子刚出生、老婆婚前都是处的已婚男人“本垒打”是最棒的。
一来,因为他们年纪小、身强体壮而且需求多,老婆保守所以势必长期欲/求/不满, 服务会很到位;
二来,他们才刚刚有孩子, 为了孩子健康也做过一系列检查,现阶段还不至于有什么脏病;
三来, 他们的老婆私生活单一、没有脏病且恋爱经验少,这种小姑娘往往把爱情看得很美好, 最傻最蠢最好骗,哄两句就会盲信,很难在现阶段就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好对付;
四来, 他们的孩子还在襁褓中,老婆在抢孩子上会更有优势,男人哪怕是为了孩子的抚养权, 都会努力隐藏出轨痕迹。
啊……等等,这算是出轨吗?
那自己算是小三吗?
算吗?
不算吧?
朱祁还真的在这个问题上认真思考过。
她虽然稀罕这两个男人的长相、身材、技术和服务,但根本不稀罕和这两个男人结婚。
孩子还在襁褓中就出轨的家伙, 她才不要和他们结婚呢。
她就是……合理利用被婚姻囚禁的年轻男性资源,大家彼此各图所需开心一下, 不算当小三吧?
算了, 无所谓了, 她朱祁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能怎么样呢?
她倒是挺享受的。
她甚至幻想过这些男人的老婆哭着找上门来, 在她面前发疯地喊“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家庭”这样的话。
她好喜欢摧毁这些蠢女人。
摧毁这些以为守着爱情、守着男人、守着希望和守着规矩就能被这个男人的世界善待的女人。
只会互联网上和男人斗嘴有什么本事?生活中不照样是把男/宝们当祖宗一样供着的女/奴们?
看着她们一直信仰的男人和秩序崩塌的那一瞬间,多爽啊?
看着这群伥鬼被她们仰慕的老虎吃掉, 多么大快人心啊?
她不怕报应,因为她根本就不信报应。
如果这个世界上坏人真的会有报应,那就先去报复她那个狗屎一样的家庭、那些对幼年的她动手动脚的狗男人和那些剥削她成瘾的王八蛋吧。
哦,还有,为虎作伥的伥鬼们不也该死吗?
正义的制裁不能只降临在她朱祁一个人的头上,对吧?
如果上帝真的制裁了那些让自己痛不欲生的畜/生,那么,有一天,上帝要送她朱祁下地狱,也无所谓了。
毕竟她朱祁,本来就生在地狱。
·
朱祁的钓/凯/子之路一直都很顺。
伤痛带给了她过早的成熟,而过早的成熟让她能够对还不够成熟的同龄人进行全面无死角的碾压。
直到和易明分手时,她的小金库已经有了一笔可观的数目。
算起来,她的个人小金库的存款数额应该已经远超普通的大学生水平,甚至远超大部分30岁普通打工仔的存款。
她将大部分钱买成银行理财,然后用剩下的钱继续营造自己。
她开始愿意在装扮上表现出一点点“攻击性”了。
曾经的她,为了取悦这个世界,一直都在伪装清纯的小白花。
她穿白色的连衣裙,穿朴素的小白鞋,化颜色简单的素颜妆,让自己纤细而柔弱。
她向世界拼命地展示着其实根本不属于她的单纯,希望能因为这样讨好的装扮,得到世界更多的疼爱。
但现在的她,因为日渐富裕,渐渐不想再去讨好了。
她想卸下面具,她想成为自己,成为那个她期盼中的自己。
她开始敢尝试去穿颜色艳丽的衣服,开始敢将大红色的口红涂抹在嘴唇上,开始敢去染棕红色的长发。
她开始模仿白寿眉。
她故意在有白寿眉的地方频繁出没。
因为此刻的她看向白寿眉时,觉得自己好像距离这个女人更近了一步。
·
直到一杯奶茶从天而降。
白寿眉冰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扩散开来——
“真当没人看出你的下流手段是吗?你原生家庭要是不幸你就去拿/刀/捅/死你爸妈!谁折磨的你你去捅/死谁!你仗着别人单纯对你好你就下死手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在报复这个世界吗?你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和欺负你的那些孬/种没有任何区别。”
白寿眉摔了杯子,怒不可遏地离去。
朱祁看向白寿眉离开的背影,忽然之间感觉,曾经一瞬间很近的距离,全都是她的错觉。
她们之间隔着的,是比银河还要遥远的距离。
那根刺的位置又开始痛了。
很痛很痛,痛得她无法呼吸,快要窒息。
为了缓解这份深入骨髓的疼痛,她开始做一个她从未想过的筹谋。
——她要毁了白寿眉。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但就是打心底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