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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然后垂下头,嘴唇挨着陆容发烫发红的耳朵缓声道,“陆总,我辛辛苦苦爬到现在的位置,就是为了把你绑起来操。”

他要陆容的肚子里全是他的东西。

脑子里也只有他。

高潮时得蜷缩着喊他的名字,痛苦时恨他骂他。

无论是示好还是发火,对象都得是他。

……

陆容当初向他伸出了手,就得负责到底。

第91章 下沉(下)

林长松换着身份,把陆容按在身下操了一轮又一轮。

强暴期间,敏感又娇气的陆小少爷始终没低头,除了愤然骂人就是咬牙沉默,一点儿脆弱的情绪都没露出来,似乎被陌生人操了这事对他毫无影响。

但林长松相当清楚,对方已经临近极限了。

前半夜,陆容一直硬撑着不给任何回应,没高潮没射精,连呻吟都不吐出半句。可现在,青年紊乱急促的呼吸声里带出了泣音,紧紧裹着性器的软肉也开始失控地颤栗收缩,显然是快熬不住了——

他要被操到高潮了。

黑心的小狼崽子漠然地看了会儿陆容不住起伏的喉结,然后侧过头去,带着点狠劲一口咬住心上人黑发间露出的耳朵,仿佛要把耳朵生生扯下来。

在陆容因疼痛而发出的抽气声中,他一边用牙齿继续厮咬柔软耳垂,一边控制着力道摆腰顶胯,用硬热如烙铁的龟头去烫陆容最受不了的地方。

而给已经到达临界点的人同时施加痛苦与欢愉……

效果非常显著。

被这么对待了几分钟后,陆容的身体抽动了一下,被绑在身后的手指也陡然蜷起。他愤恨地昂起脖颈,下巴勾勒出完美而脆弱的曲线:“你他妈……唔……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我……”

林长松漠然地松开沾了血的牙齿,轻轻舔了舔陆容耳朵上的弧形伤口。然后他把陆容跳动的性器拢进手心,声音低哑温柔,带着病态的眷恋和渴求:“陆总……射吧。”

温热湿软的舌头扫过破皮流血的伤口,带来极细微的痛跟痒。而这,就是压垮陆容的最后一根稻草。

前后的高潮无法遏制地同时到来。

青年颤抖着反弓起身子,胸膛上挺,满是青紫的大腿根抬高了往里侧合拢,将插进来的东西含得更深。与此同时,黏稠温热的精液也在一点一点地往外淌,濡湿了林长松的掌心。

林长松视若珍宝地舔尽手上的东西,然后低下头去,很亲昵地用脸颊去蹭陆容汗淋淋的侧脸。陆容越是厌恶闪躲,他就越追着蹭,直到两人的气息完全融合在一起,再分不出彼此。

等陆容连避开的力气都没了,他才把气息微弱的那人抱起,带进浴缸里开始细致地清理。

不该摸的,不该碰的,全都又爱抚了一遍。

孤儿院饱受欺凌的生活让林长松很小就明白了许多成年人踏上社会才懂的道理。作为聪明人,他从不在明面上觊觎那些身强力壮的大孩子喜欢的玩具或限量的餐食。

不是不想,是不能。

可哪怕他谨小慎微地在孤儿院里生存着,不主动与人起争执,却还是因为长得俊俏,三天两头被其他孩子联起手来欺负。

第一次被同龄人用尖锐的小石子划破脸的时候,小林长松还有点迷茫,质疑自己是不是哪里犯了错。第七次被这么对待了以后,他就不会再思考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于是用砖头砸破了脑袋卖惨,博得护工阿姨的偏心和关爱,然后找准机会,用更恶劣的方法狠狠报复了回去。

只是把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全收拾了一遍后,他并不觉得扬眉吐气,反而感到了更深的厌倦和无趣。

于是小林长松请求了护工阿姨,一个人搬到偏僻破败的半废弃院子里住,性子也生得越来越孤僻冷漠,沉静得完全不像个小朋友。

他放弃了和外界交流,终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反正里外一般黑,又有什么分别?

直到……那个发着光的青年点亮了一切,带着他离开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潭。他原本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是陆容给了他钱给了他资源,给了他重新选择人生的权力。于是自然的,他对陆容有崇敬有爱慕,有世上所有的褒义情感,想着长大后不计一切代价回报对方。

可是当陆容后来提出了当床伴的要求后,这份感恩之情便不知不觉地扭曲了,沾染了成年人之间的欲望……又在经年累月的挫败和绝望中,扭曲了求而不得的嫉恨与愤怒。

陆容对他的讨好习以为常,也不缺别人的讨好。

所以无论他怎么努力,陆容始终看不见他。

除非把对方从高处狠狠拉下来,逼着对方掉进泥潭,他的神才能看见同样置身在淤泥里的他。

“我恨您。”林长松挺直背脊跪在浴缸边上,然后伸手,摘掉了陆容眼前的黑布,“因为……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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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给长松同学烧柴.jpg

第92章 番外·迷情(上)

“开车!去会所!”陆小少爷黑着脸拉开后座的门,然后长腿一跨,气势汹汹地冲进车里,“不准告诉陆之岸我去了哪儿,我要那王八蛋找我一晚上!”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地应了声,然后娴熟地偷偷打开实时定位,把这位小祖宗的行程同步到当家那位的手机上:“好的。”

一路上,陆容两手抱胸坐在后排,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在和陆之岸摔东西吵架的过程中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实力,于是一到会所就恶狠狠地点了一整排漂亮的公主来陪酒。

不摸不碰,纯养眼用。

陆小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主位,白金香槟一杯接一杯地仰头往下灌,顺带在心里腹诽可恶至极的陆之岸。

自打结婚,陆容在酒吧过夜的频率下降了不少。

倒不是陆小少爷终于玩儿够了,对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没了兴趣,而是因为,他知道陆之岸不喜欢这些东西。

某种程度上来说,陆之岸是有点古板严肃的。

其他大老板谈生意都是在餐厅包间、私人会所等地方,也总隐晦地递出“二场”的情色邀约,像陆之岸这样一板一眼选在公司会议室里跟合作伙伴过合同的,少之又少。

陆容虽然是个小混蛋,却也努力适应他哥的秉性,不踩红线,尽可能老老实实地掐着十一二点回家。

但,总有一不小心喝多了的时候。

而每次在外头过夜了以后,陆容必和陆之岸吵架——

要是陆之岸压抑住了掌控欲,问的少了,陆容就觉得他哥不关心他,忍不住要发点小脾气。

可要是陆之岸皱起眉头多问几句,难伺候的陆小少爷就又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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