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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互不亏欠,互相见到后就当不认识吧。”
“你……你……”,陈飞也冷笑了一声,“互不亏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你是我的得意手下,如果不是我当时带着你,你能搞到那么多钱吗?你能买得起市中心的房子吗?啊?你真以为,我手里没有点你的把柄?”
高扬生气地睁大眼睛,额角的青筋因为怒火而在乱跳着。“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提这些事!”
陈飞:“怎么?现在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了?我告诉你,我和你,就是一条船上的!”
高扬的牙齿被他咬的“咯咯”作响,他转身就走,“行,你牛你厉害。那就等着你能回到那个世界再说吧。”
陈飞在原地站了几秒,摸不透高扬最后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在沙漠中独行真的太困难了,他最终还是咬咬牙跟了上去,“等等我!”
第60章 沙漠求生【12】
末日第十五天——这天简直就像一场梦一样,白天大家还在巴德的小楼里战斗,晚上就回客栈吃羊肉串儿。
如果不是许笑然阻拦,估计宋泽宁简直要整个烤全羊来吃。
看着托盘里一堆烤的香喷喷的羊肉串和其他串儿,许笑然他们光闻味道,嘴巴里面分泌出了口水。
许笑然拿起一串就往嘴里面塞,笑着道:“不错。果然干了活之后吃的串儿就是比平时吃的串儿香。”
而巴德死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黄沙镇。
那些还留在黄沙镇里本来准备做奴隶贸易的商人,被灰溜溜的赶出了镇。
黄沙镇终于失去了它的那份紧绷感,以前巴德还在位时,天色一黑,贸易街就没人了,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而现在晚上,街上也终于有了人。
大家在通宵地庆祝狂欢,每个人都期待着黄沙镇的新生活。
而木沙则顺理成章地接手了黄沙镇。
那座被轰过的巴德小楼已经重新被收拾干净,将破烂的地方修好,成为了镇上的集体财产。小楼因为双层构造的原因,会比普通的房子要阴凉一些,天气热的时候,大家都可以在楼里面休息乘凉。
如果没有许笑然他们三个以商人的名义率先进入巴德的小楼的话,起义军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可以直接将小楼给攻下,杀了个巴德措手不及。
而木沙为了答谢许笑然他们三个的帮助,说要送他们每人一匹骆驼,只是三人都拒绝了。
木沙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要拒绝呀?你们跑商,最需要的不就是骆驼吗?”
宋泽宁拍拍木沙的肩膀:“没事儿,你也刚接手,也不太富裕。哥比你有钱多了,这骆驼,我还真不需要。”
许笑然和小红也笑道:“对,确实不怎么需要。”
他们在黄沙镇里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更何况骆驼这东西太过大了,要着也没用。小红的背包太小,没有办法将骆驼塞进背包里,而许笑然虽然有采集制造系统幻化出来的那片草地,可是她也不打算养骆驼。
养牛养羊还能赚钱,还能拿来吃,而骆驼纯属白干饭的。在沙漠里还能用骆驼来运东西,可是许笑然作为玩家根本就不需要。
最后商量了一下,木沙请了宋泽宁和小红一只烤全羊,而许笑然则要了一只小羊,养在那草地上,现在许笑然的草地上已经有三只小羊羔了。
而作为回礼,许笑然也将之前巴德爱不释手的那只纹理玻璃杯送给了木沙。
接下来的日子,许笑然在黄沙镇里过得十分的舒服,简直都要忘记现在还在末日游戏里了。白天睡觉,晚上出来集市上遛弯儿。
不过许笑然总想搞点活干,这样的日子刚过了一两天,许笑然就想出了一个主意——她打算摆摊。
不过卖烤羊肉串的话,许笑然草地上的那几只羊还没有长大,直接买现羊就不划算了。她便打算做点饼来卖。
许笑然在黄沙镇里补充了一些面粉,每天开始做饼。不过她这饼每天就做50个,毕竟做太多也会嫌累。
傍晚时候,她便拿着自己的50个饼去街上随便找个空地卖。
刚一掀开盖饼的白布,还没有吆喝,那饼香就溢了出来。
“这饼看着好像和我们这卖的饼不太一样。”有个过路的人问道。
“对,我这饼是一层一层的,咬着有韧劲。这法子还是从其他地方学来的呢。”许笑然笑道。
黄沙镇上卖的饼就是一个面饼摊着,属于那种脆的,不像许笑然那样又擀又捏又卷的。
被香味吸引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见许笑然笑脸相迎态度很好,而这篮子里放着的饼也香喷喷的,大家也乐于掏钱,很快就卖出了十几个饼。
买饼的人直接在摊位上咬上一口,顿时就感觉到嘴里的饼的口感完全不一样,热乎乎的十分有嚼劲,带着一股孜然和椒盐的香味。“好吃!”
过了二十多分钟,许笑然做的50个饼就已经卖完了。
正准备收摊时,还有人过来问:“还有饼吗?”
许笑然答道:“明天再来吧,一天限量供应五十个,明天我还在这里卖。”
“那好吧。”
虽然再也没有像巴德那样财大气粗直接包揽20多个玻璃瓶的人了,而卖玻璃瓶其实也比卖饼要赚钱的多,而且也更加容易。但这种快乐并没有卖饼的快乐那么地充实和持久。
许笑然看见大家吃得这么开心,她也感觉到是自己心里甜丝丝的,就像是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被人肯定了一样。
而宋泽宁自从那天跟着起义军一起进攻了巴德的小楼后,就和不少的起义军关系更亲密了。不仅是起义军,现在镇上很多人都认识他。
宋泽宁现在在小客栈里,简直算得上是一个风云人物,因为他经常对着坐在客栈里的其他商人吹嘘自己的那天的经历。
“对对对!没想到巴德那房子竟然还装了暗器,有好几个土炮弹,当时一扔出来啊,整个房子都快半塌了!”
“我!”宋泽宁拍了拍胸脯,说道:“我察觉到不对劲,顿时拉着许笑然就往角落里跑。我迅速地将我的袍子脱下,盖在我们两个人的头上,才没有头破血流。可险了!”
坐在旁边一直认真地旁听他们说话的店小二,笑了起来:“这是什么袍子呀?能把土石都能挡住,你这莫非是铁袍子?”
宋泽宁自己也知道,如果按真实情况那般说的话,那突然冒出去的盾牌就没有办法解释。所以宋泽宁冲着店小二摇了摇食指,说道:“你不懂,这是真事儿,只是经过了我的一些许的艺术加工。”
“哈哈哈哈,”刚好摆摊回来的许笑然听到这段,直接上去拍了拍宋泽宁的肩膀,“你这是又开始吹了?”
宋泽宁回头望了眼许笑然:“对呀,这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