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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自然地错开视线,耳朵尖和脸颊羞恼得泛红:“不对,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我又不是同性恋!”
“不是您强迫我,难道还是我强迫您吗?比起浪费时间在无效繁殖上,我为什么不多做几道算法题。”林长松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当着陆容的面坐回桌前学习,“陆总,请您接受现实。”
第38章 决绝
林长松用于编织谎言的时间太短,话里存了不少常识性的谬误——譬如醉酒的人通常没有欲望,又譬如伤口要是过了一晚还在流血,说明口子极深,用创可贴显然是止不住的。
但纰漏再明显,也无法引起陆容一分一毫的警觉。
头一次完成“霸王硬上弓”壮举的陆小少爷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纠结着重新闭上了。从未有过的惊愕和羞耻包裹着陆容,让他连下意识的反驳都做不到,遑论有理有据地思考。
陆容完全不记得昨晚跟林长松做的感受,但跟兄长和那团黑雾做的记忆……倒是都清清楚楚地留存着。
屈居人下在心理层面很不爽,可在生理层面……
好像又有那么点难以启齿的爽。
陆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陷入微妙的自我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是gay?
而他……真的该像林长松说的那样接受现实?
当了十来分钟的鸵鸟后,陆小少爷恶狠狠地磨了下后槽牙,噌地把脑袋重新抬了起来。
他抓紧栏杆,探出身盯着床下的林长松,语气又急又快,流露出几分恼羞成怒:“你……你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记住了吗?我他妈真的是直男!直的!再提这茬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以后也不把你安排进陆氏了!”
接受现实?
这才不是陆容会做的事。
他这人天生反骨,别人越强调什么就越反感,思维也固执得很,往南墙上撞了一遭又一遭也不会轻易扭转原有的念头。
他基于小时候跟漂亮姑娘约会的经历认定自己是直男,就从此坚信自己对同性不可能有兴趣。哪怕前几天才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跟血脉相连的亲哥以主动骑乘的方式做了,也依旧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没什么问题。
现在就一次酒后乱性,不至突破陆容的心理防线。
于是在林长松宿舍里借住的这段日子,心大的陆小少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就倒头休息,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把自己跟小孩滚了床单的事放心上。
阴暗念想落空的林长松虽有些失望,却也挺享受这段私密暧昧的时光——
陆容身体不适,又要躲陆之岸,所以没法外出,只能待在他的宿舍里由他豢养。
每日三餐全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给陆容的。
要是他回来的晚了,陆容就得像没有主人投喂的宠物那样挨饿。
日用品也是他从超市买的,娇气又挑剔的陆容完全没得选,只能满脸嫌弃地把牛奶味的沐浴露和洗发露挤到掌心,洗得浑身上下都泛着清甜奶香,闻起来显得颇为乖巧,和本性全然不符。
而今晚……奶味被宿舍内更为浓郁的麝香所覆盖了。
林长松并不知道陆容为什么会要求自己对着他打手枪,但这并不妨碍少年像机器一样完美执行陆容下发的每个指令。
陆容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被子掩到大腿根,露出雪白平坦的胸脯和若隐若现的漂亮腰线。
不被许可上床的林长松则屏息站在地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远,但炽热的温度仍在掌心与性器的反复摩擦中不断积蓄着。
少年一边回想背德放纵的那晚,一边凝视他的神祇露在被子外的纤细脚踝,喘息声逐渐粗重,嗓音也由清越变作危险的暗哑:“我快到了,可以看着您射出来吗?”
对这种事兴致缺缺,只为把灯油保持在满盈状态的陆容黑着脸翻过身,拒绝得毅然决然:“自己回浴室解决去。”
……
反正自始至终,情动的只有林长松一人。
跟他有什么关系?
第39章 欠收拾(上)
就这样,陆小少爷优哉游哉地在林长松的宿舍里窝了五天,灯油蓄得满满当当,离家出走之旅的时间进度条也拉到了一半。
陆之岸逼他在家里呆十天,他偏不。
他就是要在外面度过这十天,然后特意掐着点,在第十一天光明正大地回去吃早饭。
这么做单纯是想跟陆之岸对着干。
绝不是因为担心自己会再次误闯入那个世界,进而引来异族,害得他哥那个不听爷爷话的混账继续动用符篆。
……绝不是!
耳朵尖微微发烫的陆容黑着脸吸了口林长松在晚饭时买回来的冰奶茶,然后反手把空了的杯子斜抛进地上的垃圾桶里,再赤着脚爬下床,气势汹汹地冲向盥洗室。
林长松去图书馆了,很晚才会回来,至少两小时内,宿舍里不会有其他人。
所以青年也就表现得相当随意。
他把身上穿的睡衣脱了挂在林长松的椅背上,然后把内裤什么的丢进阳台旁的脏衣篓里,继而踩着对方的防滑拖鞋走进淋浴间,连最外侧的盥洗室门都懒得关。
出于某种敏锐的直觉,陆容恢复行动力后就没再让林长松协助洗澡,而是专挑对方出门的时候打理自己。
只是前几次基本都是战斗澡,简单冲洗几下就结束,今晚却……有些特殊。
可能是想到了陆之岸那个混账东西的缘故,身体内部发生了微妙的绞紧,一阵又一阵,让他不得不在意起那个隐秘的部位。
虽然傲气十足的青年咬着牙没有摸,也没有把手指插进去自渎,但粗糙的沐浴球擦过娇嫩细腻的穴口时,还是有股无法忽视的酥麻顺着尾椎骨直达后脑。
陆容绷紧身体,喘息着慢慢靠到墙上。
水珠打湿了他腰侧漂亮的人鱼线和背脊微陷的暧昧弧度,也打湿了那一簇浓密乌黑的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哭过。
被温暖的水雾浸润着,陆容身上扎人的刺悄无声息地软化收拢,露出几分柔软。
难得一见。
却也昙花一现。
半分钟都还没到,陆小少爷就啪得一下把水温调到最低,中气十足地骂了串脏字。
陆之岸,王八蛋。
……
还挺押韵。
用花洒里喷射出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把自己浇了一通后,对兄长又敬又恨的青年终于恢复冷静。
他推开淋浴间的门,正要往浴室门口走,却听得外面传来两名不速之客交谈的动静——
其中一人的声音温柔些,软软的,像是小兔子在好声好气地和同伴商量胡萝卜的分配方案。
另一人则表现得相当不耐,不仅语气暴躁,音量也高上许多:“为什么要出去等,这是最后一间宿舍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