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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深暗,面上自然是对她千娇百宠,哄着她,让着她,却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不为人?道的鱼念。

他就是想这样狠狠欺负她。

不光是在她最里,还要弄在连上,凶尚让她无辜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央着他,求着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若真这么?做了,他的心肝就哄不好了。

——

两人?这么?厮混了一日?,薛钰也哄了她一日?,他原本是打算趁着天气不错带她出去散散心,可赵嘉宁经过此?事却是怎么?都不肯出门了,只是趴在他怀里寻求哄慰。

晚些时候她饿了,便仰着脸央着他:“薛钰,我想吃你给我带来的奶皮糕……”

薛钰掐了她的颊肉,来回轻轻扯动,不免好笑道:“我的好宁宁,那些奶皮糕,不是被你打落了吗?我还以为,你并不喜欢。”

赵嘉宁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她本来就是千娇百宠长?大,骄纵任性,从前落在薛钰手?里,为免受他磋磨,便装出一副柔顺乖巧的样子,如今恃宠生娇,本性自然暴露无遗:“我不管,我想吃了,你特地给我,这是你的心意,我一定?要尝尝的。”

薛钰挑眉:“现在知道是我的心意了,之前叫我滚开,把糕点打翻的时候,宁宁,你可是一点都不顾及那是我的一片心意。”

赵嘉宁闻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薛钰~~~夫君~~~”

薛钰的唇角便压不住了,低头亲了她一口:“好,等着,夫君这就给你去弄些过来。”

奶皮糕的滋味果然很不错,入口即化,奶香浓郁,怪不得这里的小?姑娘都爱吃。

赵嘉宁第一次吃这样的点心,好吃之余,又?觉得新鲜,一口气吃了许多。

薛钰在一旁笑看着她,眉眼罕见得温柔,怕她噎着,递过去一杯牛乳:“宁宁,喝点这个,别噎着了。”

赵嘉宁接过牛乳,低头正要喝,不防瞥见牛乳的色泽,那样秾柏,不禁让她想起了薛钰弄在她最里的……

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赵嘉宁咬着唇瓣,红着脸犹疑着抬眼,声音细如蚊讷:“这……这是什么?呀?”

薛钰一怔,挑眉道:“什么??不是牛乳么??”

赵嘉宁蹙着眉尖,眼皮透着薄红,侬丽的眉眼含着三分羞怯,神情却有些窘迫:“我不想喝了……”

“嗯?为什么?,你从前,不是很喜欢么?。”

薛钰观察她片刻,忽然就反应过来了,似笑非笑道:“宁宁,那真的是牛乳。”

他的嗓音透出几分玩味——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

赵嘉宁最终还是被哄着喝下了那杯牛乳,不得不说,这草原上的牛乳滋味确实要比京城里她喝到的醇厚许多,她难得有机会喝到这么?香浓的牛乳,自然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薛钰始终在一旁笑微微地看着她,只是这笑容之中,多了几分深意。

晚间两人?狎侬时,薛钰与她耳鬓厮磨,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宁宁,牛乳好喝么??”

赵嘉宁愣了一下,懵懂地点了点头。

薛钰唇边的笑意便愈发?深了,含着她的耳垂,喑哑道:“牛乳好喝,还是我的……好喝?”

赵嘉宁先是没反应过来,等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后,整张脸涨得通红:“薛钰……你……你怎么?这样……”

“我就是这样……”薛钰笑得肆无忌惮:“就是这样坏。”

“说啊宁宁,你不是,都尝过了吗?”

“这……这要怎么?说……”无论说哪个,都很奇怪,很修持,她别过脸恼道:“我才不要回答你这种无聊又?过分的问?题!”

“不说?看来,是忘记味道了,那我就再帮你回忆回忆,赏面喝饱了,那就换夏眠……”

“薛钰,你……唔……”

便又?是一夜的抵思缠绵。

天将亮时,赵嘉宁才终于?得以喘x,将将要睡过去,却忽然想起一事,问?他道,“薛钰,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待在这里,托雅和?术赤总是让她感到隐隐不安。

薛钰吻过她被汗水浸诗的鬓发?,轻笑道:“等明日?,明日?图蒙王爷也该回来了,届时我办完正事,就立刻启程离开这里,好不好。”

赵嘉宁带着浓重睡音糯糯地应了一声,环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

第二日?事情进展得比薛钰想得还要顺利,图蒙王爷并未因联姻的破裂而反悔借兵,相反,他真以为是托雅临时悔婚,因此?不但履行了之前和?薛钰的承诺,还对他十分歉疚。

薛钰心中了然,却并未说破,只微微笑道:“两情贵在相悦,既然公主无意,我又?岂可勉强?我已不再介怀,这等小?事,也请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这话滴水不漏,说得图蒙更加歉疚了,借兵还不够,连汗血宝马都想送人?家几匹、

术赤在一旁看着怄个半死,心说薛钰这小?子,可真能装啊。

演得跟真的似得。

如今看着,倒真像是君子端方,谦谦如玉,要不是他见过他的疯态,他也要信了。

这么?会装,难怪能把他妹妹和?赵嘉宁骗得团团转。

他有心想要上前揭穿,奈何他妹妹死拽着他不放,他便也只好作罢。

好在赵嘉宁答应过他,等晚些时候让薛钰过来给他赔礼道歉,到时候他再出了这口恶气也不迟。

——

临行前赵嘉宁果然带着薛钰来给他请罪。

他倒是真听她的话。

术赤走?到他身?前,忽然发?现他们身?量相仿,他在他面前也拿不出什么?气势,只能冷哼了一声道:“哟,真稀奇,你那晚不是很威风吗?怎么?,如今倒肯向我低头认错了?”

薛钰眉梢微动,淡道:“没办法,夫人?之命,不可违。”

“你!”术赤这下被气得不轻:“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你们大魏人?可真高贵啊!连认错都是这副姿态!知道的是你来向我低头认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向我示威呢!”

赵嘉宁在一旁挽着他,见状晃了晃他的胳膊,蹙眉道:“薛钰,你……”

薛钰看了她一眼,喉结滚动,转头再看向术赤时,语气温和?了不少:“术赤兄,那日?你我之间有些误会,钰多有得罪,还望你海涵。”

术赤神色稍缓,睇了他一眼:“哼,完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你那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你如今轻飘飘的一句多有得罪,就想把此?事揭过?”

薛钰看了他一眼:“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自然是帮我自己出这口恶气,这么?着吧,你就站在原地,乖乖地挨我一拳或是一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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