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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中格外瞩目的青年一边肆无忌惮地打横屏的手机游戏,一边冷哼几声,用余光轻瞥被学生团团围在讲台旁的那人。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透着被宠坏的骄纵:“你快点,我要饿死了。”
每当这时,温景年就不得不从学生堆里挤出来,轻声道着歉赶到陆容身边,顺便不动声色地挡住封铭朝青年投来的目光。
再然后……
就是回家做饭。
温景年有一手顶好的厨艺,八大菜系信手拈来。
无论陆容突发奇想打算尝试什么组合,精于配比的化学教授都能准确无误地发挥出最佳水平。
日复一日下来,陆容的嘴被养得愈发刁了,慢慢发展到不是温景年做的菜便不能入口,一日三餐都得缠着对方,否则就得饿肚子。
对此,好脾气的温景年只是羞涩而温柔地轻笑,从不嫌陆容的这习惯过于粘人。
……
或者说,这是某种特殊的驯养方式。
他要陆容离不开他,至于用了怎样的手段,重要吗?
*
温景年觉得不重要。
没心没肺的陆小少爷也觉得不重要。
陆容不喜欢男人,却不排斥被温景年服务。
对方跪下时的眼神干净清澈,像只涉世不深的小白兔,舔吮起来也是青涩不已,最能激发每个男性都有的征服欲。
只是欲望起来了以后,被压着操的是陆容而已。
其实第一次滚上床的时候,陆容是考虑过自己在上面的。但是意乱情迷,半推半就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抹了润滑剂,又是什么时候被对方翻过身去,一点一点掐着腰深入到最里面,干得连喘息都带有忍耐不住的颤音。
温景年的东西跟他清秀文雅的外表截然不符。
头回吞进去时,陆容差点难受得哭出来。
但温副教授最有的就是耐心。
好脾气的教授先生细细亲吻身下的青年,慢进慢出,长抽长送,一寸寸地寻觅陆容的敏感点,然后……
抓着那一处不放。
温副教授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碾进让承受方疯狂的深处,用最为强烈的酸楚在陆容的小腹内部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逼迫年轻的恋人在哽咽中记住身体的战栗。
理智全面崩盘,唯有被填满的快感如此真实。
陆容到后半夜实在受不了,颤抖着往前爬,膝盖和手肘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他想逃,却被温景年捉回来亲吻。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颈间,凶悍有力的抽插没进股间。
呻吟和喘息都被掠食者捕捉了吞入腹中,只余下几不可闻的轻轻啜泣。
他们相拥着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54章 白辞
熟悉的云隐寺。
熟悉的长阶。
初登山时,陆容还有多余的力气东张西望,仰头打量围绕寺庙的袅袅云海和碧绿林荫,偶尔再嘲笑几下被佛门圣地的威力压得蔫了吧唧的小灾厄。但在行至一半的时候,他的脚底就开始发疼,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只是这回,养尊处优的陆小少爷必须得靠自己爬上这千米长的台阶。
因为,没有第二个人会像陆之岸那样背他上去。
就这么断断续续走走停停,足足折腾了一个多钟头,陆小少爷平视前方的视线才终于越过台阶遮挡,瞧见云隐寺的正门。
陆容松了一口气,兴致勃勃地抬脚,继续往上爬,结果下一秒就因为过于激动而没站稳。脆弱的脚踝关节受力不均,在落地时猛地扭了一下。
这对怕疼的小祖宗来说,可谓是场酷刑。
“嘶——”陆容痛得直抽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这次出行没有通知任何人,身边也没有兄长的人跟着,无法获得及时的帮助。而云隐寺这种远离世俗的地方,会有现代的医疗用品才见了鬼。
难道……要下山?
可是他的脚支撑不了再爬一次长阶了。
青年站在距离正门仅十来步的地方,有点懵了。
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素白修长的一只手伸到了面前。
陆容怔怔地抬头,望进一双琉璃般明澈的眼眸——
黑得纯粹,净无瑕秽。
……
而这双眼睛,似乎稍显熟悉。
陆容拼命回想的时候,对面的那人也微微怔了下。
他见有施主需要帮助便来了,没想到却是先前遇到过的那名浪荡不堪之人。
说来也当真奇怪……他修行至今,五感敏锐、通晓命理,很少会做出错误的决定,上回却误打误撞路过庭院,今日又不假思索地出手相助。
这到底是什么孽缘?
莫非……是他修行路上的一道劫?
白辞不喜地轻轻蹙眉,正要将手收回去,却被没眼力见的陆容一把握住,还握得死死的。
“你就是上回帮了我的那个和尚吗?”难得记住人的陆小少爷眼睛发亮,借着僧人的力勉强站直身体,语气雀跃万分,“多亏你了,不然我可能陷在幻境里出不去,那麻烦可就大了。今天也多谢你了,可以把我带到能祈福并抽灵签的地方吗,我想去算些东西。”
“不必谢。相由心生,境由心转,命由己造。”白辞眉眼低垂,清透的目光扫过青年红肿不堪的脚踝,心头的不喜又多了一分,“灵签不可改命,施主,你不如先处理下脚伤。”
伤成这样还到处跑……
简直莫名其妙。
“不,还是先带我去祈福的地方。”陆小少爷站稳身体,而后松开僧人宽大温暖的手掌,无比执拗地要求,“我得先给一个很重要的人祈福,必须……诶!?”
被僧人面无表情地打横抱起时,陆容再次懵了。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仰视那张近在咫尺的清俊侧脸,话语结结巴巴:“你、你……”
白辞神色漠然,语气亦无波澜:“既见你于苦厄,不可不渡。待回厢房处理完伤口,我会领施主你过去。”
第55章 按摩
大概是出家人的身份天生容易博取信任,陆容虽然尴尬得不行,但因为相信对方不会害自己,所以没奋力抗争,而是道完谢后便忍着别扭待在白辞怀里一动不动,只乖乖打量途径的景致——
僧人脚下的碎石小径蜿蜒向寺庙深处。
清可见树影的溪水潺潺流淌,偶有鸟雀停驻啄饮,宁静安逸,颇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而这名大师住的地方上次他借宿的地方相距不远,拐几个弯便是。四五十平的屋子,木质的桌椅板凳古朴素雅,看起来干净整洁。
“你且坐在此处,我找些草药。”
白辞将怀里的青年放到木椅上,而后走到角落的竹筐前搜寻起来。
陆小少爷哦了声,支着下巴四处张望,一点儿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