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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像是为了这种事情焦虑的人,你是不是从那通电话里得到了不好的消息?”

安室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宫纪抱起手臂,像是要让自己温暖一点。

她轻声陈述一个事实:“你不信任我,你只是在情绪主导下,做出了来向我询问线索这种冲动的事。说不定下一秒冷静下来,你就会后悔。”

安室透沉默地低眉——他涌动的急躁确实在缓缓平复。

他接到救援延期的消息,同时被诸伏高明告知了一句话。他的上司黑田兵卫在通过诸伏高明提醒自己——朗姆是胁田兼则。^

“你想问我要线索?可是我也不信任你。”宫纪抬眼看他,手指蜷缩进针织面料里,“杀人犯就藏在我们中间,你让我怎么信任你?”

富口的脚步声更近,他甚至开始一扇一扇地打开门。

安室透靠近她一步,他在宫纪的情绪下无声地作出了妥协:“我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可以交换。我只能向你保证自己完全与这起事件无关……如果,我的保证在你那里还有用的话。”

他在这一瞬间突然地、不合时宜地想到宫纪别在小狗脑袋上,实际上是送给自己的花。

宫纪转过头去不看他。

“……给我寄来的信件署名是拉斯柯尔尼科夫,你想到什么?”

“《罪与罚》的主人公?”

富口发现了这扇门被反锁,开始大力地拧动门把。

宫纪被吱呀作响的声音弄得心烦,她走上前去,开锁,一把拉开那扇门。面对脸色阴沉的富口,宫纪的声音冷得像刀子在割人:

“滚开。”

富口脸部的肌肉愤怒地抽动着,抬手就要去按这一扇门。

一只深色的手臂从宫纪的肩颈后攀了上来,继而探上她的脸颊将她拢在怀抱中,安室透的另一只手慢慢拿开宫纪攥在门把上的手指,当着富口的面,将门狠狠砸上。

门板在巨大的力道下轻微震动着——只要再晚一秒,富口的来不及收回去的手指都会被砸断。

门外安静下来,那个欺软怕硬的人拖着躁怒的步子离开了这里。

“你的情绪也不好。”安室透想替她将那缕从额头垂下,又挡住的眼睛的碎发拂开,但他的手指动了一下,最终却是松开了宫纪。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在窗户上流动,在不曾停歇的雨声中,所有难以触碰的心思最终变成一句询问的话:“为什么?”

“你不明白吗?”

宫纪转过身,大雨好像也把她的眼睛打湿,她在背光中瞳仁都变成黑色,上面浮着一点融化的光。

她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墨绿色的厚针织在空气中柔软地起伏一下,最终严密地捂在心脏上。

“那是一个杀人者,是藏在我们中间的凶手,他会像拉斯柯尔尼科夫将斧头劈进房东的脑袋一样,在那五个人中随机杀死一个人,就当着我这个警察的面。”

她进行严密的思考,她预想最坏的结果,为一切还未发生的事情焦虑,还想对一切做出挽救。

“而我不能打断那些人的腿,将他们留在大厅里,留在我的眼睛底下。”

高野秀树的死亡让她这座山壁被剜出了一块岩石下来,她想往里面填充一些柔软的东西,比如对他人的宽容和顺从。

就像那些一点点被修正的心理测量表数据一样,就像那条——她努力使其弯曲的作业曲线一样。

但那些柔软的东西不能让那几个人好好待在大厅里。

在这一瞬间,她想放弃这些通情达理的尝试,回到小时候那种状态,脑子里容不下一点爱,也就不会因为那张照片思考自己的存在问题,不用担心有人离自己而去,就这样铁石心肠地活着,为了目标不择手段地前进。

还有你。

最理智的人不会回赠你那支花。

安室透面对宫纪毫不讲理的迁怒和责怪,一种发自灵魂的天真和呼救,这点情绪引人来嘲笑她的幼稚。可是这种天真和呼救太过短暂,甚至来不及开口,只在她的呼吸和身体起伏上闪灭一瞬。

“不好意思,”宫纪迅速别过头去,再看向前方时她又变成了冷淡的样子:“我要去做警察的工作了。”

安室透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宫纪也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他们在发酵的不安和逐渐迫近的危险中冷静、低声说话。这是成年人——一个卧底,一个警察的处事方式。

只有漫天大雨知道,他们一闪而过的焦虑不安像闪电那样瞬间交缠碰撞了一下。

突如其来地,就像宫纪站在硌黄色的天鹅绒窗帘和硌黄色绒布沙发之间,她墨绿色的针织衫像一滴颜料砸进了完整的色块之间,狂乱地分割,又寂静地融化。

现在她要离开这个这方色块了。

我看原着时觉得黑田兵卫给诸伏高明打电话时语气过于可怕和急迫了,所以我猜这件事情应该是越早告诉透子越好,于是让透子接了个电话,提前让高明对他说了那句“time is money”的古言版本。

昨天的状态是:为了写文酝酿起悲伤的情绪——因为一些事破防——再度酝酿——再度破防。

于是手速极慢的我直接写到了今天早晨六点,顺便打算迎着太阳去把核酸给做了。

这一段感情戏写了三四版,最终因为自己现在脑子疼(疲惫瘫倒.jpg)停在了这里并发了出去。

安室的焦虑不安真的很难找感觉,我好像只在一个片尾里看到过安室透在一个人的房间里把额头垂进手臂里的样子,所以想象不到安室透会在别人面前不安焦虑。

在这里他的不安是极其短暂的,但我想详细描写一下,没有成功,先去睡觉,清醒过来再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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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开场(一点点感情线)

安室先生怎么还不回来?

柯南跳下床,打算自己一个人去找点线索。

他拉开门,恰好看到住在左边的和荣先生朝外走去。

“和荣先生!”柯南朝他飞奔过去,一下子挂在了那个落拓中年人的胳膊上,伸手去摸他手中的酒瓶:“可以让我尝一下吗?!毛利大叔总不给我喝酒!”

在柯南的手快要触碰到那个物体时,和荣突然将小臂抬高,低头瞥向这个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孩。

一股极淡的味道飘出来,淡得好像是柯南的味错觉。

和荣一将手抬高,他就什么也闻不到了。

柯南按着手底下健硕的肌肉,尴尬地笑着。

怎么办,感觉以他的体格能一拳打十个自己。

和荣先生把那瓶酒往背后藏了藏,低着腰把柯南放在了地上。

“小朋友,你可别去试探其他人”和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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