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是你这样的态度吗?”陆之岸稍显勉强地笑了下,试图通过逗弄对方的方式来打破僵局,“你知道我对你存着什么心思,大家也都是成年人,难道不该直白点,用能打动我的筹码来谈判吗?”
在陆之岸看来,他那脾气差得离谱的弟弟听到这种低俗的玩笑大概率会立刻翻脸走人,临别前多半还会再骂他几句来解气。
然而……
陆容却黑着脸绕过长桌走了过来。
青年满脸不耐地俯身压到陆之岸面前,然后伸出手,猛地攥住男人的衣领。
在陆之岸愕然的注视下,陆容眼角微微下压,长睫轻颤,目光凌厉中透着几分羞恼:“等价交换。说吧,我要让你这个搞自己亲弟弟的畜生再玩上多少次,你才能答应我……从此不再碰那些东西?”
--------------------
我是甜文写手(骗你们的
第29章 禁足
这番话……简直比之前那个“求”字还出人意料。
心尖像是被坏脾气的小奶猫伸爪轻轻勾挠了下。
有点疼,却也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痒,酥麻酥麻的。
暖流涌动,引发胸腔细微的震颤。
只是情绪软得一塌糊涂,西裤紧裹着的下身却硬得发疼,顷刻间凸出极为明显的形状。
然而饭后本就不宜进行激烈运动,再加上陆之岸相当清楚面前这人对做爱的接受度并不高,现在只是嘴上逞能,真压着做了肯定闹得厉害。
所以被攥着领子蹬鼻子上脸的男人没立刻要了破天荒主动退让的对方,而是呼出一口气,忍着汹涌的欲念反问:“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废话,我年纪又不像你那么大,脑子清醒得很。”被质疑了诚意的陆小少爷冷冷挑眉,态度颇为不善,“陆之岸你要是没聋就赶紧报个数,然后我们都遵循契约精神,商量好了就严格履行。接下来我不会推三阻四不让你操,你也别背着我再碰那种东西,谁骗人谁是小狗。”
陆之岸定定地望了会儿总是张扬恣意,对任何事都无所畏惧的那人,声音很低:“我没有意见,那你觉得多少次合适?”
把问题重新抛回去,化被动为主动。
是很有效的商业谈判技巧。
陆容犹豫片刻,没报什么希望地开口:“……三次?”
兄长迫进深处的凶狠力道,打桩时的悍然,还有那对内脏压迫感强烈的可怕尺寸……都让作为承受方的陆小少爷从心底感到畏惧。
他本就不喜欢男人,对陆之岸也没有什么超出亲情的绮念和遐想,巴不得上次的乱伦就是最后一次,所以在约定后续做爱的次数上,当然是越少越好。
只是如果说就一次……怎么想对方都不会同意,所以才随口报了个三。
陆容做好了讨价还价的准备,孰料陆之岸竟垂下眼睑,沉声回了句行。
寿命的耗损不可逆转。
哪怕中途停下,已然在反噬中伤得千疮百孔的灵魂依旧会缓慢地一点点衰竭,直至迎来终结。
对此,陆之岸看得挺开。
谁都会有那一天,或早或晚,而他碰巧走在所有同龄人的前面。
但要说完全没有遗憾,倒也是自欺欺人。
如果他这弟弟并非天生通灵,如果六岁那年没发生意外,如果被其灵魂吸引而来的契约者不是灾厄……很多事情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他也不至以天为单位来规划自己剩下的时间。
但是,没有如果。
“三次就三次,你说了算。”陆之岸淡然地抬头,然后在目光交汇时蓦地反手把人拽进怀里,拘到大腿上坐着。
叮铃哐啷,价值不菲的花瓶被带到地上,碎了满地。
陆之岸置若罔闻地扣紧陆容的颈侧,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按在细腻柔软的白皙肌肤上,印下微微泛红的指痕。
在青年反应过来前,陆之岸半闭着眼凑近,啄吻了下那两瓣总是吐出绝情话语的薄唇,“对了,午饭吃饱了吗?”
这是个比蜻蜓点水更为短暂轻柔的一个吻。
毫无控制欲或占有欲。
里面满满当当蓄着的情绪……只有无奈的怜爱。
陆容被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弄得有点懵,呆了几秒后猛地推开陆之岸,旋即起身后退一大步,相当不自在地抬手擦了擦刚被亲过的嘴唇:“吃、吃饱了。你亲我干什么……是现在就要来一次?”
“不来。”陆之岸看了眼腕表,“我下午有要出席的会议,现在该回公司了。你的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想联系谁随意,想跟爸妈告我的状,说我强暴了你也随便,但是……十天内不准离开别墅,最近外面不太平。”
陆之岸的语气慢条斯理,不缓不急,让人全然察觉不知他正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刚刚他情难自禁地去亲陆容时,动作幅度有点大,牵扯到了后背、肩颈和腰椎各处的肌肉,而陆容惊慌之下的推拒更是让刚凝结不久的黑红色血痂微微崩开,引发了伤口的二度撕裂。
疼得舌根发苦,连呼吸都是种折磨。
但陆之岸实在掩藏得太好,除了脸色微微发白,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陆容本就大大咧咧,偶尔才会心思细腻一回,自然没发觉陆之岸的异样。
青年皱紧眉头,只对“不准离开别墅”的无理要求感到不满:“陆之岸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外面怎么就不太平了,你说清楚点。”
陆之岸权衡了下把狩猎季的原委尽数道出的利弊,担心反而会引起好奇心极强的陆容的兴趣。
于是他起身走到陆容身侧,托住对方的肩胛骨和腿弯径直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三楼的卧室走:“你不需要知道。”
?!
陆小少爷瞬间炸毛。
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让陆之岸抱着,两手抵住兄长的肩拼了命地往外推,两条长腿也在空中连连蹬踹,用的力道一点都不小。
只是,没什么用。
不仅被强行抱回了修好外门的卧室里,右手也被陆之岸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手铐给锁在了床头,怎么都挣不开。
陆之岸神色淡漠地站在床边,垂眸整理起被陆容抓皱的袖管和衣领,没理会再度被鲜血濡湿的后背:“好了,我该走了。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有什么话要说?摆出这种丈夫出门前和妻子道别的架势是几个意思?
被铐在床上的陆容气得半死,抬脚却又踹不到对方,只能用言语攻击专断独行的那个混蛋:“陆之岸你他妈不上我,又把我铐在这儿,你是有病还是不行?”
“既然你这么希望,晚上回来就跟你做。”男人抬手,揉了揉青年柔软乌黑的短发,“公司楼下蛋糕店的奶油小方要给你带一份么,我记得你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