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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千两暂时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么无论她和康斯达借着玄千两之口说什么,当下都无人能够印证真伪,即使未来玄千两再度复出,以玄千两的智力与情商,也不是会二话不说拆自己台的人。
自己有的是机会堵住玄千两的嘴,让她心甘情愿吃下这个哑巴亏。
而且,她之所以认定玄千两就是她手中唯一的“爱马仕包”,是因为她觉得兰翳和玄千两的关系可能不简单。
这些日子,黄君山从康斯达这里大概了解了一下兰翳。
这个男人在适当的年龄根据安排和一个适合的女人履行过一段合适的繁殖契约关系,之后就没有再婚。
他倒是和一个“天龙人”女人传过绯闻,但从事后这条绯闻带来的价值来看,绯闻中主角是否有过肌/肤之亲之外的暧昧有待商榷。
黄君山觉得,这种无所谓伴侣是谁的男人,可能根本没把男女关系放在心上。
这样的人,想和玄千两睡一觉并不意外,毕竟玄千两确实很漂亮。
但如果自己是这样的人,可能不会因为精/虫上头去睡这个觉。
因为玄千两挺烫手的,从她踏入圆桌晚宴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的繁殖契约对象不简单。
比如说,现今的兰翳在面对月伯的时候,不尴尬吗?
除非,玄千两有值得兰翳一定要接近的理由。
那个理由是什么?
一定不是因为玄千两漂亮、身材好这么简单,一定是玄千两身上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但黄君山也只是如此猜测,不敢断性。
毕竟,耀星大陆的人和地球人价值观差异真得很大,可能人家就是不在乎月伯的看法呢呢?
所以,眼下的玄千两,是一只真假难辨的“爱马仕”。
如果这只“爱马仕”是正品或者高仿,那么自己就有机会借着这只包拥有进入自己渴望的资源社会的机会;如果玄千两只是低端仿品,那……还是要赌,赌外界没人能看出她是一只仿品,否则她手上的牌永远都是一群无能的中年女人。
说不要脸一些,她黄君山的后台是帕洛,帕洛的后台是宗教院乃至教皇,只要她不犯大错,帕洛还愿意珍惜她,那么就算“爱马仕”的真假被识破了,兰翳就算不高兴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至于今天一禾愿意来见她,也不好说到底是不是为了玄千两。
总之,只能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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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提前到达酒店的一禾与黄君山在餐厅的包间里见面,并送上了见面礼:一张存款为七位数的医疗美容卡。
“这些钱远超当时预估未来后遗症费用的50倍。”一禾对黄君山道,“根据现有相关法律规定,在支付50倍以上预估费用并得到你的同意后,我们可以提前结束时效期,我因为工作关系不可能只要你联系我就随时出现,所以我想提前结束时效,可以吗?”
“当然。”黄君山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之所以迟迟不愿意利用一禾这层关系,就是因为担心这唯一的联系方式可能会在使用一次后被一次性买断。
“那就好。”一禾将平板电脑交给黄君山,“你签字后,时效就会提前结束,请签字。”
“好。”黄君山拿过笔,不得不写下自己的名字。
之后两人随便客套了几句,黄君山快速联线了康斯达,摆出一副是自己为二人牵线搭桥的姿态,邀请双方聊天。
一禾看出了黄君山的德行,也懒得揭穿,他对着桌子对面的投影道:“康斯达大人,听说您和玄大千私下关系挺近的?”
“那是当然。”康斯达也是个谎话精,她接受了黄君山的提议,说起假话面不改色,“之前我去法兰一园旅居的时候,我们聊过几次,挺投缘的,我就姑且把她收编成我的小马仔了。”
“哦,是吗?”一禾似乎早就习惯了康斯达的满嘴跑火车,他不是很想和康斯达聊太多,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那,您到底是要和我商量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内容需要如此神秘找我?”
“哦……是这样的。”康斯达想了一下道,“之前吧,我朋友玄大千不是上了宗教公开审判嘛?”
“是。”一禾道。
“自从她从审判回来之后,她的状态就不太好了,神神叨叨的,说她能够看到未来。”
“预言未来?”康斯达的话把一禾逗笑了,“康斯达大人,预言未来的圣女您知道叫什么吗?叫天启之女,如果玄大千真的是天启之女,她现在早就在宗教院了,而不是在精神病医院里。”
“你是不是傻?”康斯达道,“回去问问兰翳大人吧!你问问她,为什么天启之女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出现了?”
一禾笑得更开心了:“您的意思,您知道天启之女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
“那当然。”康斯达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因为私下和撒昀、岚图等人有过密切的交往,男人在“事后”总会短暂地放松警惕,所以康斯达隐隐约约知道这些家伙在偷偷做着些什么。
他们说:“圣洁就要枯萎了,不会再有天启之女出现。”
康斯达不知道这些家伙在说些什么,但这句话她记下了。
“反正,我告诉你,天启之女近期不会再出现了。”康斯达双手环胸道,“至于为什么,我想兰翳大人应该知道。”
一禾皱眉:“所以,康斯达大人,您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些吗?”
“并不是。”康斯达道,“玄大千虽然无法成为天启之女,但是她说圣母大人的灵识短暂地降临在她的身上过。”
“所以呢?”
“她说她看到了一刹那的未来。”康斯达道,“而在那一刹那看到了兰翳大人。”
“然后呢?”一禾完全不信康斯达说的,但他选择听完康斯达的发言。
他倒是想知道康斯达如今又要用什么方法哗众取宠,反正这个黄君山只能利用他这最后一次了。
“她说兰翳大人被锋利的刀刃贯穿了胸膛,哦,不是,那可能不是刀,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总之,兰翳大人就是被什么捅穿了胸膛。”康斯达一脸神秘兮兮道,“我很好奇兰翳大人之后怎么样了,但是她一直没有跟我联系,说接下来的事,我很焦急啊!”
“康斯达!”一禾一听,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愤怒地盯着眼前的投影,忍了片刻才不情愿地补上了“大人”二字。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康斯达却将神婆的表演进行到底道,“我是为了兰翳大人着想!”
“……”一禾不想搭理康斯达,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黄君山在确定一禾已经离开后,才转头看向康斯达的投影问:“您刚才说的话是有什么依据吗?”
“没有啊。”康斯达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