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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埋得更低了些:“哥……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呜!”
隐没在臀缝间的柔软入口被挺直如利刃的性器狠狠抵开,力道又狠又重,操得陆小少爷整个人都往前耸动了一点。
太……太深了……
哪有一进来就操这么深的……
以前的陆之岸挺懂循序渐进的道理,根本不会这么凶地操他……
陆容被弄得想哭。
他颤抖着手去摸紧密结合的部位,妄图把那根东西稍微拔出去一点,却被洞悉一切的兄长抢先一步捏住手腕,不容抗拒地直接压到头顶。
“那就是上过。”陆之岸轻轻抿了抿唇,胯部往里顶弄的狠劲十足,没几下就把柱身强塞了一大半进去,操得身下那人的肚皮都鼓出来一块,“是我过去没有满足你?”
被干得浑身发软的陆小少爷哪敢再乱说话,一边湿着眼眶急促喘息,一边带着哭腔急忙否认:“不……不是……满足了……哥、哥你稍微出来点……求你……呜……”
“满足了为什么还要跟别人上床?”陆之岸一手按住陆容痉挛蜷缩的指尖,一手沿着对方起伏颤抖的胸膛往下摸,停留在被操出形状的小腹处,“还是说这种程度,并不能让你满足……你喜欢被操得更深一点?”
“已经……已经很深了……”青年小幅摇头,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真的不能……再进去了……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深……我受不了……”
“你在床上怎么这么喜欢说反话?”男人持续深入,顺便含住黑发间露出的嫩红耳朵,用牙齿在软肉上咬了圈齿痕出来,“之前说不要我用手指,却欢喜到不停流水。现在说不要太深,要我出去点,却一直在往里夹我。”
……床下的陆之岸没有这么多话的!
做得多说得少,怎么这种时候……话这么多!
陆容被这一句句说得脸都要烫熟了,搭在床头的手指抖得越发厉害,湿漉漉的眼睫毛也颤个不停。
在忍无可忍后,陆小少爷终于炸了毛。
他怒气冲冲地扭过头,恶狠狠地对着陆之岸啃了一口——
小虎牙咬在兄长形状好看的下唇上。
直接破了皮出了血。
欣赏完自己的战果后,陆容舔了舔沾血的齿尖,朝兄长露出个异常灿烂漂亮的笑容,每个字都浸透了傲气和娇纵:“你、宠、的!”
陆之岸神色自若地回应:“我并非有耐心的人,这说明过去的我相当喜欢你。”
这回,轮到刚发完脾气的陆小少爷怔住了。
他呆呆地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连被对方缓慢却强硬地抵进最深处都没反抗。
还是陆之岸轻咬了下他的鼻尖,陆容才跟回魂似的反应过来,浑身上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全部红透:“做就做……哪、哪这么多话!”
为了避免陆之岸再说点有的没的,青年闭着眼睛直接亲了上去,穴肉也主动绞紧,努力吸吮讨好深埋体内的器物。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能保持理智。
哪怕是理性到骨子里的陆之岸。
他像野兽一样用牙齿厮磨起青年柔软的唇瓣和脆弱的喉骨,烙铁般硬烫有力的下身捣得凶狠异常,把怀里那人肠道深处的软肉全都操开,然后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迫进最深处。
陆容越是哭叫颤抖,承受不住地想要逃跑,他就干得越是狠戾强硬。在抓着对方的腰肢,把人拖回来两三次之后,陆之岸干脆把越发不老实的青年抱起来抵在了墙上,自下而上、大开大合地用力顶撞。
他始终介意着床伴的事,难免下手狠了些。
……
成百上千次的撞击彻底磨没了陆小少爷的脾气。
不久前还在炸毛的小祖宗委屈巴巴地掉起了眼泪,满是指痕掐痕的大腿根不再试图并拢,而是被迫温驯地向两侧打开,把高高肿起的穴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炽热暗沉的视线里。
无论他的兄长顶得有多深有多狠,他也只能老实受着,根本不可能通过发脾气来换得分毫宽容或退让。
等陆之岸终于餍足,已然曙光熹微。
陆容昏昏沉沉地缩在兄长温热的怀里,疲累到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被过度使用的下身也几乎没了知觉。
……
他再也不要跟没恢复记忆的陆之岸做了。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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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夸我粗长!!!!不然我就带着小鹿茸跑路!!!
第87章 齿痕
第二天,陆容一觉睡到了下午。
彻夜的性爱耗尽了他的力气,令他浑身上下都酸软得一塌糊涂,细嫩的穴口更是肿到完全并不拢,轻轻蹭到一下就疼得钻心。
这情形简直比开苞那晚还惨烈。
被陆之岸掰开腿根上药时,陆小少爷又羞又臊,别过头去狠狠咬着下嘴唇,一点儿呻吟都不肯发出来。
药膏初涂上时凉飕飕的,在甬道深处被体温浸润着化开后,却又显出几分湿润的暖意。
就像是……含着热热的精液。
产生了奇怪联想的陆容脸颊更红,穴口情不自禁地绞紧,被操熟的黏膜更用力地吸附住兄长的指尖。
当手指打着旋地抽出时,青年眼睫轻颤,还未褪尽欲望的嗓音沙哑而柔软:“哥……”
陆之岸动作一顿,原本落在对方下半身的视线蓦地上移:“怎么了?”
“……没什么。”陆小少爷犹豫几秒,别扭地哼了一声,“就是……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陆之岸拧紧药膏,用手背试了下青年的额温:“没有。”
……还是没有吗,那我不是白挨操了!
陆容难掩失望地点了点头,然后强打精神朝男人挑眉笑了下:“慢慢来。”
“嗯。”陆之岸站起身,给窝在被子里的青年倒了杯热牛奶,“你睡着的时候有人找你,说要商议公司的事,很紧急。灾厄先拦了下来。总之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公司见一下吧。”
“公司的事?我不是全权交给别人打理了吗?”陆小少爷兴致缺缺地捧着杯子喝了几口,然后就还给了兄长,“只要公司还能挣钱,不破产就行,别的我懒得管。”
这纯属没心没肺的二世祖发言。
陆之岸回来前,陆容还是稍微有几分责任心的,脑子里偶尔还想着要守好家族的产业。
但现在,第一优先级自然是跟陆之岸有关的东西了。
陆容说得轻巧无谓,陆之岸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用大拇指抹掉青年唇边的奶渍,话语里满是不认可:“什么叫不破产就行?你身为企业家,就得对集团上上下下的员工负责。”
莫名挨了顿说教的陆小少爷有点炸毛,咬着牙在心底反复念了好几遍不要跟失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