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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详细的笔记整理。

……

执行过程中也确实把陆容伺候得爽上了天。

虽然陆容对着男人死活硬不起来,但舒服的感觉还是有的。他被林长松一遍又一遍地从龟头舔吻到阴囊,细长的手指在快感的刺激下痉挛着抓紧床单,胸膛不断起伏颤抖。

结束的时候,陆容没射,两条腿却还是软得使不上力,最终是被林长松抱着去洗的澡。

事后,陆小少爷既觉得面对这种事都一丝不苟的林长松可能是个潜在的变态,又纠结于自己养的这小孩实在听话,舍不得把这条获取灯油的简易途径给换掉。

“待会儿再解题,先帮我舔。”陆容反手关上门,然后理直气壮地骚扰起比自己更有上进心的小朋友,顺便走过去捏了捏对方刚入学没多久就被评为A大校草候选人的冷峻脸蛋,“快点。”

换做别人在这个时点打搅,林长松是连眼神都懒得递过去一个的。信息学奥林匹克的高难度竞赛题,一旦思路中断,重新梳理是个浩大的工程。

他无父无母,一路靠着陆氏资助和国家奖学金才踏进大学校门,没有时间可供挥霍。

但面对总是习惯性索求特殊待遇和偏爱的陆容,连林长松都没有办法,只能顺着。

“好。”情绪波动就跟他的话一样少的林长松微微颔首,应了来人的无理要求。

少年放下水笔合上资料,向后推开书桌椅,非常平静地弯下膝盖,驯服地跪倒在陆容面前。

他习惯性地想要去解陆容的裤子,跟之前那样为对方进行口交,然而……

却被拒绝了。

不知怎的,陆容打掉了他摸向胯间的手。

林长松微微歪了下头,冷然淡漠的目光因背着光的缘故,蒙了层极浅的晦暗。

他望着陆容,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陆总,您不是让我舔吗?”

“不是……不是前面。”

陆容咬了咬嘴唇,难得犹豫。

他过于急着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有反应都是因为那团黑雾搞事情,所以忘了自己现在后面还肿着,怕被林长松问。

……应该不会吧。

那孩子醉心学习,想来对这种事什么都不懂,而且性子冷,话也少,是只会埋头干活的类型。

抱着一丝侥幸,陆容磨磨蹭蹭地开了口:“是这样的……我知道自己不喜欢男的,你也不喜欢男的,你愿意帮我舔,单纯是因为我给了你很多钱。”

林长松很轻地皱了下眉,没说话。

垂在身侧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些。

对此无知无觉的陆容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今天换个要求,不要你舔前面了。我来前洗过澡了,保证干净,你帮我……舔舔后面吧。不过我肯定还是不会射的,你也不用觉得是自己舔的技术不行。半小时后我就回家,我们速战速决。”

林长松沉默片刻,低声回了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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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茸(事先安慰小孩):待会儿我不会射的,你别气馁,不是你不行

林长松:……

后妈:事后谁安慰谁可说不准

第13章 宿舍(下)

林长松的床,陆容爬的次数不算少。

虽然陆小少爷不喜欢麻烦,能站着完事就不会让自己受累。但自从某回被小孩舔得腿软,差点因站立不稳而丢脸地跪下来后,陆容就偶尔愿意爬梯子去床上了。

不过到底去还是不去,得取决于当天陆容的心情和懒惰程度,概率大概五五开。

至于今天……这床当然是爬定了。

陆容屁股还疼着,蹬掉鞋子攀梯子时牵扯到了后面的肌肉,两脚禁不住有点哆嗦,脸色也不太好看。

林长松有意托了一把,一手从旁扶住陆容的腰身,一手撑住陆容被牛仔裤裹出清晰线条的臀瓣,不动声色地收紧五指揉了下——

手感紧实,富有弹性。

扇几巴掌上去的话,应该会抖得很厉害。

陆容里面还肿着,被林长松这么一揉,疼得瞬间炸了毛。他恼羞成怒地扭过头,眸光湿润地瞪向满脸漠然的少年:“林长松你个小兔崽子摸哪儿呢!我让你碰了吗!把你的手给我收回去!”

“看您脚步不稳,怕摔着。”林长松听话地照做,表情平淡,衬得情绪异常激动的陆容更显无理取闹,“您反应不必这么大,我们都不喜欢男人。”

陆容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噎住了。

他没法在逻辑方面战胜眼前这位思维缜密的理科天才,只得咳嗽几声继续往上爬,然后顶着林长松情绪不明的目光主动跪趴到床头,手肘撑起前半身,腰身下塌,再高高撅起屁股,动作僵硬地把牛仔裤拽到腿弯:“就舔半小时,没射就算了。”

这姿势和等着挨操的男妓没什么区别。

陆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脑袋越垂越低,不安地埋进林长松的枕头里,顺便再次闷声强调:“半小时,不多不少。”

林长松先反锁了宿舍门,再把阳台的窗帘也拉上,而后才不紧不慢地爬上去,跪坐在陆容分开的两腿间:“我会注意时间。”

“还是长松你心细。”听到关门和拉窗帘动静的陆容由衷感叹,“不然要是舔到一半有人开门进来,那就出事了。”

林长松嗯了声,然后用大拇指勾起陆容的内裤边缘,屏着息放慢动作。

他将那块和肤色相差无几的雪白布料沿着臀部漂亮的弧度缓缓拽下,表情专注虔诚,如同朝圣——

看清眼前景致的刹那,少年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他冷冷地盯着肿得厉害的那处入口,内心被妒意噬咬得千疮百孔,几乎滴出血来。

相处也有几年了,他很清楚陆容不喜欢男人,再加上对方性子高傲,绝不可能甘心雌伏谁的身下,所以现在这是……

什么情况?!

但陆容不说,他就没有问的资格。

他们之间从未平等。

林长松闭上眼平复呼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垂着长睫用力掐住陆容浑圆挺翘的两瓣软肉,然后在陆容的惊喘声中压低身体,像隐匿许久、终于开始狩猎的花豹那般发起致命攻击。

舌尖的动作从一开始就不轻柔。

没有花费半秒去撩拨安抚敏感的穴眼,而是集中力道绷紧舌面,快准狠地径直捅进被操得合不拢的窄径,随即模仿着性器快速进出,搅弄得那处啧啧作响。

陆容没想到林长松一上来就舔得这么狠,先是懵了几秒,然后湿着眼角紧咬牙关,努力抗拒沿尾椎骨上涌的奇特暖流:“你是不是……唔……舔得太深了……其实舔舔外面就……”

林长松沉默着继续舔舐抽插,用动作表明态度。

他心里憋着股火,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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