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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式的时候,我默默打开了某宝,惭愧啊,鄙人也不是很了解这个。
九十九和脑花,不必在意他们两个,只是小情侣play中的一环罢了,出场不多的,只是助攻,还是戏份超少的助攻。
明天月刊组大概能出场?如果我写得快的话……
他们才是上分组,直接帮甚尔和幸叶kiss,毕竟前两章已经铺垫好咒文了。
第59章
弥生幸叶:“……”
一言难尽的吃完饭,又一言难尽的睡了个午觉。
那家伙非说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整理好,死活要赖在她这儿休息。
弥生幸叶磨不过他,虽然同意他留下来了,但是不准他上床,他倒也没有拒绝,显然对此接受良好。
午后,房间内重归静谧。
但是落地玻璃的隔音不是太好,外面一直有鸟和虫子的叫声,风吹过树叶簌簌作响,偶尔能看到绿色的草叶被卷起来打在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音。
不吵,就是细细碎碎的扰人。
弥生幸叶躺在高专的床上,周围陌生一片,原本还很强烈的困意,现在一丁点都不剩,大脑空前的清醒,一直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有上辈子同在孤儿院的“兄弟姐妹”,昨天晚上梦里面没有脸的一个个“同学”,还有这辈子弥生家的所有人,幼时哒宰和中原的照片。
所有或熟悉或陌生,或深刻或模糊的脸相继划过,最后停留在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
他眼神凶凶的,表情也凶凶的,身上到处都是血,恶狠狠地看着她,像只困在牢笼里但依旧在反抗的狼崽子。
然后那张稚嫩的脸慢慢长大,从青涩变得成熟,从戒备到信任,最后定格成一张带着痞坏笑意的脸。
嘴角有着陈旧的疤痕,摸起来凹凸不平,看着也不甚好看。
但他很喜欢用舌尖舔一舔,尤其是在情绪变化很大的时候。
弥生幸叶翻了个身,看向在地上打地铺的禅院甚尔。
他双手放在腹部,眼睛闭着,安静下来的脸很清俊,睡姿规规矩矩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无赖。
然而她目光停留在那道尖锐的疤痕上,想着它因何而来,就有一些淡淡的难过。
高专的那些人,会不会也这么排斥他呢?
——她和甚尔,似乎在时空的错乱后,都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
“看什么?”那么明显的视线,天与咒缚察觉不出来才怪。
只是没想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她有一丝哀伤的眼神。
禅院甚尔就当没看见,还故意打趣她:“看来幸子是真的很喜欢我这张脸,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眼都不眨,到现在都看了那么多年,还是挪不开眼。”
……这家伙,每次一惆怅就会被他打断,让她经常怀疑自己是个笨蛋,才会有那些无关紧要的情绪。
弥生幸叶恼羞成怒,抓起枕头就砸向他:“你要点脸吧!”
禅院甚尔长手长脚,都没怎么抬胳膊,随手一捞就把枕头搂在了怀里,捏着木耳边,甚至还把脸埋上去蹭了好几下。
“为什么你碰过的东西就那么香呢?”他侧头闻了闻自己的,“我的就没有。”
弥生幸叶觉得他这副嘴脸让人没眼看,也太痴汉了一点:“……洗发水的香气吧,还有香水。”
只不过混一块之后,形成了一种新的味道了而已。
禅院甚尔思索着:“好像确实是这样,每次抱着幸子的时候,都感觉幸子香喷喷的,好想啃两口解解馋。”
“……你够了啊!再说不正经的我就不理你了!”
弥生幸叶气咻咻地坐起来,两只脚放在他肚子上,撒火一样地踩了好几脚。
小猫又炸毛了,可惜挠起人来一点都不痛,更像是在和他闹着玩。
禅院甚尔只觉得痒,笑了好几声,伸手捏住了她的脚,像是玩玩具一样揉来揉去。
常年拿刀的男人手掌很粗糙,即使没有用力,可摩挲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时,依旧带着细小的痛意。
弥生幸叶轻呼一声,两只手下意识抓住床单。
脚下的男人含着笑,好似一本正经的模样。
然而手上的动作狎昵,不是摸她的脚背,就是捏她的脚趾,甚至还坏心眼地勾了勾她的脚心,痒得她脚趾蜷缩在一起,没忍住又踩了他几下。
“松开啊,你也不嫌脏!”
“哪里脏了,干净着呢。”他喟叹一声,“幸子果然很小只,连脚都小小的,你看我轻轻松松就能握起来。”
白色的脚被包裹在麦色的手掌中,只露出几根圆润的脚趾,指甲修剪的整齐,上面还涂了透明的指甲油。
……奇怪了,怎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禅院甚尔显然也没想到一双小小的脚竟然能勾得他心痒痒,下意识盯着看了一会儿,哪怕没有什么经验,还是无师自通了一些有趣的花样。
但是在弥生幸叶眼里,就是这家伙玩上了瘾,眼看着他握着脚往上拿,她吓得用力挣扎,趁他愣神的时候踹了他胸口一脚,忙不迭缩回床上。
“你干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
他语气有些茫然,听得弥生幸叶更羞耻了。
这算什么?男人的本能吗?
变态两个字被卡在了嗓子眼,她鼓了鼓腮帮子,感觉脚一阵一阵的在发烫,那种游离的粗糙触感存在感太强了,仿佛依旧没有消失。
弥生幸叶把被子一裹,只露出一个头,背对着他蜷缩在一起,无声地尖叫了好一会儿,努力的想要忘掉刚才的事情。
“我要睡觉,不想理你了!”
“……别把自己闷着啊。”禅院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痕,也觉得自己有点晕眩,“我把枕头给你放一边了,你注意别掉下来。”
床上的人裹成了一只蚕蛹宝宝,一动不动十几秒后,才从严严实实的被子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快速地把枕头拿回来。
禅院甚尔看得低声笑,似乎被她听到了,“蚕蛹”露出脑袋,背对着他很愤怒地蛄蛹了几下,就像是在发脾气地蹬腿。
怎么可以那么可爱?
什么时候才能躺在上面,抱着她一起睡呢?
禅院甚尔躺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鼓起的“蚕蛹”看,直到她呼吸声渐渐平缓,发出绵长的气息,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弥生幸叶也没想到自己刚才还一点都不困,结果现在又睡得那么快。
她猜测可能是情绪突然产生太大变化,导致她有些疲惫,然后又和甚尔闹了一顿,彻底没有精力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然能够安心的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脸颊被捏了好几下,还有什么粗糙的柔软物体在脸上摸来摸去。
她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