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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地方,但是从两边的房间能依稀看出来一点点,这应该是个主题鬼屋。
欧式的城堡风格,很像哒宰的家。
或许是暗黑童话风?
弥生幸叶搂着禅院甚尔的胳膊,踩在嘎吱嘎吱的地板上,看着那些刻意摆放的骷髅骨架,已经有些害怕了。
“我们要一个一个房间找吗?”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看起来好黑,好吓人,那些失踪的人真的会在这里面吗?”
禅院甚尔没吭声,因为他的胳膊又被压在了绵软上面,比上次还用力,看起来她是真的害怕。
“这里好安静,我们要不要问一下有没有人在?”
主要是不想在这儿待太久……
她本来以为自己奇形怪状的咒灵都见了不少,还能怕这个人工制造出来的吓人场所?
结果一进来就后悔了。
她害怕!很害怕!
尤其是地上还有一些散落的骨架,有时候不小心踩上去,她都恨不得跳起来尖叫。
“你怎么不说话啊?”弥生幸叶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了,他没听见,就踮起脚尖,凑到他耳朵旁边。
但是这里面太黑了,她一个不小心,嘴唇就碰到了他的耳朵。
弥生幸叶只顾着害怕,压根没有注意到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还扒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的在他耳朵哈着热气。
“甚尔?”她还在说,“快一点找吧,我有点害怕。”
禅院甚尔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他的视力很好,哪怕在这个昏暗的地方,也能看清楚她近在咫尺的嘴唇。
他勾了勾嘴角,想说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的脚步声。
但是耳朵还在发麻,手臂也在发麻。
他在她浑然不觉的视线下,又凑近了一些,故意吓她:“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在房间里面,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
丑宝:危。
本来想一口气写完法式kiss的,但是好困,先发这些吧。
一觉醒来看到营养液又到了,老规矩,一周内加更。
宝子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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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确实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他没有骗她。
只是掩藏起了一部分重要的信息。
比如,虽然鬼屋里面的工作人员都已经离开了,但是电并没有断掉。
所以那些角落里的小道具,现在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着,履行着它们吓人的职责。
禅院甚尔悠然自得,听着那些齿轮发出细微的咔咔声,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快要炸毛的猫咪。
然后在她惊恐轻呼的时候,早有准备地侧了侧身,让她整个人都跳进了自己怀里。
弥生幸叶还不知道自己上当,大半张脸都贴在他的脖子上,眼睫毛扫得他脖子好痒。
她指着不远处那个突然弹跳出来的人偶,手指都在打着哆嗦。
“甚尔?”
少女惊吓过度的声音还带着一些哭腔,尾音颤巍巍的,热气一团一团地往他颈部打。
那里的皮肤本就敏感,此时更是备受折磨,禅院甚尔闷哼一声,痒得后腰都有些发麻。
偏偏她惊恐未定,脑袋里面只剩下那个烂了半边脸的破烂人偶,还一无所觉的问他:“你……你看到了吗?”
他能怎么说呢?
“看到了,但是没看清楚。”
——才怪。
他的视力那么好,连人偶脸上的裂痕有多少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她不知道啊,又傻乎乎的跟他描述:“好吓人的,它半边脑袋都没了,只剩下一只眼睛,然后那只眼睛还会转!”
她有点崩溃,声音更可怜了:“它看着我,嘴巴也张开了……呜,怎么回事啊?它不但有舌头!它还有牙!”
噗。抱歉。
禅院甚尔差点笑出声来。
她描述的确实有点掉san,胆子小的光想想都要害怕,但是配合着她的语气和表情,就莫名的让他觉得好可爱。
怎么会那么可爱呢?
禅院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痕,看她两只细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面,没有骨头一样,上半身紧紧贴着他。
许是身高差了太多,这个动作做起来很不方便,她艰难地踮起脚尖,在他怀里摇摇欲坠的,还蹭来蹭去,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滋生贪念。
“那么可怕吗?”他故意向前走了一步,佯装要去仔细看一看那个人偶。
好可怜呐幸子,有这么一个恶劣的未婚夫。
明知道她害怕,还往前凑,嘴里面说着好好奇,想仔细看一下,实则只是想让她多抱一会儿。
“有什么好奇的!”她果然努力地往他怀里钻,还趁着生气踩了他一脚,“快走快走,赶快去找别的房间,我不想在这儿待着了。”
禅院甚尔笑了一声,揽住她的腰,把她向上提了提。
这下两条腿都悬空了,有点点难受。
弥生幸叶轻轻蹬了蹬腿,幅度不大,但还是被他低着嗓音说了一句:“别乱动。”
“……可是这个姿势不舒服。”
“这样呢?”禅院甚尔托起她的臀部,往上颠了一下,“有没有好一些?”
“有是有,但我总是往下面滑。”
“怕掉下来吗?”
两个人都没提还有把她放下来这个选项,尝试着怎么抱得又舒服又安全,在原地磨蹭了好久,最后才敲定了一个姿势。
她就像一只树獭,手脚都缠着他。
两个人都满意,两个人都喜欢。
腿脚在腰后晃着,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她歪着头在他耳边说话,他忍着痒意一声声回她。
“这个房间没有。”
“嗯。”
“这个也没有。”
“嗯。”
“你是不是只会说‘嗯’啊?”
“那我能不能亲亲你呢?”
“……嗯。”
门一扇扇被推开,他一口口地吻她。
先是耳朵,再是侧脸,看她闭着眼睛被他吻得睫毛乱颤,却还是喘着气由他作乱,哪怕最后喘不过气,也依旧承受着他的吸吮。
说不好吻了多少遍,也分不清呼吸是谁的。
只觉得后腰也麻,胸口也麻,后脊背打着激灵,顺着那根脊椎骨,从头到脚的战栗。
禅院甚尔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还撑在门上,房间里面,一男一女两个学生靠坐在一起,蜷缩在角落里没有动静。
弥生幸叶喘着气,嘴唇通红通红,难得的能够休息:“他们没事吧?”
“没有。”
终于找到人,禅院甚尔只随意看了他们两眼,就转身朝着尽头走去。