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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亲得更尽兴——既然是奖励,自然是要好好亲了?,宁宁说是不是?”
却又转了?话锋,配上他轻佻放荡的举止,暗示意?味极浓:“不过我说了?,你要是想在这里?干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临窗的长?几,窗外随时都有人经过……赵嘉宁花容失色,吓得连忙摇头:“不,不要……”
因为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于是显得“将?她抱到案几上为肆无忌惮地吻她”反而令人可以接受了?——赵嘉宁眼神带着祈求,急切地道:“你不是要亲我么,那就亲我吧,好不好……”
薛钰抬眉,仔细地审视着她。
她眼中氤氲着水汽,眼尾泛红,长?睫颤巍巍的,眉眼间浮着一段哀怜艳色,虽则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却又实在貌美勾人,这般情态,愈发勾起人心底不为人道的与念。
薛钰喉结滚动,还是忍不住在嘴上欺负她,故意?逗她道:“宁宁,你这是,在邀请我么?”他说着慢慢欺近,将?她迫得不得不背靠着窗台,半躺半坐在长?几上:“既然你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吻先?是温柔地落下?来,慢慢描摹着她的唇形,紧接着撬开?她的牙关,唇舌顺势滑入,尝到她的甘甜柔软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急切,恨不得将?她啃食殆尽、吞食入腹。
吻到动情处,手指无意?识地去解她的襟扣,一时却解不开?,索性刺啦一声撕坏了?衣裙,一瞬间大片雪白的肌肤罗露在空气中,赵嘉宁原本被亲得晕晕乎乎,被窗外的冷风一吹,整个人勉强找回?了?几分清醒,低头一看,见衣衫早已?不整,:“你……你说过不在这儿……”
薛钰眸色深暗,晴欲褪去后眼神有几分空茫,他闭了?闭眼,才恢复些许理智:“对不住,宁宁,是不是吓到你了?。”一面动作温柔地替她重新穿戴好。
赵嘉宁刚松了?一口气,余光却忽然瞥见远处月洞门旁,先?前观赏烟火的那群侍女在烟火燃放结束后却并未离去,此时正探头往这边望过来,有几个捂住了?嘴巴,似乎十分吃惊,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赵嘉宁脑袋嗡得一声,面上瞬间红得滴血,只想着她们必定是误会了?,以为她是要在这里?被薛钰……一时羞愤欲死,带着哭腔慌乱地道:“薛钰,窗……快关窗……”
薛钰一怔,舔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沙哑着嗓音安抚道:“乖,不怕。”一边抬手不耐地关了?窗,力道极重,带有警示意?味似得,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复又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能感受到身下?的人渐渐放松,不一会便忘情地攀附着他的脖颈开?始回?应他……
——
之后的一切果然如赵嘉宁早前猜测的一般,薛钰为她的生辰大摆筵席,府衙上下?皆去饮宴,他们院中的守卫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经过上回?的事情之后,薛钰对她根本不设防,守卫早已?形同虚设了?,只不过他们醉酒之后,事情进?展得更加稳妥罢了?。
慕容桀之前在让她在亥时给薛钰下?药,眼下?亥时将?至,可她要怎么给他下?药呢?
第151章
别说是一粒黑色药丸, 恐怕不能做到溶于水而无色,便是一包白色药粉,她也不好给?他下, 只因她从来没为他端茶倒水过,向来都是他伺候的她,贸然这样献殷勤, 主动为他端茶送水, 恐怕会更加容易引起他怀疑吧?
不过这个慕容桀也是, 不管怎么说, 寻常的白色蒙汗药总归下的时候会比黑色药丸更加隐蔽,他为什么要给她这样一粒黑色药丸呢?
难道是寻常的蒙汗药对薛钰并不管用,还是怕寻常的蒙汗药一旦剂量过大,会对薛钰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又或者是有别的什么用意?
赵嘉宁皱着眉头使劲地想,总觉得慕容桀此举别有深意,忽然灵光一现,想起她如今在?服用的安眠调养一类的药物?, 因为她怕苦, 薛钰便让人为她做成了一粒粒药丸配水服送, 也是黑色的一粒,从外观上看,与慕容桀给她的一般无二!
那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点?哄骗薛钰主动吃下那枚药丸?
如果她说这药丸还是有些苦味, 撒娇要他陪她一起共苦,薛钰肯定不会不同?意。
可即便这样, 她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薛钰不会起疑心,薛钰向来敏锐, 稳妥起见,应该挑一个他警惕心最低的时候下手。
他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呢?
她这么想着, 耳垂便渐渐红了——
他还能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他连睡觉都警惕性十足,只除了一种时候——便是。在?她身体?里,抱着她十分?餍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那种时刻,她便是要他的性命,他也不会不给?。
可……可毕竟眼下时辰还早,便是到了亥时,也不是他们平常就寝的时间,她难道要这么早,就勾着他做那种事么……
她低头绞弄着手指,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忽然听见一阵窸窣动静,依稀是从妆奁那里传来的——
之前薛钰抱着她亲了半天?,不小心蹭掉了她一只耳坠,钩环脱落,便怎么都戴不上去了,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对耳坠,她朝薛钰发了一通脾气,薛钰哄了半天?,保证明日一定送去铺子修复好,她这才作罢,让他将掉落的耳坠放入妆奁上的那个黄花梨长匣子里先收好,以免明日找不到。
可不过是过去放个耳坠,根本用不了多少功夫,怎的她在?这里发了许久的呆,他还不过来陪她呢?
于是便扭头朝妆奁的方向望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几欲魂飞魄散——
薛钰侧身站在?妆奁前,手中执着一物?,正?低头把玩。
旁的也就罢了,可他手上拿着的,不是佩瑶故意给?她的那只纸鸢又是什么!
真是要命!她早前明明已小心翼翼地将这纸鸢收好,没想到过了几日,反倒松懈了,待在?房里整日无聊,想起那日佩瑶故意传递给?她的那个纸鸢,虽则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幌子,但做工实在?精巧,便忍不住拿出?来赏玩,想着等生了孩子,也一定要在?春日踏春游玩,好好放一回纸鸢。
这般想着,倒是托着下巴高兴了好久,可惜没多久又犯困了,于是慢慢起身走回了床边,竟忘了将纸鸢收好!
薛钰侧脸沉静,一旁的烛台灯火摇曳,光影跳跃在?他的脸上,在?他淬玉似得脸上落下点?点?光斑。
轮廓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愈发显得神色难明。
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纸鸢的骨脊上,神情?若有所思。
赵嘉宁一时只觉呼吸急促,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额头也渗出?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